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8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五姊妹,那时他才49岁。后来听我母亲说,那天早晨4点多钟,我父亲为了赶去上班,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他自己就再也没有起来过。那座桥是用两块木板做的,中间还有好大的缝隙,当时我父亲脚踩空了,等把他捞上来后...
天又渐渐的黑了,海园的灯已经亮起来了。我孤身一人拖着早已疲惫的身驱,再次爬上了学校图书馆的顶楼。从图书馆的窗户中定眼看这座城市,在灯火绚丽的映衬下,这座城市显得格位的漂亮清新。路灯、彩灯、霓虹灯,以及千家万户的电灯给这座城市又增添了一份分外...
母亲的电话簿,是一张贴在饭厅墙壁上的一张年画——一个胖娃娃抱着大鲤鱼,绿的是荷叶,红的是肚兜,很艳俗,却一派洋洋喜气,让看的人忍不住会微笑起来。年画上记着一些电话号码,这些电话号码,有的是我们写上去的,每个数字都特意描的又粗又黑,以便母亲...
——一个儿子写给父亲的信 爸爸: 您好! 我知道您非常累,知道您在广场又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今天是5月22日,是侯马市“两会一节”开幕的日子,上午回到家看到您正在休息,没有忍心打扰您,听妈妈说:您是今天早上五点才从广场回家的,回到您似“熟悉”又“...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转眼间父亲已去世多年了。但父亲一生的最爱却在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父亲兴趣爱好不多。一不喝酒,二不饮茶,三不吃零食。他唯独酷爱抽烟,与烟结下了不解之缘,烟龄达六十余年。 从我懂事时起,烟就是紧俏品。父亲那时抽的是每包0.1...
“外婆”一词,在我,是有体温的,它亲切而温暖。 外婆家和我家也就一里地远。小的时候,外婆经常迈动她的“三寸金莲”走着来我家小...
中午时,融融暖阳洒在初冬。 我陪母亲从街上走回来,母亲沉重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轻轻“哼”了一声。 我问,“妈,哪儿不舒服了?” 母亲摇摇头:“上年纪人哼哼一声能解乏,可得劲...
过几天就是传统祭祀亡灵的中元节了。我早就想写一篇文章,来纪念仙逝已久的妈妈。可几次提起笔,却都搁了下来。我怕自己文字功底浅,任凭绞尽脑汁,掏尽词库,也不足以把妈妈的好表现出来,愧对她老人家。每一次都是笔未动而泪先流,双眼模糊,情绪失控,无...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亲娘,对于我来说,俺也有个亲娘。没记事前的岁月,可能想俺娘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婴儿时期饿了,想起要吃俺娘的奶,或哭或闹,是人生的本能,常言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那时候家里很穷,听爷爷说,俺娘生下俺时,由于缺乏营养...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孟郊《游子吟》 春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一直没有间断,临近傍晚,雨线更密了。 微电影《寸草春晖》的最后一组镜头终于拍摄完毕,从大院出来,参加拍摄的演职员们浑身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