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华在回到乡下的第二天便起了个大早,也许是回到了老家就想起儿时的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乡村里人们的生活就这样跟着太阳来回往复。习惯了这样简单的日子,念华觉得自己的思想也变得简单起来。 简单的早餐后,念华沿着儿时的那条上学路走。清晨的细雨...
“吱呀”一声,门被粗鲁地推开。沙发上迷呼的小林惊醒,抬头一看,老林回来了。老林径直朝厨房走去,冰锅冷灶,前几天吃剩下的大锅小盘还在,菜已经长满了毛。小林也尾随而来,才发觉厨房是如此狼狈,便拿了锅接了水往气灶上放,点了火煮起面条来,见老林不...
(一)幽怨的女人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春正在上班,打开手机一看,有五个未接电话。 她从车间回来,听到铃声,就知道是月儿打来的。 最近月儿的电话特别多,而且,每次都是喝酒。 “姑奶奶,又是到哪里去啊?” “一角酒楼。六点,不见不散...
太阳窜出树篱,天开始热起来,神仙一样的风又远游了,平静的鲁西南平原镇浮于平静的原野。陈明老汉坐在镇西口路边一堆水泥制板上,看着过往的车辆,这两年镇上一直搞扩建,处处堆放着建材,房舍一簇簇野蘑菇似的出现在公路两边的庄稼地上,没盖好、没装修的...
一个月前吧,我和一个做电视宣传的同乡(暂隐其名)是这么认识的:有一个周末,这位老乡不知怎么寻到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是有个编稿子挣钱的活儿可以合作,电话里说不清,最好能聚在一起一块啦啦。因离得不远,下班正好路过他办公的地方,我决定过去瞧瞧。下...
某钢铁加工公司,操劳了多年的赵书记在员工的依依不舍中还是退休了,临走的那天,他来到车间南面的小树林一个人静静的做了小半天,那里原是一片长满荒草的洼地,是他带领员工在业余拉土垫平又种上了杨树,如今,碗口粗的树就像卫兵一样还风雨无阻的坚守在这...
一 深冬的夜,黑暗笼罩着大地。大阳沟的女人和孩子们都早已进入了梦乡。此刻,在姚金发家昏黄的钨丝灯下,刚卖完苞米兜里有点钱的男人们斗志正酣,麻将哗啦哗啦的一直在响着,抓麻将的手被旱烟卷熏得黄乎乎的,好像真的做完农活从地里回来一样。 “老志三叔...
小学的时候,冯爽是学校知名的人物,和我一样。只不过我是学校的大队长,他是学校的“老大”。我们并没有交集,只听说他打架斗殴,多次被校长谈话,肆无忌惮的如一片乌云,似乎是每个学生的阴影。我知道他在六年级二班,但很少看见他来上课。我在老师那里红...
年初,我搬进了长椿街22号。 这是栋极老的房子,有30年岁月了吧。据邻居说最初的住户有很多人已经不在了,去世的,搬家的,留在这里的大多也是老年人。 刚刚入住的时候,我在楼下找不到停车的位置,最终屈服了杂乱无章的四围,报亭边上有着一小片空地,对面...
托梦,这是个封建迷信的说法,尽管我知道,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再与我说话的,也不可能再来到我身边的,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所梦见的一切,那都是真的,真的,祖母真的来过。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祖母,又来看我来了,没说什么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