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从村口到县城,从认知到熟悉,从小走到大。这条路,无论怎样变化,取直还是变宽,在记忆里,总是那样清晰。 从村口到大窑的公路桥不过五百米。儿时,最远也就走到这里,是为了到大窑旁的炉灰堆里捡煤球。大多时候,都是冬天里去捡。星期天或是放了...
我说我要去郁南。很多人都听成了我要去越南。解释了几遍,遇见人,还得要解释。烦了,就不解释了,去越南就去越南,可以拿人家的误会自我安慰或炫耀一下,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夏末,心一动,就行动。我没什么钱,区区一点路费,根本用不着挑个黄道吉日。...
柳就在这千年的春天里,毫无声息地归来,在我没有任何的预感,他一直都这么来去匆匆,无需解释,也不找寻借口,可是,只有我明白,这次的归来他满怀心事。 ...
城市里的鸟 有多少人费尽心思的往这个城里涌进,这个城膨胀得像极了充满气的球,每个人都以挤进这里的楼房为人生之目标,他们寻找的理想、快乐尽是那样的带满晦涩的色彩,不解的停留在十字路口,心是沉重的石子,茫然的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如此的失落。我只是一...
巫昌友说青春不堪百度,落叶席卷了寂寞的流年,回首那些被荒废的时光,夕阳下的身影第一次有了单薄的感觉。 从骑着洋马儿上学的追风少年到如今蹬着三轮车谋生的市井小民,”而立“与”不惑“两个词紧逼着喘气的人生,满怀希望上路,却总是消失在城市的滚滚人...
午后小憩,被三姐唤醒。我们老早约好,今天去看望二姐一家。二姐家住在离县城四十来里的一个镇上,在镇的效区养鱼。 今天天气清爽,如同我们的心情。三姐帯着十岁的外甥,我和爱人,一起四人,坐上了出租车。一路上只问了问小外甥的学习情况,还没来得及领略...
2014年,我四十五岁。四十五岁是一个可怕的年龄,你不好意思装嫩了,脸上的胡子开始显出破败相来,白发由边缘向头顶靠近;四十五岁,意味着:如果失业,就基本上找不到工作了,一批一批的年轻人带着舍我其谁的表情,气势汹汹地走在你的前面,就像梁实秋所描...
当年我确实不知道它叫更多河,但我确确实实在它身边这个叫娜妥的小镇生活了两个多月,在阿佤群山诸多的地名中,它肯定是一个经常被人们忽略的名字,人们只记住了这个以示纪念一名拉祜族女人而命名的边境小镇——娜妥坝。但它存在,属于自然的存在,它是佤山...
清明!我是爱的,清明节令一到,老天爷就像那么听话似的,雨水多了起来,路边的柳枝绿的更醒目了,更喜人的是气温暖和了,不管你的家是在彩云之南的山岚怀抱里还是水墨江南的烟雨里,或是冬雪未融化的北方,沉寂着很久很久的故都,你都感觉到春的温柔,不寒碜而是真真实...
都说一年之际在于春。的确,当春天婀娜来临,不光是耕耘播种要抢时,连赏春也要及时。不信?你空闲时投入大自然的怀抱一试,享受那无法言说的春光美吧。 这个清明的假日,阳光明媚,天空清且明,让人感觉心里的阴霾也荡然无存,心情格外的好,换上春装,感觉...
时光荏苒,一晃眼,我离开学校已有很多个年头,各位老师也都因年纪的原因而陆续离开了...
已经过了吃饭时间,饭店里只是偶尔有食客出入。除了上班以外,我的时间观念不是很强,...
农村人饭量大,吃油糕之量更大,一顿饭吃掉3斤黄米油糕的不是神话,有一个人吃了3斤米...
建国初期至1954年实行义务兵役制的前三年中,海军各院校先后从文化程度较高的江浙沪等...
这是一位大学毕业的职场女生在“社会大学”的人生抒情,充满对成长历程的怀恋与追思...
北方的春天是在冰封万里的时刻降临人间的。从立春开始,人们便翘首期待着第一声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