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要选派六名职工去总公司是学习,大伙都知道总公司在新加坡,据说,总公司会在学习人员中选出优秀学员留在那里。这段时间,谢娓娓和欧阳小露心情好得不得了,因为这次学习的名单里有她俩,人年轻漂亮又遇到这么好的事,让公司好多同事羡慕不已,俩人决定好好学习,争取留在总公司。 也许是连续三天的加夜班,生物钟严重被打乱,谢娓娓开始失眠了。欧阳小露眼尖,看出谢娓娓休息不好,忙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塞在谢娓娓手里。 “这是什么?”谢娓娓一看瓶身印有“希之”商标,这是很出名的保健产品品牌,价格很贵,效果当然也很好,只是一般人舍不得买它。 “安神养脑的,我休息不好就吃,很有效的,这是我没吃完还剩一点,你试试。”欧阳小露甜甜一笑,提醒谢娓娓每天饭前吃一粒,不出一个礼拜就见效。 服用三天,谢娓娓就觉得睡眠很好了,白天也精神了,就托欧阳小露给自己再买一瓶。欧阳小露行动就是快,下班前就拿来一瓶新的。 晚上,下班回家,在楼下,谢娓娓拿出钥匙习惯性地打开邮箱,里面除了一些新到的杂志和一些广告单外还有一封信件。信封上没有邮戳,只有“谢娓娓收”四个字,谢娓娓一脸疑惑,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 小娓: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近来还好吧?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消息,很想见见你,有空的话,本月15号我在家等你。 叔:杜锦全(青年路桐子巷73号5-2) 杜老师来了!杜老师居然和我住在同一座城市!谢娓娓高兴得都快哭出来,这是因为谢娓娓念高中都是杜锦全资助的,要不是杜锦全,谢娓娓是不会走出大山的。 15号下午,谢娓娓挑选了新鲜水果和鲜花,高兴地来到青年路桐子巷。这里属于市政中心的拆迁范围,外墙上到处写着大大的拆字,看来很多人都搬走了,冷清的街道谢娓娓就没碰到一个人。 73号到了。这是个老式的黑漆木门,推开门,里面黑乎乎地,“您好,有人吗?”谢娓娓朝楼上喊。没人答应,声控灯却亮了。 谢娓娓,顺着楼梯而上。 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 5-2。 谢娓娓轻轻地敲门,“杜老师,我是谢娓娓”。里面没人答应。 “杜老师。”谢娓娓加重了声音。 还是没人应答。 此时,楼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谢娓娓扭头一看,一位白发老太婆颤颤巍巍地扶着栏杆下楼。 “你找谁呀。”老太婆含糊不清地问,蓬乱的白发,遮挡住她的脸。 “婆婆,我找杜锦全老师。”谢娓娓礼貌地回答。 “什么?找谁?”老太婆有些吃惊。 “杜锦全”谢娓娓重复了一句。 老太婆惊诧地看着谢娓娓,半晌才说:“姑娘,我儿子死了块两年了,你找他做什么……” 什么?谢娓娓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寒,仍下手中的水果和鲜花逃出大门。 …… “娓娓。”不知什么时候欧阳小露出现在眼前。 “小露,今天遇到怪事。”惊魂未定的谢娓娓把刚才遇到的怪事给欧阳小露讲了一遍。 “我大学毕业那年,就在也没收到杜老师的电话和信件,算起来有三年的时间了,为什么突然有出现他的来信呢?”谢娓娓不解地想。 “这样吧,我陪你再去看个明白。”说完欧阳小露挽着谢娓娓的手走向青年路桐子巷73号5-2。 “对,刚才就是这。”谢娓娓指着楼上。 “走,上去看看。”欧阳小露拉着谢娓娓的手推门,上楼。 楼上一个人都没有,眼看到了五楼。楼梯间上没有谢娓娓刚才丢下的水果和鲜花。欧阳小露壮着胆敲门,屋里没人应答,也没有遇到刚才那位老婆婆,一切都很平静,两人只得无功而返。 回到家,谢娓娓发现邮箱里又有封信。只见信上写着: 小娓,不好意思,来不及通知你,我临时有急事,下个周末,我在家等你。对了,我家有个80岁的老母,去年患了老年痴呆,喜欢胡言乱语,提前告知你,望你理解。杜锦全 看完信,谢娓娓一头雾水,忙拿出手机拨通了欧阳小露家的电话,将刚才收到信中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给了小露。 欧阳小露听完后,说“我有一朋友是做私家侦探的,我让他帮你打听一下?” …… 怪事连连 周三的中午,在中环写字楼的17楼见到了欧阳小露提到的私人侦探陈然。陈然正在接电话,用目光示意两人坐下。通话结束,陈然打开手中的文件,眉头紧锁半晌才说:“谢小姐,您的事我已经帮你调查清楚了,青年路桐子巷这片拆迁房本早该拆了,可前些日子,闹出怪事,说五楼晚上还有灯,说是听见人说话。据我调查,青年路桐子巷73号五楼二号以前的确住着一位姓杜的先生,可在两年前就病死了。杜先生的母亲,生前是患过老年痴呆症,可在杜先生以前就去世了,因该说早杜先生三年。这封信来历怪异,一是没有时间,二是信封上没有邮戳……” 陈然的一翻话说得谢娓娓和欧阳小露背心直冒冷汗 “世界……上真……真有鬼?”欧阳小露结结巴巴地问。 “这个嘛,不好说,灵魂鬼怪的事,都没见过。”陈然摇摇头。 “可这信,这信都是……”谢娓娓正想说信上的内容就是证据,只见刚才还好好的信纸,一下燃起蓝色火焰,转眼,灰飞烟灭。 三个人被眼前的事惊呆了。突然,只听见啪地一声,灯熄了。谢娓娓和欧阳小露尖叫一声,紧紧抱成一团。 …… 在公司,谢娓娓正在拟一份计划,突然电脑屏幕跳出一个新闻画面:只见巨大的挖掘机朝一栋栋房屋挥动着巨臂,转眼轰然倒下扬起一阵尘埃。谢娓娓清楚的看见是青年路桐子巷的拆迁画面。突然电脑闪动几下,屏幕上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像,谢娓娓仔细一看,惊恐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屏幕上出现的正是那天在楼上遇到的那个老婆婆的照片…… 听着谢娓娓的声音,大伙都围了上来,谢娓娓惨白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右手颤抖地指着电脑,可电脑屏幕上除了一些文字,什么都没有啊。 …… 柳暗花明 在回家的路上谢娓娓正巧遇到高中同学薛毅,俩人好久没见,没想到居然都在这一个城市,正好到了吃饭时间,便约好一起用餐。 原来薛毅就在本市的中心医院上班,看谢娓娓一脸憔悴的样子,薛毅不解,谢娓娓便将近段时间发生的怪异事件全讲给薛毅。 “上个礼拜母亲过生我回了趟老家,当时还看到杜老师的,他精神很好啊,他一直住在乡下,他承包了一块地在种花。”薛毅分析道:“肯定有人在暗中搞鬼。” “杜老师是一直支助我念完高中的,应该说杜老师是我的恩人,可是……谁会……”谢娓娓想不明白,是谁想害自己。 谢娓娓从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准备在饭前服用。 “这是什么?”薛毅问。 “安神的保健品,小露给我的。说是她以前睡不好也吃这药。”谢娓娓无奈一笑,想着自己精神一天不如一天,每晚噩梦缠身,这药吃了怎么就不见效呢? “我看看。”薛毅接过瓶子,白白的小塑料药瓶外面印有“希之”商标,薛毅知道它可是知名的保健品牌。打开瓶盖,薛毅将鼻子凑上前轻轻一闻,随后倒出一粒药丸放在手上,用拇指和食指将药粒碾碎,用食指尖粘一点药粉放在嘴里…… “你服用这瓶保健药多久了?”薛毅问。 “嗯,有一个月吧……”谢娓娓想了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