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丫子最后发给我的诗;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在这个花开的晚上/一瓣瓣伸出我的渴望/带着夜露的清凉。/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在这个花开的晚上/一层层晕染我的心事/在夜的深处等待为你开放。/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在这个花开的晚上/一重重张开我的挺秀...
时候已是一九七五年的深秋了。知青之家的五个年轻人,三男一女已先后回城,只剩下袁红梅一人,因为父母和弟弟还在江西农场,西安那个家已名存实亡,红梅无家可归。更兼大队队长从中作梗,红梅就只有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了。白天和社员一起出工,晚上一个人住...
祥子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去年春天的一天,鬼子闯进了祥子家的村庄,抢劫老乡们的粮食。鬼子遇到了有力的反抗。一些勇敢的村民对鬼子并不惧怕,他们用土枪向鬼子射击,抄起铁锨、镢头等家伙同鬼子展开肉搏。鬼子恼羞成怒,便疯狂地向人们扫射,洗劫了整个村...
毛勇夫望望眼前这个小个子男人,有点迟疑,看到柜子已经开始移动,才急忙走过去扶一扶。柜子移出房门之后,男人走在柜子侧面,将柜子一倾,急忙弓身钻到柜子下面,那柜子竟颤悠悠地离开了地面。他要毛勇夫招呼着,不要碰了,就一级级地走下楼去。毛勇夫看...
新兵连下连后,我和大个子马如玉就分开了。听战友说马如玉考上了军校,混得不坏。以后便再无音信。直到前天,工友们找到我说,我们的下岗金被扣了,听说是个新调来的局长,叫马如玉。下岗前,我是我们厂车间主任,大伙儿有事总爱找我商量。我寻思,这个马...
她没理会他的话茬,继续说道,童年时你家里的日子太苦,对别人的一点帮助你都奉若神明,对已经到手的东西总是害怕失去,对没有到手的更是十分盼望,你那时就想如果自己长大有本事了,一定首先报答那些救助过自己的人,然后让一些人永远围绕着你的本事转,...
大学一毕业,老妈看着我以前的同学,结婚的结婚,有孩子的有孩子,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我今天谈恋爱,明天结婚,第三天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后来爸妈临时召开紧急会议,经过一夜反复研究讨论,第二天由家务委员会发言人老妈对我下了最后的通牒:三月...
两个月后的一天,又有人叫龚德明老龚,叫他老龚的是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女人提着一个红提包站在办公室门口,朝龚德明叫:“老龚。”龚德明一听又有人叫他老龚火儿便冒了出来,头也没抬便吃了火药般地叫了起来:“她妈的谁是你老公,去去去!”谁知道女人...
李子和老婆回家。小区的熟人看见他老婆那张特别的脸,都笑着打招呼。甚至有人问李子,中午看到你家窗口外面盘子乱飞,你们在干嘛呀?李子头一扬,指着老婆回答,那是我在教她练女子飞碟,准备参加2008年奥运会哩。...
看着父亲被他们响亮的笑声吵得睡不着觉,我有些愠怒地走出门外,找到值班护士:“护士,病房里太吵了,你能去看看那群孩子吗?”护士小姐抱歉地看着我,然后又很为难地对我说:“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一群福利院的孩子,你也知道,孩子生病的时候更容易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