十几载的光阴就如那小溪的水,如今,依然在石床里哗哗地流,它还在做着与春天有关的梦罢,不然,石礁中激起的浪花怎会听到它欢喜的笑语。与我一起成长的那棵小梅树如今也已在石壁中顽强地生长,坚瘦的枝干,弯曲的枝节,是不是记录着它与岁月的博弈。...
不能写了,写不尽的。经常遇到有人问起故乡,我知道从理上讲,故乡该是籍贯所在地。可每当有人问起,我还是会迷茫,还是会首先想到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回从梦里醒来,眼角挂着难舍的泪滴。于是想念的时候,就伏案写字,纸上的字渐渐地醒来了,我听到它说...
苦菜花并不是黑土地上的花,我也没有见到过这种花,听人说这种花是淡黄色的,可以当做野菜来食用,只是吃食起来非常的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忽然对这种名不见经传却又带着苦难的花产生了兴趣。一直以来,我总是认为苦菜花就是浦公英,后来在一些资料上看到...
梨花花期很短,常常一场春雨,一阵春风,就把那些娇嫩的花瓣吹落,地上花瓣如残存的积雪零落四处。嫩嫩的绿叶儿夹在那些即将开败的花朵中渐渐茂密起来。很快,那些树上落花处已有小小如豆的梨儿在风中怯怯地躲在绿叶儿妈妈身后,繁星一样缀满两棵梨树。...
春节贴对联,是中华民族古老的传统。过去,有钱人家大门小门都贴上,没有钱的人家也贴。贴的是吉祥,贴的是夙愿。 我记得,歌剧《白毛女》,杨白劳是那么穷,卖豆腐只挣了一点钱,称回来二斤面,还给喜儿买了二尺红头绳。还请回来门神把门看,不让大鬼小鬼进...
冬天常住城里的格子楼,偶尔回家,在陪年迈的母亲小住两日的同时,听一听老房檐、纸窗户和尖树梢中冬的呼啸,找一找土坯炕、热火炉和屋外雪的感觉,搁别人,也许会写成诗,于我,只是倍感亲切和久违。 老家老屋,房子座落于村前,坯垒砖包、老檐出头、闩栓木...
天微明的时候,刚子已经和好了一大堆泥。他支着铁锹直了直腰,咦?怎么是老根叔?他赶紧用手揉了揉挂着汗水的眼睛。没错,是老根叔!后面还有福海爷、来福叔、喜乐哥……都扛着铁锹,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他家的院子。刚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老根叔三步并作两步地走...
只是在近村的周围,才瞅得见几个老者:或拄锹静默,或佝偻点撒;或蹲在田埂上吧嗒旱烟,或猫在向阳处闲拉家常。那些祖上传下来的农具拿在他们手里已经明显感觉吃力。可,他们又能把这些农具传递给谁呢?谁又愿意从他们手中接过那虽劳苦却微薄的希望呢?当他们的后代...
在我七岁之前,故乡只在憧憬中,从没有踏上那片热土,在爸爸的叙述中想象着家乡的美丽,想象着那不曾抚摸的乡情亲情 父亲20岁参军走出了那个滹沱河畔的小村庄,南征北战,枪林弹雨一路走来,家乡只在思念中!解放了,才和家人取得了联系,得知爷爷、奶奶早已...
芦苇坡是村子以外的风景,不远不近,荡漾在一条弯曲的小河滩上。小河是静静流过村前的唯一一条河,那么多的时光,从远方旖旎而来,又旖旎而去,有时说着话,有时唱着歌,有时又默默无语。只在流经芦苇坡的时候,眼前一亮呀!在厚厚的平原土地上,还从来没见...
我独自坐在河岸,望着安静平和的集市,望着夕阳笼罩的故乡。我心想这里从前是个码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胃口和文化一样,都很难被改变。...
在我的老家江淮地区,以前每到春夏秋三季的节假日,乡村的沟渠、池塘和稻田边,总是少...
开故乡二十多年了,许多往事都随着时光的离去慢慢的淡去。但记忆中,最是忘不了的却是...
我趴在地图前,想从密密麻麻的地点中找到我的故乡鲁湾。它太小了,像是沧海一粟。在辽...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