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声音又开始了轮回。回头细想,自己还会时常抱怨抱怨自己的累、自己的烦,可是“家”从来没有过丝毫的埋怨。她只是默默的承受,宽容的包容、容纳。以至于我们这些在外的人总是在下班后急匆匆的往她的怀里钻。每当想到此时,心中也总添了一份歉疚,多了一份幸福,忘记...
夕阳的余辉映射在老父亲佝偻的背影,清瘦的老人图画印在身后的山墙上。 “唉,我最遗憾的是当年没有跨过鸭绿江上的那座断桥”端午节那天,我回老家去看望他,父亲又打开了话匣子,脸上的皱纹更多了。 父亲今年整整七十五岁了,身体却还硬朗。在我小的时候,...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渔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这首毛主席诗词是我平生学会的第一首词,是父亲在我三岁那年教我的,我又在我女儿三岁那年教会了她。只是在后来的...
————献给逝去的外婆和即将离去的外婆们 我上学的年代,还没用上电灯,当夜幕落下的时候,家家户户点的都是煤油灯,灯火摇曳,萤光点点,灯芯上总会冒出一些小小的圆圆的球,红红的,我好奇地问妈妈。 “这是灯花。”妈妈淡淡地说,眼里总有泪光,手上不...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寒冬时节,父亲走了。他走的那日白天,我久久地伫立在他老人家的床前。他已经卧床多日了,望着他清瘦的脸颊和伸在被外苍白的双手,我的心在抽搐。家离父母这里太远,来一趟要用去几个小时,母亲惦记着外孙、外孙女,撵我回那已缺失另一半的...
在我8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那时他才49岁,母亲48岁。30年来,母亲从未想过改嫁,靠养猪、磨豆腐把我们五姊妹拉扯大。 前年12月,由于地上湿滑,78岁的老母亲在厨房下一个后倒竟摔成了骨折,8个月起不了床。母亲平时没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
儿时,我总喜欢偎依在妈妈怀里或者和妈妈躺在一个被窝里,听妈妈讲很多,很多充满神奇色彩的故事…… 有一个关于神仙的故事仿佛刻骨铭心,至今仍难以忘怀 妈妈说,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上的丛林里有一座庙。庙下有一个窑洞。窑洞里住着两个老人。当然是...
每当听到苏芮激扬高亢的声音演唱《酒干倘卖无》这首歌曲的时候,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每当我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听这首歌词简单质朴、弦律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歌曲的时候,眼泪禁不住潸然而下。有一次在歌厅里,突然听到一位朋友充满深情地演唱这首歌...
堂哥,你去世之后,我常常思考生死问题。生是上苍赋予我们的的权利,更是一种责任,其中会有痛苦,也会有快乐。死是将生的权利剥夺,是人生痛苦与快乐的终结。与死相比,生是一种尊严,也是一种幸福。我总觉得活着就是一种幸福,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更是一种幸福。...
我有三个娘,亲娘,婆婆,和干娘。 她们都是最平常不过的家庭妇女,虽然婆婆随公公在城里落了户已经快四十年了,但和我娘一样琐碎、唠叨。而干娘呢,和我娘是好姐妹,她们槌不离锣,公不离婆,一块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纳鞋底,一块扛着铁锨上工,一块欺负死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