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回家,都会听到老爸说这样的一句话,日子没得什么过头,一年又过去了。父母这一辈人,是不算着日子过得,大多数日子里他们不会去关心今天是几月几号,今天是星期几。到逢年过节时,才会在意起来。他们的生活是淡如水的,但很幸福。 说来有点好笑,老爸和...
这个季节,还有什么藤能爬满墙呢?尤其是一场霜后。秋霜似刀,一刀下去,什么也搁不住。杨树叶落了,豆角秧枯了,茄子蔫了,原来还绿肥红瘦的小院,一下子只剩下了残枝败叶。...
走出院子,龚家的八婶子正好坐在自家新建的楼门前晒太阳,这个当年的邻居婶子与我这个当年的小女孩竟有些相对认不出的感觉了。离开老家二十年了,我真的已无法确认当年的长辈还有多少依然在健康地生活着,而自己在日子里的日渐成熟也早就失去了当年的模样...
高粱穗子泛红,高粱秆能当甜秆嚼,零撅吃,往多撅贪嘴是祸害人糟蹋庄稼。撅甜秆得撅在骨节上,寸劲两下撅掉。撅不利索弄不好非得把手拉破出血,还生怕被这块地的主人瞅见,更得慌忙往下撅。在高粱地里钻来钻去,找几个乌米掰到手拿出高粱地,地主人瞧见不...
曾经走进北京故宫那份神秘的辉煌和深邃的庄严,然后到圆明园大水法去抚摸冰凉的巨石,再到黄河边上抓一把粘乎乎的黄土,但是,万种风情却是在我的南方乡村。南方乡村有的是山。因为有山,看不见遥远的地平线,也看不见落日悲壮的辉煌,只能从燃烧的天空感...
天马式的纵横开张,神龙般的腾挪跌宕。这或许是纭纭众生的期望。我常想:这魅惑的期望中是否也蕴藏了几多的徜徉与荒唐?或许他们在终生寻找着故乡!鸡犬相鸣的山庄,炊烟袅袅,全然不见富丽与堂皇。风中时有飘出的无尽薯香。我在想:其实又有多少人在羡慕...
回来了,跪下了,跪在了这片热土上,通过跪下的膝盖,通过双膝下柔软湿润的泥土,感觉到土地的厚重和深广,我由此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根,我由此得以重生,我的生命又一次在这里生长,看到了那一刻新生出的绿绿枝叶,我生命的根就在这里啊,我的家乡在这里,...
乡村媒人,不是谁都能当的。首先媒人要腿勤快,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麻烦,说一个媒跑十趟八趟也心甘情愿。另外要嘴会说,能说到男女双方的心窝里去,乡下人说谁“长了一张两头白面的嘴”,就是说媒人的,因为只有把话说得两头听了都得劲才中!媒人更要心...
该秋收了,只要发现有一家收,大伙就都跟着动手。人口多的人家前边的人把苞米杆子割倒放成一堆一堆的,后边的人紧跟着劈苞米,人少的有先全割倒后劈的,也有边割边劈的。用竹签划开苞米皮,用手扒下皮,再一掰一穗光溜溜的苞米就被丢在一堆苞米中,通常...
乡下的年,最轻松的是男人们,不是他们有大老爷们儿做派,不知心疼女人,而是女人们嫌她们笨手笨脚,不帮忙,反添了乱,男人们便领着娃们打秋千,或去庙会上看戏,也有人到牌桌上玩两把,更多的是陪着客人们喝酒,喝得八成了,便说:“咱男人们享谁哩福?...
我独自坐在河岸,望着安静平和的集市,望着夕阳笼罩的故乡。我心想这里从前是个码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胃口和文化一样,都很难被改变。...
在我的老家江淮地区,以前每到春夏秋三季的节假日,乡村的沟渠、池塘和稻田边,总是少...
开故乡二十多年了,许多往事都随着时光的离去慢慢的淡去。但记忆中,最是忘不了的却是...
我趴在地图前,想从密密麻麻的地点中找到我的故乡鲁湾。它太小了,像是沧海一粟。在辽...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