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芳容对着我说。我不稍对她的诚述,这种人,最好不要见面的为好。可是,一见面,仍然又是嘻皮笑脸的,你错什么啊?
我走在街上慢无边际的瞎逛,然而,这个幻想的画面,一直没有出现。她仅仅开着她的小车,见我在屋子里,也没有下来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于是,我又幻想着许多画面,或许,她是去喊人奏我吧!等了大半天,连个人花花都没有见着,于是,我又走在大街上,然后,我又到回了自己的家乡。
我这次失败得很惨,养的鸡鸭鹅,还剩几只,弄回去,也掉了四只,现在还剩三只,我辛辛苦苦,在这山上养了一伙,居然也是给别人养的。我气不过,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地盘是人家的,房子,也是别人的,我很想和她坐下来交谈,不要用女人来逼我,好不好!我真的快崩溃了!
我一辈子都是为了女人,而又一辈子又没有一个女人过年,你干吗也要用你自己来栽赃我?我又没说你,只是向你讨要工钱,你不给我就算了,我又没逼你,就打算,你不是我的姑姑,也不是我的伯妈,但对你一个老女人,比我还年长,干吗说,我想你,我爱你,是侮辱你?我不管,你不给我承认错,不把钱拿给我,我也不会走,你胆敢真的喊人揍我,我也是不好惹的!反正,我已经申诉上去了,你如果要给我威胁,我也和你没完!
我一个人,又孤孤单单的,我这几天,天天流泪,哭过没完,还没有人关心,还要来害我,我马上就进入49岁了,还是一个人,我有什么想法?有时,我真想自己死了算了,可是,一想到自身,什么都没有享受过,又不甘心!既然命运给我的是这种结果,我还怕死吗?我还怕你揍我,赶我走?是,你是老板,你和我姨叔有没有关系,我不管,但如果姨叔也来赶我走,我会杀了他的,反正都是死,你以为,你用女人,我就怕了你吗?说难听一点,我这个东西,早就不行了,长期得不到女人,难道没有枯萎吗?强奸你?恐怕你拿给我,我都不会。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伴,不再孤独,有过谈话聊天的乐趣,你干吗甜不知耻?
我走在故乡的路上,安排了侄儿子,帮我望一下那三只,并诚诺给他一只的报酬,我又望山上跑,我等你!可是,一等二等,都没有见到你的身影,于是,我又走到街上,一个友人突然给我打招呼,说,有个好题材!我一听,却是县城的,我说,那些县委宣传部的记者,都没去采访,我去采访,一要花车费,我又不是专职的,如果真是专职的,有工资拿,我还没有说到老婆吗?我现在的时间,大部分都花在写小说,写诗上了,新闻,只是碰到了才写。他听了我的叙述,他说,我非常很同情你!于是,他问,大乌江对你怎样?凉风人对你又怎样?我们聊了一个小时,他说,我有关系,我来帮你这个忙,你看如何?
我听了他叙述的人物,恰恰又是我接触的人物,我摇了摇头,如果大乌江镇真的重视我这个人物,早就把我弄上去了,我还在这个底层受苦?于是,他说,你说的,他不一定听你的,而我说的,他可能还会给我面子!于是,他谈到省政府,省武警部队,他有好几个战友,有一次,他也找大乌江办事,大乌江没有理彩他,于是,他一个电话,找到他的战友,他的战友,一个电话打在大乌江来,办都办不迎!我于是又想到《遵义日报》,还有贵州省文联,难道我这几年的安全度过,又没有他们的伸手,我又能安全活过来吗?
我于是,也谈到我的几个人物,我说,我也有同感,于是,他又帮我指了几个女人,指第一个女人,我摇了摇头,在龙溪场上,我说,我还认识好几个单身女人,但她们都儿大女成人的,比我年纪还大,我都没有这种感觉!于是,他又指了一位,我一看,这个女人,我非常熟悉,怎么,她的男人也死了?我问他。于是,我又打听她,才知道她,并不和我一个姓,虽然,我们同是凉风人,坐在一个地方,我还只认为她和我一个姓呢。她们都是做生意的,而他也是摆小滩滩的。这个人,过去在工商所干过,老是要我这个记者帮他的忙,说工商所把他搞下来了,某某又如何?好像我们记者,是砖门搞这方面的阴暗面,而为这些不平的事而大打抱不平的?而如今,自己都无法冲出,我这个记者又取什么作用?
于是,他谈话也越来越邪了,我也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不该和他讲实话,免得他认为我这个记者不取作用,还穷,到处去散我的风,我不是在龙溪、在大乌江更加死猴子吗?但既然也说了,我也不怕了,反正都是这个命,天大由天,地大由地!我正走着,又突然碰到我的姨叔了,他什么话也没说,也走了!我盼望他们能走过来和我好好交谈,难道真是我错了?不该讨要自己的工钱?(張金福)2011-8-5
作者简介:
張金福,男,50岁,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有作品在《厦门文学》、《赤壁文学》、《家园文学》、《凤岗文艺》、《娄山关》、《山花》、《文萃》月刊、《中国诗乡》、《诗海》诗刊、《超然》诗刊、《中国水草诗报》、《华夏文学故事报》、《神韵》、《诗乡报》、《四川作家网》、《东北作家网》、《江西作家网》、《半壁江原创中文网》、《中国作家网》、《中国文学网》、《中国大学网》、《黑龙江害新林作家网》等刊物和文学网站上发表或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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