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三狗在打桩队混的人模人样的,西服革履,衣锦还乡。大家的目光自然盯着他鼓掌的口袋,那是他财富显眼的资本。
“三狗哥,把我男人也带到你打桩队干活吧!”二妞前来央求三狗。
三狗早对二妞姿色早已经垂涎欲滴,故弄玄虚的沉吟:“我考虑一下,如果你愿意陪我睡一夜,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三狗抛出赤裸裸觊觎的话语。
“你不帮助人拉到,你的馊主意,昭然若揭,不要白日做梦了,我不会把清白之身与你交换条件的!”二妞说完,气呼呼的掩面跑了。
二妞以前是三狗的未婚妻。由于三狗不务正业,整天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沆瀣一气,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危害乡里,他成了众矢之的。二妞就退这门亲事,三狗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
刚过完春节,三狗就主动到二妞家,把她丈夫带到打桩队干活。三狗心想,我带二妞丈夫一同出门打工,一则,做个顺水人情,工地在招收人;二则,我们是老乡,出门在外相互有个照应。
打桩队的活都与机器打交道,危险性很大,二妞的丈夫又是新手,还没干几天的活,他就被拉断桩砸死了。
二妞听到丈夫罹难的噩耗,哭得昏天黑地,痛不欲生。
后来,在三狗子从中调和,与老板私了,补偿给二妞18万元钱,签字立约,互不干涉纠缠了。
二妞先是伤心一段时间,当她握着一沓崭新的钞票,心里的伤痛也慢慢的就挥发掉。
三狗回来的时候,本来与婚姻无缘的他,现在走了桃花运,媒婆纷纷登门说亲,都是“二手货”的女人,三狗都不知道该选哪个,乐得笑逐颜开。
晚上,有人敲三狗的门,是二妞,她心甘情愿投怀给他,她要抓住第二个发财的契机,先下手为强,捷足先登。她相信,他再回到打桩队干活,早晚要出事情,又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在前方等着她。
二妞刚走,又有人来敲门,是邻村的田寡妇,虽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他和田寡妇刚上床,又有急骤地敲门声响起来……
翌日,三狗宣布,他不再到打桩队干活了,那活对生命威胁太大了……
夜晚,三狗坐在床边,乐滋滋的笑着,守株待兔等待那几个女人前来敲门,左等右等却没有人来。那一夜的村庄很寂静,三狗的门成了哑巴,再也没有人来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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