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停,绿灯行,最终,擦肩而过; 等到回首时,原来,早已不在原地。 能否?感染肆意,来去成风; 亦或?从从容容,进入节奏; 而我,已无所谓。 ...
黑夜里,大货车碾着冰雪缓缓前行,到呼图壁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此刻,晃动在车灯强光里的还是蒙蒙白色、茫茫冰雪,如果周师傅告诉我已到了北极,我也信的。 ...
那年的八月十五,我在赤峰车站等车时,遇到一位在唐山当兵的朋友 ,互报姓名之后。原来我们都认识 。因为每年我们都在 《劳动日报》上发表作品。对于我们的名字,双方都很熟,我们相互发表的作品还能说上来。 我们聊得很投入,他问我来内蒙干什么,我把来赤峰红山采风的...
误信了张彬,去年四月批了60万元货款给南京一物资公司购澳大利亚羊毛。两个月后在江西永修县的军山毛纺厂见到了已遭海水浸泡过的数十吨羊毛。拆包晒洗,加工成条,再折价销给浙江客户和北疆毛纺厂。年末结算,北疆毛纺厂尚欠款七万元。电话无人听,电报无答...
真没想到我才 20 来岁,就意外的戴上了眼镜。记得儿时,我的家乡很少戴眼镜的,只有账房先生、教书先生,测字先生才戴眼镜,是一些老态龙钟、哆哆嗦嗦的人。 日本鬼子侵华期间,外地人一批批涌入这个山洼的大后方,还迁来了一所大学,戴眼镜的人便渐渐多了起...
突然间开始觉得心力匮乏,我开始考虑,当所有的梦想毁于一旦,未来支离破碎,我们拖着疲乏的身躯还能活多久?战战兢兢的多年,还是轰轰烈烈的一刻,生与死无非也就一念之间。生活就是种压抑,逃不出躲不过,每个人都硬着头皮在佯装开心,我已经不再对自己委屈求全...
昨天晚上 8 时左右,我在家里正在看电视,妻子正在上网,突然不知为什么,屋里一片漆黑,停电了。透过窗户,往外一瞧,整个机关宿舍院里瞬间变得黑暗了,变得安静了。我摸索着到抽屉里去找蜡烛,好不容易找着了,用打火机点着,望着昏黄、黯淡的火苗,望着不...
青年时的朋友坐在一起 , 照例是吃吃喝喝非此不足以表达感情。点菜的时候却多了些禁忌 , 不要凉的不要辣的不要肥的 , 酒水不要高度的 , 茶水只要淡淡的菊花茶。全没了同学少年时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时的生猛 , 说是三十而亚了 , 亚健康。这架躯体已有三四十年...
故乡的冬日其实是很寂寞的。? 农历十月一日是鬼节,在布满了许多纸钱纸灰的清瘦的早晨,你会觉得气候倏然间冷下来,同时看见路边的杂草和田地里被收割遗忘下的三棵五棵的豆蔓上,竟然悄悄地挂了一层薄霜,身骨不由地一抖。哦,才意识到,冬是实实在在地来了...
向东。火车载着我和承重的行李,北上,然后在株洲转弯,向东,向我要去的方向,向一个越来越陌生的方向,那里守候着我的梦想,还有别人的期望。 迫不及待的我,在大雨滂沱的那一天,选择了离开这个让我了解和生活了七年的南方大城市,七年的光景眨眼飞逝,被...
写下这篇短文,正是为台北车站的青年警察点赞。我还要向那位卖唱的艺人道个谦,病急乱...
退一万步,即便说得再好听点,是为了现实这严酷而残酷的竞争与生存,没有办法不染尘嚣...
伫立在年终岁尾的日子里,翻开2012年的记忆库, 紫陌千红,韶华尽逝;那些班驳的过往...
生命就个体存在的真实意义来说,都是孤独甚至是孤单的所在。但是每个人的生存意义和境...
生命的某些时刻是独自一个人面对世间的咸咸淡淡。独自一个人,蓦然回首岁月中早已流逝...
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老去,突然心生感慨。是啊,有一天我们真的都会老去,当满头白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