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母猫公猫喵呀喵呀叫; 不分春夏,不论秋冬,严寒酷热同样春来到。 公猫这般,母猫这般,统统通通都一这个样; 富贵也罢,卑贱也罢,黑猫白猫全都一般般。 有只猫,夜里喵呀喵呀吵得人不能入睡,于是胡想、瞎想,甚至浮想联翩,浮想联翩中胡诌乱侃了数句。自然是侃那些公猫、母猫或者是黑猫、白猫。 猫的叫声竟然那么像人激奋之中的嗷嗷叫,于是眼前总是闪着一伙伙人影,声不绝于耳、色不绝于目、形不绝于周围,又于是不知不觉的把侃猫与诌猫变成了诌人与侃人。人与猫确实有许多相同处,非有如此的幻觉又能咋样?任其自然,诌人侃人也未尝不可,谁叫人与猫有那么多相似处。 人和猫根本上是不同的,至少,人叫做男人女人,而不叫做公人、母人,也不叫做雄人、雌人,猫则称做公猫、母猫,雌猫、雄猫,而不叫做男猫、女猫。还有,人有约法几章几章,猫则没有约法几章几章,比如猫爱在哪里拉粑粑就在可以在哪里拉粑粑,人则不可以。比如…… 说猫的习惯是先公后母,先说公猫然后才说母猫;说人则是先男后女,先说男人然后才说女人。无论高贵的猫、寻常的猫、卑贱的猫,也无论高贵的人、寻常的人、卑贱的人,都爱把“雄性”摆在前而把“雌性”放在后。 因为特殊情况,这篇文章的题目才先母后公,把母猫摆在公猫的前面,破例,把题目称做《母猫公猫之歌》。 有人论证“男人好色”,说 男人好色是因为大多数男人体格高大、威武雄壮,女人娇小玲珑、羸弱单薄,所以男人中的“好色者”远比女人中的“花心者”多,男人中“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远比女人中“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多。依此理推而广之,公猫爱叫春理所当然远比母猫爱叫春更多。 说了不少这个猫那个猫仅仅是个铺垫,为了说一只不同凡响的母猫,就是全面交代过的,夜里特爱喵呀喵呀吵得人不能入睡的那只猫。有人观察、分析、判断,加上人云亦云的“男人好色”理论,加上男人比女人高大威武的推理,夜夜嗷嗷叫者该是那只白色母猫,因为它显然比公猫高大威武。 猫不顾一切的嗷嗷喵喵并不奇怪,天性使之、天经地义,它们又没有什么章、什么规、什么律,自然就无拘无束,什么时候想喵喵就什么时候喵喵,哪个时候想哇哇就哪个时候哇哇,如同它们想什么时候排泄就什么时候排泄,到了哪里想拉粑粑就在哪里拉粑粑一样。当然,猫们除了发泄之外,也许还可以借机显耀自己比同类更有能耐,有更多的特权,更能展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另类。 现在不仅是猫,人也变得无拘无束起来了,变得爱大着声音到处嚷嚷,嚷得处处闻名、人人皆知晓: 春呼猫来猫叫春,叫得越来越得劲; 人本有着叫春意,只是悄悄不吱声。 当今世道不同了,面子身份不需要; 攀比谁的***多,处处喵呀喵呀叫。 不管三申再五令,偏爱拼了那小命; 贪污腐败乐融融,女人堆里当标兵。 伟大目标全忘掉,专心吃喝与赌嫖; 比拼哪个更气派,去他马恩列斯毛。 此说对于某些另类们绝非夸大其词。听说某某官员为官期间的那若干年,一共记下了一十四本(姑且为之命名“政绩纪要”)。遗憾呵!“纪要”中没有记录上级的指示精神,不是抄写领袖语录或者两报一刊社论的扼要,并非他的工作规划和日志、要点,而是他与百余女子的交往之事,包括各女子的姓名、高矮、年龄、长相、那种激情时候的性征……描写得栩栩如生。 那猫,喵呀喵呀叫, 此官员,岂不如同猫。 四处张扬,八方叫嗷嗷, 岂不是,贪污腐败乐逍遥。 社会主义,也就顾不得要了, 下决心把马恩列斯毛,一同抛! 听说又有官员某某某某某某某……罢了!言归正传,否则要遭“拦截”或者踩雷,还回过头说那一只白母猫: 此猫一身雪白,毛质光滑蓬松,身材雄壮、敦实、绵软,格外有一种异性的魅力,于是一群公猫常常紧随其后。母猫往东,公猫便往东的方向去,母猫往西,公猫便向西的方向追。那母猫几乎成为了公猫们的“风向标”与“核心”,总是被围在众猫们的中间。 于是便常常有人遇见壮壮者身后有人紧随,便爱打趣打哈哈:哇!又一可爱的胖猫! 一次,有群公猫围成一堆,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一阵阵的喵呀喵呀,叫声不绝于耳。 哦,原来是猫们争风吃醋,一只只公猫争着往母猫面前蹭,往母猫身边挨。它们这只从那只的身旁挤进去,那只从这只的身后蹦过去,另一只从那一只的身后蹿上去,再一只又从这只的肚子下面爬近前,猫呀猫,努力、努力,各显神通。 老天也一定给猫们规定过“游戏规则”,可是猫们不管,反正法律、纪律、章程管它们不着。 有一天,这群公猫终于打起来了,彼此厮杀扒咬。母猫喵呀喵呀疯叫,不知道是叫那些公猫们不要争不要吵,还是看着公猫们为自己争风吃醋而乐得嗷嗷叫。 有人不解,街巷里母猫多得是,怎么全追这一只,众猫竟然为了它“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拼搏厮杀得不要了命。有理解的人说了:这有什么奇怪的,人也如此,为女人丢官削职受处分也在所不辞。那些猫特喜欢这只母猫蓬松酥软,怕什么哟。 后来,也许胖母猫犯了众怒,于是公猫们幡然醒悟,一声嗷嗷叫以后,一齐转身扑向那母猫,不论老命小命一齐拼……有人不理解,可是理解的人说了,人何尝不是如此,不仅乌纱帽丢了,还不惜熬多年的铁窗苦 。 母猫俏,公猫笑,一天到晚跟着跑; 时时伴在母猫旁,没日没夜嗷嗷叫。 如果有女特妖娆,有人如同那公猫; 马恩列斯都不要,英特纳尔远远抛。 耳边常有猫儿嗷嗷叫,盘旋萦绕,搅得人不能睡觉,叫声那么的像人,几乎与人无二,烦躁之中想起了人,浮想联翩,于是忍不住瞎编乱造。 该怪人还是该怪猫呢?当然不能怪猫,它是畜生,没有经过知书达理的教育,没有这个法,那个纲和章的约束。 有人把是非观念搞混了、颠倒了,颠倒了的社会风气,包括褒贬、奖惩、是非、升降、荣辱……于是一切一切都不能约束了。此事自古有之,于今为烈罢了,该谁负责,谁也不会乐意负这种责任,让天老爷负责吧。 电脑一开键盘一敲便兴味难了,只是对尊贵的人不能再多说,何况还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叫做红颜祸水、糖衣炮弹,责任在她们,所以就更不必说了。 因为猫的嗷嗷叫影响了睡眠,不意一扫把人损了扫了,罪过,只能怪猫怎么那么的像人。说猫安全又好玩,不如重复一遍母猫公猫之歌助兴: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母猫公猫喵呀喵呀叫; 不分春夏,不论秋冬,严寒酷热同样叫春到。 公猫这般,母猫这般,统统通通都是这个样; 富贵也罢,卑贱也罢,黑猫白猫全都一般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