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大锯,扯大锯 姥姥门口唱大戏 接闺女叫女婿 小外甥也要去 ——来自家乡的民谣 看大戏,那是我童年最值得珍藏的记忆,也是最值得期待的文化盛事。只要是村里搭戏台,我就长在了戏台下,过了饭口还不肯回去,妈妈手里拎着破鞋底子,在她的训斥下才回到家里吃...
阅读古农书,比如《齐民要术》、《农政全书》,常有一种时光穿梭的恍惚。田庄的管理,畦垄的划分,夏作物中点种的方式;车水的农夫农妇们,饲养院里步履迟缓的老牛、调皮欢快的马驹……彷佛就在童年,似乎古书中记述着的,是幼年时期祖父们、父辈们的每日生...
秋风乍起,天气却一下子就转凉了。上海的大街小巷,一夜间不觉就多了几个烘红薯的摊点:一面硕大的油桶改装成的炉子,里面燃了红红的炭火,将红薯一块块架在炉壁上,让温润的炉火慢慢地烘烤熟了的红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吸引了不少行人驻足。 烘红薯,可以说...
十三岁那年秋天,我因小升初成绩优异,被老师分配到镇中学读书,镇中学在集镇的东北边,有几亩地大的院落,青砖红瓦房,教室窗明几净、高大宽敞。从东到西有好几间房子,前后三、四排,分高中部、初中部,教办室,图书室,乒乓球室等。后面是伙食房,教职工...
故乡村头有一座古堡,我们的村名也因此而得名,我有快二十年了没有走进过这个堡子了。今年正月那个刚刚下完雪的日子,我和孩子在村口转悠,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古堡。 与别处的古堡不同的是,它不在高高的山顶上,而是地处在村头。东南面是高高的悬崖,大约有一...
舅舅去世后,舅母又嫁了一次,可是非常不如意,又回到了外婆的家中,直到如今,舅母仍和大表哥、大表嫂、二表哥、大表哥的两个女儿一起住在外婆家的老院子里。...
故乡的桥是我梦中的桥。家乡村西边有一条南北流向的沟渠,沟渠上架起一座水泥桥,弓样的小桥横跨两边。走出村北头,往西北看,一眼就看见了在晨光云影中静卧的小桥,我的心,禁不住有些激奋起来:啊,小桥,我的暌违已久的小桥! 多少年过去了,我戴着满头霜...
总有人问我最喜欢什么花。一时还真说不清。我出生于乡间,长于乡间山野,一介村夫村汉,赏花的品位境界在某些人眼里肯定不高。说真的,我其实是不爱什么大富大贵的牡丹、脱俗的君子兰等等花中尊贵者的,我其实是极其偏爱乡间山野里那些土土的花的。那些极其...
那时候,冬天人也难得闲下来,要冬修,一担一担加固,那横亘于河道、湖滩与家园之间的大堤便一代一代、一年一年长高、长厚,每高一寸,每厚一份,乡民的心便也多了一寸、一分的安宁。另外还需疏渠理沟,以便于水的进出,风调雨顺的年成不是没有,但若每年都...
初夏清晨,随西安市统战部考察团来到了秦岭深处的丹江河畔。旭日东升,青山绿水从薄雾中挣扎出来,毫不掩饰地展现在我们眼前,嫩柳摇曳,波光粼粼,除了远山火一样红的杜鹃花,江山一色,苍翠欲滴。 送友人上了皮筏,我们乘车沿江边简易公路,陪伴着歌声、笑...
我独自坐在河岸,望着安静平和的集市,望着夕阳笼罩的故乡。我心想这里从前是个码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胃口和文化一样,都很难被改变。...
在我的老家江淮地区,以前每到春夏秋三季的节假日,乡村的沟渠、池塘和稻田边,总是少...
开故乡二十多年了,许多往事都随着时光的离去慢慢的淡去。但记忆中,最是忘不了的却是...
我趴在地图前,想从密密麻麻的地点中找到我的故乡鲁湾。它太小了,像是沧海一粟。在辽...
有一年春天有两只燕子在我家的屋檐下筑巢,我和母亲发现的时候屋檐的墙壁上已经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