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附子,又名三棱草。味辛,微甘苦,性平。祛风止痒,解郁调经。 〈中华草药〉 香附子是乡间的一种杂草,村子里少见,大都生长在田间,与庄稼为伍,和大地相亲。有时候,我会想香附子是多么狡黠,躲开了羊的逡巡,也躲开了鸡鸭的觊觎,藏身于田间,自生自长...
最近几年,不知是因为阅历的堆积导致了审美钝化,还是日趋条理化的生境格局本身使然,总感觉周围的一切张扬和躁动都在降温,即使春天这样的季节也不例外。 汽车终于驶出这个对季节毫无感觉的城市,驰向我心中那个永远的老屋。 冀东南的春天,历来的印象是风...
回乡偶抒 回家,一个温馨,沉重的词儿。 3 号那天睡醒,突然想家了。于是魔怔一样开始翻腾开往家乡那几班客车的名片,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抽空回去一趟。然后这思乡之情一发不可收,竟然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其实也没多少,一套康祝拔罐器,媳妇带来的,给家里用...
古老的村庄又一次迎来了夏天。村东的池塘里谁家种下的莲藕绿蓬蓬的,荷叶有高出水面不等的,也有的漂浮在水面上,落下一只蜻蜓或两只正在交配的织娘。偶尔有鱼穿梭在茎叶间,寻觅着旁人所不知晓的快乐。岸边两棵柳,过了好多年好象还是那个样子,危倾的枝干...
1 灯 夜,是乡村的夜。点燃一盏灯,或洋油或棉油豆油的那种,也可能是一只猪或羊的蹄夹,里面塞上一点点羊油或猪油。于是,夜便亮了,照着影子,影影绰绰,走出了家门。 胡同里很黑,一只碾子停泊在四爷家门口。有人坐时,常传来三两声重重的咳,然后和蔼地...
这是一个在水边的月份。 五月开始,我就在水边,因为水田栽秧了,鸭不能在下田,我也不能再跟伙伴四处去疯。鸭在河里,上上下下,我在河边上,上上下下。那时我年纪不大, 12 岁、 13 岁,我几乎都守在水边,听水流响,看人影在村门口闪现,看路的那一头,谁...
我的家乡坐落于巍峨美丽的洞宫山深处,安静而美丽,那四季的变幻古朴而一成不变,层层的绿浪带着特有的清香,有如一幅图画。不时响起在田间的吆喝声,满山的野果香花,还有那童年的身影,无忧无滤的笑声;田间的游戏,草丛中和山龟不期而遇的捉迷藏,伴随着煤油灯的...
在行唐西北部的山区,多是些饱经风霜的苍老的枣树。常常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方圆数十公里的区域内都仿佛笼上了一层蓬蓬松松的绿纱。 这些枣树的主杆歪歪扭扭,虬枝随意伸展,稍微嫩点儿的枝条上还算有些象样的树皮,待到生长了十几年以后,皮就会层层蜕掉,露...
走在城市中央,每天都有汹涌不息的人群从我身旁蜂拥而过,听不见他们的声音,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听到坚硬的皮鞋跟撞击马路时发出的阵阵空洞而冰冷的声响,如同坚冰撞击坚冰,刀锋刃于刀锋。 ...
从行唐县城出发,沿新阜公路一直向西北,不知不觉便进入了太行山区。成行连片的枣树,遮住了太行山的雄伟,置身其中仿佛进入了浩瀚无边的森海枣原。 每逢金秋时节,枣乡的山坳坡岭,路边村头,一株株、一片片的枣树,身披油绿碧叶,其间缀满了深红锃亮的大枣...
我独自坐在河岸,望着安静平和的集市,望着夕阳笼罩的故乡。我心想这里从前是个码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胃口和文化一样,都很难被改变。...
在我的老家江淮地区,以前每到春夏秋三季的节假日,乡村的沟渠、池塘和稻田边,总是少...
开故乡二十多年了,许多往事都随着时光的离去慢慢的淡去。但记忆中,最是忘不了的却是...
我趴在地图前,想从密密麻麻的地点中找到我的故乡鲁湾。它太小了,像是沧海一粟。在辽...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