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叙述出来,有些伤感,有些遗憾,有些残酷!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在打给你看后,又叙述打给我看,究竟打给谁看?读者诸君,你读了这个故事之后,你认为又是打给谁看呢? 打给你看 打给你看!我对着报社老汪说。 老汪看了看我,很是不理解,他说,凭什么打给我看? 我说,你们报社所有的编辑,还是没有相信我说的,虽然我《又受威胁》,又《赌一把》,但并没有引起你们各位编辑对我的重视,始终认为我说的是假话,是编故事。 那你就去打呢,老汪说,你如果真打了,看他们又不把你重新抓起来! 当然,我又说,我也没有这个能力打了,也不可能了,不过,我说的,打给你看,是上天打给你看,老天打给你看! 你干吗老是找我呢?老汪又说,这事,你不是在找总编吗?总编不答复,我有什么办法? 总编答不答复,我又说,我也不找了,我也找伤了,还要花钱,还一分报酬也不得,我干吗穷追死烂,老是缠着总编? 哦!总编不答复,你就缠着我?老汪又说。 你也不想缠了,我又说,不过,有一句话,你想听吗? 我正听着呢,老汪又说,你说吧! 仙家一直信赖的是你和沈毛毛啊!我又说,如今你要背叛,干吗还阳奉阴违,一会儿支持,一会儿又反对呢?既然你要反对,你就永远反对,又怕这个事实成在,人们又说你,又不干心,这个机会放过,有你利益,所以,你是看一步走一步! 你不看一步走一步,你又怎么会落到今天呢?老汪又说,光是打给我看,又不去找别人,即使有什么利益,我还不稀罕呢,我编辑当得稳稳当当的,你一个业余作者,还在为生活奔波,还在为个人问题发愁,天一个皇帝,地一个皇帝,你既然是皇帝,干吗又没有一个女人喜欢你?干吗又追求不到自己的女人? 对于这个问题,我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如果说是上天生的,的确与仙家有关,如果说是自生的,的确和女人无缘,正因为如此,我的命运,的确错综复杂! 算了吧!老汪又说,你不要怪我了,你本身自己也有毛病,你没有毛病,干吗许多人都不信任你呢? 当然,我又说,最主要的是,自己没有钱,家庭穷,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 这不是怪家庭,穷不穷的原因,老汪又说,还是怪你自身思维有问题! 我自身思维?我又大笑,然后,我又对着老汪说,每一个人都并不是完人,也不可能十全十美! 讲讲你自己吧!老汪又说,你为什么打给我看? 打给你看,这是一个老师出的难题,我又说,但如今打给你看,打给我看,这个老师,也不存在了,虽说,打给你看,打给我看,在报社,是你帮忙的多,在省作家协会,是老师帮忙的多,但如今,再打,我已经说过了,不可能了,也打不动了,但打给你看,这几年,老天还的确是打了的,各地灾难频繁,老天又没打吗? 你不要再说老天了,老汪又说,你现在还有机会,还有能力,又亲自动手,再去打那些姑娘,打那些不帮你的人吗? 你又在逼我?我又说,你逼我,也没有这种可能了,第一次,老师出这样的难题,又才打向那些姑娘,第二次,虽说你没逼我,但你们报社始终不发我的作品,才打,结果,政府把我当疯子,关了我之后,又落得一身病重,至今都还好不了,永远是这个样子,你们还在认为,我这是编故事,还在逼我打? 你打不打?都与我无关了!老汪又说,你现在,只能去找总编,你再和我说,也不取任何作用! 听了老汪的言语,我还有什么话说呢?但是,不把这个事实,告诉给读者诸君,我有仙家,会算,又取什么作用?那么,既然,我会算,干吗又没有算到自己,会落到这种程度?不仅步行困难,终身残废,而且还得不到各方认可! 看来,我有仙家也是冤枉的,他保不了我这个肉身。因为,在和仙家首先接触的时候,仙家就告诉过我,病了,只能去找凡间的医生,仙家是医治不了我的病的,而仙家做的,只能是给我提供各种信息,教我做人的道理。所以,如今我有仙家,是皇帝,这个皇帝也做不了,不仅皇帝做不了,而且当作家当诗人都很困难,虽然名牌上是作家诗人记者,但这个作家诗人记者也是空的,记者,只是过去的通讯员,而发表过诗和小说,加入过当代作家协会,但地区文联,省文联,还并没有名,虽说在地区作协,这次是收到一张50元稿费汇款通知单,但至今还没有见到地区作协创办的这本样刊。 我于是又想到,省文联的老师,这个老师虽然也帮过,但后来你说他是想验证我住在这个地方是否真的能了解他的一切心理活动,还有心理动机的话,还不如说,他是在出难题! 因为他本人首先在贵州中八,陈斗明、陈景森那儿了解了,后来,又确实证实了我会算,才帮我,但是后来,为了证明我是否是皇帝,他又要我打给他看! 打!我早已经打过路了,再打,也是过多的伤害。然而,真去打吗?过去也打过,但打到最后的结果,还是没有人服我,如果真有本事,真有能力,你去找你老师啊!干吗找我们出气? 所以,这个事实讲出来,虽说是一个故事,但这个故事,却充满了残酷,即使如此,我还是要摆出来与读者诸君分享。因为这个故事,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既然是故事,那你就得首先告诉我的老师,因为这是他出的主意,他叫我这么去干的?他嘴上虽然没说,但他心理面是这样说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同意,也得同意!所以,我也的确打了! 那么,可能又有人要问,你的老师又是谁啊?我们认都不认识。面对各种各样会出现的各种问题和情况,我只好先在这儿作一个预告! 其实,打给你看,打给我看,天天都在打,大小不一,打给你看,打给我看,只要没死人,农村百姓,又能管你这么多?我只有装死,不晓得,我只有不说了,我也厌倦了。 虽然第一次,我是找了学校的老师,强迫了这个学校的老师,引起了政府的重视,反映给了报社,反映到老师那里。我如果再强行一个姑娘,也只有去强奸了,但强奸还没有机会,强奸还不可能,而我的性功能也枯萎,如果真去强奸,还要靠被强奸者配合,如果被强奸者不配合,我去强奸她,也是寃枉的。如果真要让她去告我,老师才伸出援手,才认为这的确是事实,那就完了。 其实,我得到仙家这个情报,当时,就写了一首诗,而这首诗是这样写的《记住这一页》,记住这一页/你逼我/记住这一天/你只给我三天的时间/一个月 一年/我们相会的时间/是多么的短暂//记住这一页/是你王贵平/真的有这种想法/你能救我到天庭/联想到/在贵州中八的日子/你真的要考验我/才能最终/与我/私定终身//来年的日子也残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行走/反正路途的艰难/我也偿过/去走也没有冲破历史的封锁/莫非你还是要我去走/冲不破的这个道路/历史的沉轮也有几千年/几万年也在我心中冻成了冰块/我要把它释放冲破这沉重的枷锁/能否实现你也只给我三天的时间/就像一个将军我必须去完成//记住这一页/这也是我的历史/妨碍了我的正常生活/但又是我编写的历史/不管怎么说/我也只能写下这些文字/也求得心理的平衡/人生是一个错误/而人生又是一个大的灾难//你王贵平已经了解了/还是要我冲出这个苦海/那就试试吧/今后还有许多/许多也无法预料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个谎/而每一次出发/都并没有收获/时间一天天的又过去了/然而/每一次/都并没有见到太阳/都并没有见到光辉/走了一天的脚步/我也累了/我要抓住/我要前行/是否明天又有收获/2010-8-16。 这是临行前,临行后的两首诗作。我跑在回龙乡下去,也没有见到一位姑娘,我如果在街上强奸还不可能,我如果真去找老表的姑娘,这些侄女,还跟本不可能,而他们现在无非也把我当疯子,我找一个朋友的姑娘,朋友话都没说,就把她女儿拉起来,就走了。 我打,我杀,我这一生伤痕,是我自己找的,他们不告你,你打她,她又不打你吗?我在自己的家乡,早也闹得鸡鸣狗吠,还要怎样打?知道我有仙家的人,都没有帮忙,都不去反映,再去找政府的麻烦,你是作家,你是诗人,你是记者吗? 你如果是,你还坐在龙井这个地方?你还在问政府要?你钱都没得,房子也没得,谁嫁给你?嫁给你,谁就只有倒霉,你又不是国家工作人员,高级干部,嫁给你,你又能养得活吗?她又能幸福吗?谁又认你仙家了?谁又知道这个世界大战,这些灾难又是你预先知道的? 你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说道,你说道的,你兄弟不是同样没有认你,何况,是你的老师?如果当初不是李洪登也想考验,也想验证你的仙家是不是事实?也就没有后来的灾难! 我也累了,你王主编想验证我是不是皇帝,我也只能这样告诉你了,文章你发不发还无所谓,但我要这样写,要写你的真名,写的小说,也是写的自己,但小说中,侄姑娘,孙女儿,有的,的确是编的,但有的,的确,又是事实,但总的一条,不管是编的也好,写实的也好,但并没有一个女人走向我,即使我强拉,也没有人愿意,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而小说中的地名、名字同样有的也是编的,有的也是事实,但世界大战,不会虚假,各种灾害也不会虚假。我本来在《爱你不商量》当中已经叙述到了,我现在不是直接的告诉,而是间接的提出,如果你王主编还有凝问,我这小说不是直接,也是直接的。我虽然可以死,但我已经对得起众天下的百姓了。 因为,我的信息也发给了各位,而我的救心也只能到此为止,我打也打过了,再打,我自己都病倒了,我还有什么力气再打?我本来也写好《爱你不商量》就不打算再写了,因为说多了,是一包水,再说也没有多大意义,既然如此,也只能让老天来收拾算了。 当我写好这些言语,发给王主编时,我就知道,在王主编那里,过去就有我的《奔命》,还有不少的中长篇,但后来的《爱你没商量》、《爱你不商量》我又分别给了贵州《樱花》李洪登,还有《北京文学》刘恒。 我给刘恒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刘恒先生: 前次,我给你寄了一篇小说《女镇长》,还有《房子》、《死了等死系列之一》、《征婚系列之七》、《征婚系列之八》,这次又给你们寄了一篇我最近才写的《爱你不商量》,这是一部中篇小说。 我在你们的电子邮箱里也发过稿件,后来才说要打印稿,电子稿没人处理,而寄去打印稿了,后来,又发给你们,还是这句话。当初,我没买电脑之前,大多编辑又不喜欢看手写稿、打印稿,而又要电子稿,说电子稿方便、快捷。其实,现在的邮费也高,打印稿件,也花钱。不用,还是废纸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