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生长在江南小镇,我却未能见到别样精致的乌篷船,甚至在激浪中摇摆不定的桅杆。有的只是一个不可泯灭的梦。 最初,读到船应该是在《唐诗三百首》里,具体是哪一首已经不记得了,总觉得坐船是一种享受,具体是什么样的享受,只有在梦里体会得出。现在说...
当我们抛弃了幼稚任性在成长的道路走过的时候,才发现,年少的轻“狂”,已置于流年,温暖,似缓缓花开。又是一年平安夜,上帝作证,我们想要忘记,但上帝知道我们忘不了。至此,徒留。...
一 我经常、在电视里、广播里看到或者谈到有关广州的消息。我也经常在网络上、报刊上读到有关广州的散文。我只去过一次广州。在广州仅仅生活了半个月。但是,对于我不但印象深刻,而且与我的人生也有很大影响。 多年前,我的一位老表是一所普普通通的矿业学...
我们不知道他的姓名、他的身世,也不知道他后来是死是活,知道的只有:那个孩子样的日本青年,在那个军国主义战争机器把他的无数同胞变成凶残的野兽的时候,他竟那么善良朴实,热心地救助了一个原本与他没有关系的中国婴儿。他在我们心里永远扎下了根。 ...
那时侯的鸡会上树,借着夜幕还未完全闭合的一点微光,思忖着最可行的路径。土墙矮了好说。铆足了劲,翅膀一扑棱就就飞了上去。若高了,刚好卸了牛的犁杖在墙边靠着,就当作上墙的梯子。树可能是一株老槐树,也可能是一棵歪脖子枣树,枝桠纵横,离土墙也就几尺远。有...
家是我的根,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我飞向何方,无论我拥有如何的身份地位,家是我心里牢牢的维系;家是我心里的一盏灯,无论我的前途多么光明,这盏灯时时提醒我道路的坎坷和罪恶的诱惑,无论我的前途多么黯淡,这盏灯时时指引我正确的方向,给予我坚定的鼓励;家是...
他在想,如果身体允许,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买下一块土地,继续守候。他已经习惯了那种独处的幽静,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在一块属于自己的沉甸甸的土地上。抓一把土,手中就流淌着一种丰蕴;跺一跺脚,脚下就满是一种厚实。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就仿佛有了一个...
大地弄丢了先前的衣服,于是穿上了新的棉袄。白色的氤氲笼罩着这个快要入睡的校园。 对雪有种特殊的情怀。始终挥却不掉,也许已经长到骨子里去了。雪花缓缓地下落时思念焦急地攀升。雪花早已不再是单纯的雪花了。 路灯下的人影已渐稀少,两个人的温度可以温...
人有时很容易走进一些空旷的岁月,不是无奈,也没有强迫。当你逼真地站在一片空旷之中,千万不要惶惑:生命有四季,人生有春秋,没有谁能活在永恒的春天,也没有谁会永远站在孤寂的旷野。 ...
当父母搬入了新居后,旧屋里遗留的物什都将腾挪到新的位置,留给我们无限欢乐和伤心的昔日的家,随同绵延十几年、二十几年的风风雨雨一起,消失在记忆的若干时间。痛苦的过去无法修缮,也不能回归,站在时空的一点回首,应该不只是如文字一般空虚的记载,还有许多的...
时光荏苒,一晃眼,我离开学校已有很多个年头,各位老师也都因年纪的原因而陆续离开了...
已经过了吃饭时间,饭店里只是偶尔有食客出入。除了上班以外,我的时间观念不是很强,...
农村人饭量大,吃油糕之量更大,一顿饭吃掉3斤黄米油糕的不是神话,有一个人吃了3斤米...
建国初期至1954年实行义务兵役制的前三年中,海军各院校先后从文化程度较高的江浙沪等...
这是一位大学毕业的职场女生在“社会大学”的人生抒情,充满对成长历程的怀恋与追思...
北方的春天是在冰封万里的时刻降临人间的。从立春开始,人们便翘首期待着第一声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