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个女人生过孩子当了妈妈后忽然变成了男人。于是她娶妻生子,成了另外女人的丈夫,做了孩子的爸爸,和前夫生的孩子叫"他"妈妈,和妻子生的孩子叫“她”爸爸。 辩证法承认事物变化,民间谚语叫做“戏法各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可是天下无论怎样的千变万化,无论怎样的“各有巧妙不同”,也变不过这个女人忽然便自己从一个女人变成了一个男人吧。她不是人工变性而是上天帮助,把她从女人变成了男人。既然女人能变成男人,还有其它什么不能变的呢? 谚语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为什么都认可这个说法呢?奥妙就在一个“变”字,在都认可世界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 之所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是因为“公”专制、霸道,也不因为“婆”跋扈、强横。不是,都不是,也不是因为谁怕谁。 不因“公”主观武断、蛮横无理,认定只有自己说的理才是真理,也不是“婆”飞扬跋扈、只相信自己,认定只有她的理才对。也不是因为“公”和“婆”互不相让才有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样的谚语。 “公”和“婆”如果各持己见,互不相让,都折中、妥协、“抹稀泥”,前途就只能是瓜破钗分、分道扬镳。 矛盾和分歧不是他们造成的,不是人为而是天生的,事物本身就具有着不同的方方面面。分歧从何而来呢?从不同的视点来,你从这个方面看、从这个角度看,他从那个方面看、从那个角度看,于是就看成了各种各样。 何况事物还不断的变化呢,于是今天你看的是一个样,明天他看的便是一个样,后天另外一个人看的又是另外一个样,所以造成了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 处理得好的便调和、抹稀泥,僵化的便“公”“婆”之间如同门上的门神,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最后不得不劳燕分飞,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大自然中许多现象都是这样。河流的下游嫌上游太猛浪太粗野,上游则嫌下游太斯文尔雅,还不肯让开路,上游于是烦了、躁了、生气了、恼火了,往下冲、往上蹦,变成了一阵阵的惊涛骇浪、浊浪滔天。 天空的云层也如是。堆积多了,太密集了、太厚了,上面的、下面的、左边的、右边的云层之间便互相挤压,找别扭、生是非,你挤我、我压你,于是它们失去了平衡,摩擦生电、不平则鸣,发出一阵阵咆哮的啸叫声:哗啦啦、轰隆隆,天空中响声、闪光,像是“雷公”和“雷母”打起架来了。 物理上有不平则鸣,大自然中也有不平则鸣,人与人之间同样有不平则鸣。“公”与“婆”之间,包括各种各样的事物之间都有如同惊涛骇浪、闪电霹雳的不平则鸣。 个人、组织、群体间也有区别、差异,既然有区别和差异就有矛盾、冲突,超越了平衡状态一旦过度,超过了能够容忍的“警戒线”,便会像河流,一旦不通畅,便会一阵阵往下冲、往上蹦,形成惊涛骇浪、浊浪滔天,就会如同云层,太密集了便彼此找别扭、生是非,你挤我、我压你、摩擦生电,一阵阵的霹雳闪电和轰隆声。 所以,人的世界就应该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能强求一律。谁一定听谁的,既然人家不把别人放在眼睛里、脑子里,就自己把自己放在眼里、脑子里。既然世界上没有多少人真正为别人着想,那就自己多多的为自己着想。 这是天意,是天之道。世界上有一些文明的国家,有一些明智的民族,有一些聪明的政治家就晓得尊崇天意,听任天之道,容许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由着人们自己去。他们知道强行统一是做不到的。 客观规律就是如此,这个人这样看问题,那个人那样看问题,这个组织从这个角度评判是非曲直,那个组织从那个角度评判是非曲直,这个组织为这一伙人谋好处,那个组织为那一伙人谋好处。 既然这个群体有这个群体的利益,那个群体有那个群体的利益,这个群体有这个群体的的人生观、快乐观、幸福观,那个群体的人生观、快乐观、幸福观,怎么可能大家一致呢。这就是矛盾的根源,就是造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源头。 想想看,这伙人得多了利益,占多了好处,那伙人就必然少得了利益,就要吃亏;那伙人得多了好处,这伙人又必然不能多得好处,你的口袋装得越满,他的口袋当然就越瘪。“公”和“婆”怎能不矛盾、不冲突、不各持己见、不僵持呢。 再说是真理、天理、公理,再这个理论、那个理论,也有人会说就是歪理、就是邪理、就是悖理,就是胡说八道。各自的利益不同嘛。 辩证法帮助人正确的认识事物、观察分析问题,辩证法有时候也会帮助人胡说八道,帮助人撒谎、欺骗,帮助人说假话、卖假货,帮助人歪曲事实、掩盖真相。辩证法教会了人们“辩证”,于是有人十分粗暴,我说的就是真理,我就是真理,事办错了、话说错了可以说:此一时彼一时嘛,情况在不断变化嘛。 事事物物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为什么辩证法就不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呢。老天爷地老娘也没有办法哦,天高皇帝远,玉皇大帝也管不着。 重温辩证法,忽浮想翩翩; 公婆各有理,自己拿主意。 红黄蓝紫绿,色色都美丽; 哪个算最美,得自己中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