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会懂。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身处江南就是缘,缘份写在三生石上面。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相信...
回想起爷爷的事来,这自然是一个安慰。爷爷早年竭力把父亲供养成人,可没得到儿子在心灵上的一点补偿,就阖然长逝了,想起来,很令人内疚。那几年,一来说贫困,二来说交通也不便,一来一去路费就是几十块,扳住手指头数数,要干半年活哩。一次,爷爷听说...
无论怎样,五月的东干脚是最豪华的时候,大地被绿色包裹了起来,椿芽树、柏树、泡桐树、白杨树、枞树像一面一面旗帜,漫山遍野。槟榔花像一床一床棉絮铺在石头上,知了的长嘶,从黄昏开始,到半晚还没有结束。青蛙、蟋蟀、蚊子、天牛、蜂、夜鸟——我爹说...
几个月前南麓高树上白色如花的鸶鹭已经不在,它们到什么地方去过冬了呢!西边凹地的田园青菜正盛,玉米熟透了,探出身来,木瓜树又长高了很多。二十年前,和立川钟宁清早来这里踢足球,田草崎岖,脚趾甲踢出血了。路边一厢芥兰,胶丝厂的农妇在浇水,叶上...
在一排排绿树掩映下的建筑精美、装饰考究的平房和楼房间,我独自找寻那座消逝在人们记忆深处的孙家楼……...
家乡的那条河是沩水河,自西往东贯穿我们宁乡县全境,河床缓缓而宽,河水经流不息。我双江口乡处于河流下游,山脉戛然而止地势开阔,对接八百里洞庭之尾,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世代相传。家家户户饲养几头猪,最好的猪苗是顺河而来的来自河流上游流沙河乡...
轻轻推开时光的窗口,父亲种的板栗已经差不多20年了,而父亲到那个很远很远再也买不到车票回来的地方已经差不多6年了,至从六年前父亲不辞而别的那个深秋,每当看见同龄人和父亲手拉手散步的时候心里总有莫名其妙的伤感,或许是因为那段父爱再也不回首...
前屋都比较矮小,左侧娇姆长得象外国人,听说有印度血统。他门的后窗没有开。时长日久,后屋檐的雨水将后壁滴成白一块黑一块,象一个个竖起的保龄球。左侧是一个香港家属的屋子,屋子很小,两姐弟相依为命,后来都到香港去了。这两间屋子更矮小,可能由于...
我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川。春天,是绿油油的麦田,在风的拂曳下,荡漾着一层层油绿色的绿浪,空旷的天地之中,只因多望了几眼齐整的麦田,心中便油然而生了对生命的美好憧憬。站在田地里,可以望见周围不远处的三四个村庄的轮廓。因为是平原,总羡慕丘陵...
秋天的庄稼收割了,紧接着又播种上麦子,等麦苗钻出土地时,清寒的霜迹将至,单薄的云翳漂浮的天空,会有南迁的雁群嘶鸣着一晃而过。丰盈的粮食带给父母越冬的资本和对抗自然的勇气,我心中滞留一片肃穆的静寂。...
我独自坐在河岸,望着安静平和的集市,望着夕阳笼罩的故乡。我心想这里从前是个码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胃口和文化一样,都很难被改变。...
在我的老家江淮地区,以前每到春夏秋三季的节假日,乡村的沟渠、池塘和稻田边,总是少...
开故乡二十多年了,许多往事都随着时光的离去慢慢的淡去。但记忆中,最是忘不了的却是...
我趴在地图前,想从密密麻麻的地点中找到我的故乡鲁湾。它太小了,像是沧海一粟。在辽...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