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湘西古城金江镇设有很多赌馆,金江镇人因此上赌场赌钱的人很多,但大多赢不了庄家,很多人甚至弄得把家产和儿女都押了下去。但有一个叫鬼佬的人,却每赌皆赢,弄得庄家见了他就怕。他有什么绝招呢?原来他能听出骰子的点数,听到是大他就押大,...
“秋香,你别骗我了,早回来的二狗子妈都告诉我了,你为什么……”春生弯腰抓住秋香的手:“你看,你这手红肿得像个手吗?秋香,你白天给人洗盘子洗碗,晚上又去熬更受夜地给人洗脚。咱不说那活儿下贱不下贱,单就你这手也受不了哇!”...
半拉锅,炒芝麻,炒了仨,蹦出来俩。儿子,你能猜出这是什么字吗?儿子的母亲问。 儿子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母亲说:这是个心字,我看你作业本上已经学了。 儿子点了点头:是心字。 母亲说:你用心字组个词吧。 儿子说:决心、放心。 母亲说:组得好,还有...
陈知县走进三姨子的房,对三姨子说,你以后还是涂脂抹粉吧,这诗赋也别作了,过去和大姨子学打牌吧。三姨子料到有今天,任何对爱的迁就就是永恒不了的。三姨子学着出入大姨子房子。浮浪的打牌声和打笑声越过窗棂。飞远了,直飞进臧藏的心坎。臧藏杀鱼的手...
肚脐眼前脚出门,水总的夫人后脚跟了进来。水夫人来到水总的面前,一拍桌子:“姓水的,女儿要知识有知识,要模样有模样,给你当秘书咋就不成?我看你不是找女秘书,是找狐狸精夹骚,想包二奶。告诉你,你找女秘书老娘不反对,但候选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女...
一个月后,我又跟父亲到地里。地里的庄稼长得半尺高了,绿油油的。我发现东边的张家也让了我们一犁,这样两家的地之间就有一条通道,进出十分方便。而在西边,李家的庄稼和我们家的庄稼贴在一起生长,别说通道,就连放一只脚都难,只是凭庄稼的不同品种,...
“可他厂里还有20万元的库存产品,如果再不销出去,工厂就会倒闭的!你想过没有?阿明是你的生死之交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明的工厂倒闭。表哥惊讶地望着我,但眼睛分明是湿润润的。我默默地望着表哥,眼泪忽然叭嗒叭嗒往下掉。...
小菊的一帮好友一听到消息就早早地恭候在小菊家。小菊娘一望见小菊和建刚到家就乐不可支地系上围裙进灶屋张罗饭菜。小菊一边笑盈盈地散发着糖果一边仄着耳朵倾听瘫痪在床的父亲就着建刚的耳朵念叨些啥……穿着打扮永远是女人们最热衷的话题。但她们观言察...
尺寸量完了。我指着“加二”问: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很简单,就是在您原有的腰围基础上加2公分。为什么?您应酬多,酒肉充足,又缺少锻炼,腰围必然步步攀升,我加2公分,现在您穿稍显宽松,再过一两年也不至于太紧。我又问:您在前襟后面“减二”又是...
在场地的中央,站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个子不高,但脸上却写满了沧桑。在他的面前,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时而翻跟斗,时而做鬼脸,逗得围观者哄堂大笑。那男子左手拿一条长长的绳子套着猴子的脖子,令猴子想跑也跑不掉,他的右手拿着一条鞭子,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