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又一个寻常的日子里,我们总是在花嫂捧着的饭碗里,看到鲜嫩的蔬菜,都是她当天从自家菜园里摘回来的;有时候,她会犹豫老半天买回几块钱瘦肉,慢慢地嚼上一整天;偶尔,干活回来得实在太晚,她会从锅里盛起一大碗冰冷的剩饭,再夹上几筷子榨菜,坐在家门口的...
弟弟讲起了一个我都记不得的故事: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邻村,每天我和我姐都得走上一个小时才到家。有一天,我的手套丢了一只,我姐就把她的给我一只,她自己就戴一只手套走了那么远的路。回家以后,我姐的那只手冻得都拿不起筷子了。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这辈...
每当我从网吧门口经过抵挡不住诱惑的时候,那一幕会不自然的浮现上来,又一次刺痛我,让我一丝也不敢松懈的继续向前,这就是我当教师母亲这辈子上的最生动的一课,不是给她的学生,而是给她的儿子,教会了他什么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爱,又该怎样去回报这种不需要任...
高考前一年的冬天,我在自己的屋里彻夜苦读,炉火生得很旺,结果,有天夜里我煤气中毒了。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母亲吓坏了,见我醒来,哭着说,夜里如果不是父亲,我肯定就完了。父亲有失眠的毛病,他辗转反侧睡不着,总觉得我的屋子里动...
记忆那么多,怎么能被一颗心容纳?时间不紧不慢地走,记忆却在生根、发芽。童年逝去,伴着奶奶年龄的毫不客气地增势。我对她说,您一定会活过一百岁。奶奶哈哈地笑,幸福而满足。说这话的时候,我一拳一拳地捶她的肩、她的腰。我在成长,而她在老去。她的头发之中,...
我站在山间看着远处的风景。站在异乡的山上,看着家乡的方向。但却闻不到任何海的味道。那应有的连接着我脚下的土地和家乡的海味道。只有山间的风夹杂着淡淡浅浅的树叶的味道,从我鼻尖来回划过,让我有了难的的放松感。 找了块石块,简单地擦了下,便坐下了...
一日三餐在农家原本是最家常的事情,因为有了麦秸和这家女主人的的燃烧,才会有满当当的烟火气,生活才充实丰满,日子才叫做日子~奶奶就是一垛堆得高高的麦秸。一根根的填进生活的炉膛,那生活就热乎起来了,灼人的温度烫贴着暖烘烘的土炕,烫贴着爷爷小酒壶里的烧...
听清楚对方需要的重量以后,她的腰肢那么轻盈的一拧,最小的手指头轻轻翘起来。手腕抖抖,铁斗子在大米里面摩擦出好听的沙沙声。再往你家的布兜子里那么一甩。喝,端的派头十足,那样子煞是好看。大米一上秤,斤两不差。我那时候被姐姐每天从幼儿园接回来都要很痴迷...
舅妈才嫁给舅舅的时候,白净靓丽的如同一朵百合花,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喜欢纠缠的。幼年的我当然也是。那时候常常看到我小小的身影不知趣的高频率的出现在原本该属于两个人的新房里,从早晨到深夜都不曾离开。舅妈也不说什么,总是温和的悄悄塞给我一颗她藏起来舍不得...
妈妈为了你的诞生在付出她全部的力气。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女儿,你别笑话你的爸爸不坚强。真的。在你妈妈的痛苦的叫喊声中,爸爸我流泪了。爸爸甚至天真地想:上帝呀,既然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创造了一个生命,你为什么要把痛苦全部给她呢?你就不能把痛苦均一半甚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