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的路上我想到春节和中秋节姥姥拄着拐杖在门口翘首等我们,想到小时候在庙会上姥姥给我买棉花糖、豌豆糕,想到在柿子园里她给我采摘熟透的红柿子,想到我最后一次去看望她,她躺在病床上对我微笑的情景……我大把大把地抹着眼泪,放声哭了起来。...
爱妻走了,离开我半个多月了,我的心空满是愁云悲雨,无数次的呼唤,回答我的是无限沉重的空寂。她临走前两个月的情形在我脑子里萦来绕去,她那生命的句号就像个巨大的特写镜头,把我的悲恸和惊叹定格在我的眼前。 8月6日清早,爱妻按着胸部咳嗽不止地对我说...
然而,伯父心里装的最多的还不是孙子和孙女,而是二哥,伯父希望二哥不要走在自己前面。...
姐姐一生也没有成家,直到死后才结了婚。 ...
公元1981年农历腊月初五,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日子,那天母亲溘然长逝,带着无限惆怅,驾鹤匆匆西归,时年63岁。她走得那样匆忙,居然来不及听我说上一句:“妈,我来晚了……” 每当想起母亲生前的种种际遇,我这不孝之子便会愧疚不已,泪水泫然,作为母亲唯...
面对死亡,有两种态度:等死,或者找死。 死是什么?生命的终结。其实,我更觉得,死是一种嚎叫。有的人张口喊了出来,有的人咬紧牙关,在死的关头,也不让他人看清自己的内心。死之前的嚎叫,多半出现在影视作品里,而真正的死亡,见的人,却不多。我爷爷是...
“爷爷泡的茶,有一种味道叫做家。” ——《爷爷泡的茶》 那天无意中循环到了周杰伦的这首很老了的歌。 又到了要喝凉茶的三、四十度大热天,从行李箱中翻出了前不久从家里带来的凉茶草药,在别人质疑及陌生的目光中拣出几种,抓了几片,放进杯中,倒上沸腾的...
2010年初夏一个阳光明丽的下午,我终于偷得小半天的闲暇,在电脑上把宋祖英的《小背篓》点出来,听了一遍又一遍,听着听着,眼泪打湿了一张张纸巾。不知不觉间,那个用小背篓把我背大的人,那个最爱我也是我最爱的人,已经走了快两年了…… 妈! 近两年来,...
姥姥去世后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到碧沙岗公园散心。那时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碧桃开得浓艳,樱花开得雪白。我坐在一棵老槐树下,看着它粗壮弯曲的枝干,心想六十多年前姥姥到这里游玩的时候它可能也站在这里。在漫长的时光里,人有脚,想走就走,因此辗转到了天南海北;树无...
火车在大地上奔驰,我透过车窗望到广袤辽远的原野。一条条溪流、一片片树林、一座座城镇在火车的前移中渐渐消隐,眼前又呈现出陌生而新鲜的风景。我向窗外远望,望到了一片柿子园。它静静地依偎着一座小小的村庄。这幕情景对很多人来说平淡无奇,却深深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