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新修水泥路上,我思绪万千,过去的土路,是乡村的一条脐带,一根敏感的神经;如今的水泥路,该是乡亲绘在美丽田野间浓重的一笔吧?它或者是一座桥,连接了现在和未来?...
手帕,过去亦名手绢、手巾。在什么纸巾、餐巾纸还没有被人们普遍使用之前,人们家居出行多喜爱随身携带一方手帕,以备擦手擦汗。曾记得无论是小伙子还是大姑娘,只要带一方手帕,不仅让人觉得这人卫生搞得好,而且让人觉得这人很有修养,很优雅。不仅如此,那时在青年人...
故乡的春天,总是从村头那一排柳树开始的。 当深冬的残雪,还滴答在老屋门前那一排排的屋檐上,随着一声清脆的鸟啼,呼哧呼哧的北风便把一丝丝暖流吹向了故乡;那静寂的柳树,再也耐不住冬日的孤单,在乍暖还寒的风中,伸出一个个嫩绿的乳芽,开始是一个、两...
在你陶醉于雨声间愣神时,雨却不知不觉停了,就是从大雨滴直接地停下来的,让人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夜却真正黑了,没有星星,乡村晕黄的灯一盏盏亮起来了;“当当”的声响起来了,赶车人又踏上了征程。 ...
大街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是北方一个小镇的街道,一年中绝大多数时间都繁华热闹,今天却没冷清异常,今天是正月初一,农历新年第一天;太阳暖暖的,正午,北风吹着鞭炮那各式的红琐屑到处飘动,狗们一群一群,在大街上撒欢,这里成了它们的天下;我一边蹬...
我对南塘的记忆,更多还停留在童年时候,因为以后的二十多年里,南塘就像一架投闲置散的纺车,寂寞地伏在村庄的一隅,日渐局促,日渐衰败,以至于被村民遗忘,至多是偶尔心血来潮,指着南塘叹口气:那就是南塘啊! ...
学者散文,已经是散文领域的重要一支。学者散文通常以文化显露和智性解说见长,比如余秋雨散文。这一类散文以其博学和智慧,给人许多启迪,但也往往由于过多地还原古代文化场景、文化信息过于拥挤,导致个体性灵的展现显得薄弱。而朱以撒散文,似乎在有意克制着文化显露...
在母亲那里,我仿佛又听到了这样的秋:世上万物都像一出戏,是有头有尾、有始有终的。是季节就得春归夏至,秋去寒来,有春天的葱郁,夏天的盎然,秋天的收获,冬天的沉积;是人,就得有生有老,苦乐年华,有孩提的烂漫,成年的有为,老年的思考,终年的无悔!至于季节变...
记事起,我家的老屋是用麦秸草合泥堆起来的泥草房。听父亲说,这座老屋是新中国成立那年建造的。那时的老屋真是有点太老了,屋顶明显的塌陷,不粗的檩条被压得弯曲了,墙皮四处剥落。时逢雨季,屋顶遍漏,父亲便在要紧处放上盆盆罐罐承接雨水,再用厚塑料在土炕上搭一个...
其实很多人弄不明白家的定义是什么:红砖黑瓦砌起来的房子是家,烂泥扶墙微微颤颤的茅屋是家,走在城市的街头小巷,窗边满挂着衣服被单的出租房也是家!我想,何处是家?一种眷恋在心头,走到哪都会牵挂着亲人的颜容,家就在我的心中,就在我的思忆里了! ...
我独自坐在河岸,望着安静平和的集市,望着夕阳笼罩的故乡。我心想这里从前是个码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胃口和文化一样,都很难被改变。...
在我的老家江淮地区,以前每到春夏秋三季的节假日,乡村的沟渠、池塘和稻田边,总是少...
开故乡二十多年了,许多往事都随着时光的离去慢慢的淡去。但记忆中,最是忘不了的却是...
我趴在地图前,想从密密麻麻的地点中找到我的故乡鲁湾。它太小了,像是沧海一粟。在辽...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