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给儿子做了早饭,端给儿子吃。儿子真是个好儿子啊,自从他十五岁生病,慢慢地卧床不起,儿子的眼神里就透露出痛苦。他看不得儿子的眼神,总是刻意地回避着,这一次,他端着饭给儿子吃,也许是觉得机会不多了,他非常留意地与儿子对视起来。他的眼里...
一个飘雪的夜晚,我从梦中醒来,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嫂子仍在隔壁的房子绣花。寂静的寒夜里,凝视窗外,想着远在新疆的大哥,日夜操劳消瘦憔悴的嫂子,不知怎的,如泉奔涌的泪水,在我脸上流淌.........
爸爸,你应该不会知道我这两年的经历。我没有听您的话,我恋爱了,也失恋了。很痛很痛的哭过,恨过,颓废过···这个您不会知道,妈妈不会知道,永远不会知道——其实,也没有必要知道了,省的让你们失望。...
奶奶的坟丘在我们的屋后边向阳的山坡上静卧,默默地朝着我回家的方向。而我的心头无法言传的愧疚就象天边厚厚的云层一片一片地重压过来。风中似传来奶奶临终前向母亲询问的声音:满子什么时候回家来……...
但此时,泪水,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它尘封在未名的角落里,风干,风干,风干…就像高考那年的六月,我即将奔赴考场,对那时的自己来说,是人生的一场战争,不管赢或输,高考就在那里…但妈妈的突然病倒,让我觉得上苍貌似跟我开了一个玩笑,这样的情景...
我又爱看墙上挂着的水栽万年青的瓷质大眼红金鱼,很鲜活的又很淘气,。但姨公却放响了留声机,”伊伊呀”的曲子很揪心,我悄悄的溜到楼下左转角的阿北的家,大伙开心地射弹子叉,不一会,隔墙花园高出的番石榴被射烂了好几个。一阵窃笑之后,阿北的妹妹小...
你不是成心被捉弄时,你活的是最纯净的最好的。而那些心里有杂质的人才说诚实实在的人不好。而认为你傻的人他的收益注定没有你多。生活中有些人耍弄实在的人,使实在的人不得好,但不能因为生活有这类杂质的人而改变我们做人的实在与诚实。...
妈妈之所以总觉得睡觉时有风,实际上是她还没有从丧夫的痛苦中完全走出来,依然活在老爸在世的那些岁月中,依然活在老家老屋的那些日子里。...
母亲一直不肯搬家,因为恋着那些畜生,以及畜生对女儿女婿外孙的吸引力。现在母亲中风了,父亲又糊涂,连身边的人都认识不了几个,哥哥便强制父母搬家。房间、床都是现成的,把被子衣服一收拾,用一辆三轮车就拖过来了。吃过晚饭,父亲就走。问他干什么去...
又是一个火车之旅,车站不许送人,你偷偷溜进站台,又偷偷上了火车,帮我放好行李,然后嘱咐我小心,我装作不耐烦,你压抑住情绪走下了车。接着视野里,一直只有缓慢的脚步和熟悉的背影,在站台转角处你停下脚步向我挥手,我也挥挥手,然后就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