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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05-05 13:59来源:故事中国网 作者:泥川 点击:
对妻子的恐惧是从看了电视里的一则凶杀案报道开始的。那是个罕见的杀人案,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由于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于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黑色夜晚,趁丈夫喝了酒,大醉不醒之时,用劈柴用的利斧将丈夫连劈了数十下,砍的血肉模糊。为了发泄心中的怨

  对妻子的恐惧是从看了电视里的一则凶杀案报道开始的。那是个罕见的杀人案,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由于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于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黑色夜晚,趁丈夫喝了酒,大醉不醒之时,用劈柴用的利斧将丈夫连劈了数十下,砍的血肉模糊。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最后竟将丈夫的头割了下来。
  
  最后主持人还邀请了一位犯罪心理学专家做了详细的分析。青木不记得那个身着西装,道貌岸然的什么专家具体说了什么,大都是些专业的词汇,什么心理压抑,畸形,变态等等。但青木大概知道了那个女人之所以杀了自己的丈夫是因为丈夫长期的无人道的虐待使然。
  
  看这个节目的时候青木有意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为的是不让在厨房做饭的妻子听到。电视上的那些血腥的画面都是经过了技术处理的,所以也不是特别的恐怖。但青木不知道为什么好象能从马赛克里清晰地看到惨死在床了的那个男人的身体。这让青木有些脊梁骨发凉,他偷偷地隔着半开的门向厨房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妻子正在切菜,身体向左略微地倾斜,右胳膊不停地上下跳动着。青木男子里立刻联想起了那个女人在割丈夫头头颅时的情景。想必也是这般动作把!
  
  就是从那天起,青木对妻子油生了一些担忧之意。但并不是害怕,怎么会是害怕那,妻子对本是个农村出身的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人。用青木的话说就是个"八杆子打不出个屁来"木头人。在妻子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反抗这两个字,即使是青木有时候无原无故地对其大打出手,她也绝对不坑一声,甚至连个求饶的话也没有。更不用说是和丈夫理论了。有时候青木本想住手,可看着妻子逆来顺受的那种可怜象,更加让他怒火中烧,于是就常常是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打的青木累的没了力气方才住手。打完后还要指着妻子狠狠地骂上一通:你***的就是个受气包,整天跟***的丢了魂儿一样,你说你除了洗衣做饭还能干什么?电视也不看,也不出去串个门儿,你说你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打死你,你都不会放个屁!你也就是***的这种脓包命,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老子就是倒了三辈子的霉了娶了你这个扫把星!
  
  但是从那天起,青木开始对妻子有了种全新的认识。他好象突然明白或者顿悟出了一些妻子深不可测的心理。以前妻子的懦弱在青木看来就是因为她就是个那种人。但是现在看来好象没有这么的简单,为什么她能忍受么这么的残忍虐待而没有丝毫的反抗。是不是她正在酝酿着什么更大报复的阴谋。因为那天的电视里的那桩杀夫案给了青木很大的启示,好把!退一步想想,即使她没有,但是会不会也象那个女人一样在一种精神几乎崩溃失常的状态下,正好自己又睡着了没有防犯的机会时。青木害怕的是后者,因为对于妻子的精神问题,青木很早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有一天,妻子在厨房做饭时,青木偷偷地进去看看妻子在作些什么。从抽油烟机明亮的金属面板上,青木看到的是另一个妻子的脸,一充满了紧张,仇恨,而显得狰狞恐怖的脸。眼神里射出另人毛骨悚然的凶恶的光芒!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能以下子咬出血来。青木被眼前的一幕吓的目瞪口呆。不由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妻子猛然地回过头来。眼神木呐地瞅着青木。青木这时才发现刚才的那张恐怖的鬼脸已经不知去向。眼前依然是妻子那一如既往的木呐呆滞的脸。
  
  从那以后,青木开始越来越害怕他所担心的事迟早要发生了。他和妻子分开来睡觉,而且每晚睡前他都要去妻子的房间里偷偷地看看妻子是不是也睡着了,在他确认妻子已经入睡时他才敢自己去睡觉,而且还要把自己房间的门死死地从里面反锁住。把家里的斧头,改锥,以及能成为凶器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来,放在一个大木头箱子了。然后把箱子锁住放在自己睡觉的床底下。连厨房用的菜刀也每天睡觉前收在自己的房间里。为了不引起妻子的特别注意,每天早上他早早起来再把菜刀放回厨房。
  
  妻子对于青木的这些反常的举动并没有特别的在意。他丝毫看不出妻子有什么加害于他的举动。也许是自己太敏感多疑了把!青木自己也开始怀疑也许问题不在妻子而在于自己的疑虑吧!毕竟自己曾对妻子的伤害太大了,可能是一种深深的愧疚,最后演变成了一种怕报复的担忧心理。为什么不用妻子的心理去揣测妻子的意思?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做为一个人的情感,不是吗?整天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逛来逛去的!一个猪知道去报复吗?她连一个猪的脑子都没有呐!想到这里,青木有些释然起来。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一天,他在同事家喝了些酒,回到家的时候。妻子正宰一只老母鸡。满手都是鸡血和沾满鸡血的鸡毛。妻子动作干脆而利索,那可怜的老母鸡只是挣扎了几下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就被妻子结束了生命。一动不动地被妻子按在了切菜板上。只见妻子手起刀落,咚的一声,鸡头就滚落在地。恐惧加上怒火使青木大吼一声:有你这么杀鸡的吗?混蛋!他冲过去一把夺过妻子手中的菜刀。妻子好象没注意到青木一直在旁边看她,她有些惊讶地冷冷地看着青木
  
  晚上,青木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仿佛看到妻子那张可怕的鬼脸在他眼前嘲笑着他。他再次起来,偷偷地来到妻子的房间里。
  
  床上没有人!妻子去那里了?
  
  他开始有种不详的预感,几乎把妻子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仍然没有看到妻子的一点痕迹。他冲到院子里去,感觉脚底有种粘糊糊的东西。是血,鲜红的血,还有鸡毛。他又冲到屋里,拉开院子的灯。眼前的一幕令青木大为震惊,如果不是借着酒精给他的胆量,他一定会吓得瘫倒在地。因为,整个院子的地上到处是鲜红的血和粘着血的鸡毛。就连墙壁上也是血!青木被这一切惊的神志都有些恍惚,好一会儿站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妻子妻子,一定是她干的!他自言自语到。
  
  他几乎彻夜未眠,到处寻找着妻子的身影!可是妻子好象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好无踪迹。最后,他趴在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从床底下抽出那个箱子,取去一把斧头。他害怕,害怕妻子会在他稍一松懈的时候就象杀鸡一样杀死自己!他把斧头紧紧地攥在手里。在屋子里和院子里来回地走动。口里一边骂着妻子。也不到什么时候他累的终于安静了下来,上,呼呼地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青木发现院子里的血迹和鸡毛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墙壁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好象用水冲过一样。怎么回事?难道是一长梦?青木又到妻子的房间里,里面也是涣然一新。而且床单还是新换的,非常的整洁。青木有些奇怪,难道妻子离家出走了?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最今几年,妻子受委屈后很少再回娘家了,毕竟是年纪大了。
  
  更奇怪的是青木竟然发现自己也穿着一身很少穿的衣服。那把斧头也不见了踪影。青木有去箱子里找,也没有,而且箱子的锁已经打开了。显然,昨天自己确实是拿出来了。可是怎么会儿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会事?青木用里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这时他听见一从卫生间传了一榛榛话话的生音!他直奔过去,是水笼头没有关好。谁打开的那?难道是妻子?他又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妻子的踪迹。最后他只得悻悻地去上班了。
  
  中午十二点,车间里的工人已经陆续地离开。刚才还机器轰鸣,人声鼎沸的颗粒剂车间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青木背着工具箱,象往常一样开始对车间里大大小小的机器设备做例行检测。作为本车间的机修技师,这样的检测一天有两次。中午下班后和下午下班后。目的是保证机器设备在工人上下班前后的正常运作。
  
  对于这样的例行检测,青木一般会认真地做上半小时的。但今天,青木觉得有些头晕脑痛。青木认为做天喝酒太多了,现在身体还没能复原。
  
  于是青木只用了十分钟便做完了。确认一切无异常后,他关掉了车间的照明灯。准备离开。
  
  颗粒剂与外界有两间房子隔开。从车间出去和进入车间正好相反要先进入消毒室。在进入更衣室才能离开。
  
  青木关掉灯后,整个车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消毒室那扇玻璃门还散发着朦胧的灯光---那里一不关灯的。
  
  青木看着那扇门,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异样。好象他看到的不是平日看到的样子。
  
  怎么回事?一定是昨天喝酒太多了!青木寻思着向那门走去。
  
  正当他要拧开那扇玻璃门进入消毒室时,一个以外发生了---那扇门竟然怎么也打不开了。
  
  青木吃了一惊。因为消毒室和更衣室的门从来是不上锁的。而且这种特殊的门也只有车间主任才有钥匙。但今天主任因为身体不适没有来上班。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人能锁上那门。但青木却开不了它!
  
  为什么那?难到是坏了?
  
  青木又用力拧了几下门把手,还是打不开,他有些气愤地朝门上捶了两下。嘴里骂了几句。
  
  这时,他突然发现门里似乎有个黑色的影子,在消毒室灯光的反映下,青木清晰地辨别出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的身影。
  
  青木感到欣喜,他连忙敲了几下门,一边冲那个黑影说:开门,里面还有人那。
  
  一连叫了好几声,可是那个黑影却向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青木觉得有写奇怪,也有写生气,他于是索性把眼睛贴在玻璃门上,想看看那个人是谁,或者。。那究竟是不是个活人。
  
  由于玻璃是磨沙质的,青木根本无法看清楚那人的脸。
  
  与此同时,青木突然感到脖子后面有点发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抚摩他的脖子。
  
  一种不祥和恐惧的冲动促使他慢慢地回过头来,但除了漆黑的车间外,他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摸了摸脖子,的确有些凉意。
  
  真见鬼!今天是怎么了!他壮着胆子安慰自己!
  
  当他在回头看那玻璃门时,那个黑影已经不知去向了。
  
  随即,消毒室的灯光闪了几下,突然就熄灭了,整个车间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直到此时,青木才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正在向他迎面扑来。另一方面,他似乎觉查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某个人设计的圈套之中!或者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非生命的东西的圈套!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青木一说不清楚!
  
  青木不敢再多想,因为这只能让自己变的彻底的崩溃。他赶紧沿着墙壁摸寻着车间的灯开关,动作极其地慢,而且手脚都在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打着颤。
  
  他沿着墙向左侧摸索,凭他的直觉,开关应该就在里消毒室不足两米的地方。但结果他感觉都快要走到车间的中央了却还是没有摸到开关。他越来越感到焦急和恐惧。
  
  就在此时,青木猛然间想起了他偷偷藏在衬衣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
  
  ***的,到把它忘了!青木得意地笑了一下。因为按规定打火机是不能带到车间的,但青木烟瘾很厉害,总是趁中午车间这段没人的时间去厕所里抽上一根烟。所以他总是把家伙藏在衬衣的口袋里,蒙混过关。没想到今天却帮了他的大忙!
  
  他套出打火机,“嚓”地一声,整个车间随声闪亮了一下,就在那燧石闪亮的一瞬间,青木看见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侧面“书"地闪过去了。消失在通往中央控制室地甬道口。说是看见不如说是一种下意识地感觉!
  
  青木来不急多想,赶紧打开了灯,这时才发现自己不过还是站在里那门不过两米远的地方!而灯的开关就在他的手边!开灯后,青木刚才紧张不安的心才稍微地平静放松了一下!他四处看了一下,车间里的一切和他关灯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那个通往中央控制室的甬道口显的有些阴森恐怖!
  
  青木咽了口唾沫。自我安慰了一番,便带着恐惧和更强烈的好奇心向控制室走去。渐渐地,一种机器的轰鸣声进入了他的耳朵里!越来越大。。。
  
  青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但他没有停止脚步,而是更坚决地走了过去!当进入控制室时,青木发现原来是车间的气压机在运转!
  
  青木放松了许多,但也感到莫名其妙!
  
  谁开的那?一般情况下只有每个月的月底,气压机才会用一次。目的是把车间的空气抽干净,做消毒灭菌处理,这是一般制药车间都有的设备,因为药品的生产对环境的洁净度要求很高!难道。。。青木几乎不敢在往下想了,很显然,机器开着,望外唯一的门锁着,在这样下去这里一会儿就回边成真空。
  
  想活活闷死我!青木感到一阵的寒意!
  
  他愤怒地走过去,使劲按了一下机器的开关,
  
  “混蛋”青木吃惊地叫起来,竟然没有反映!青木气急败坏地有用力敲几了几次,可还是没有反映!机器仍然飞速地运转着!他感到强烈的气流正从他身边穿过,被吸进了那个可怕的怪物嘴里!
  
  青木顿时变的失去了理智!对死的恐惧完全左右了他的意志!他发疯似地用各种方法捶打折那个红色的关闭按钮!最后,他又把消防柜里的斧头拿了出来,一斧头就向那里劈去,只听”轰“地一声,开关象烟花一样炸开了,一股浓烈的电线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随即开关便燃烧了起来,青木一时被自己的愚蠢举动惊呆了!因为机器并没有停止,而有着了火,车间的氧气只会更快地用完。
  
  他看了看受里的斧头,顿时有个注意,将消毒室的玻璃门用斧头砸开!事不易迟,他飞快地跑到刚才的那个门前,举起斧头,猛地砍了下去。
  
  “哗”地一声巨响,玻璃门应声而碎,就在青木的正前面---他又看到了那个黑影---而且清楚地看到了它的脸---他妻子的脸!
  
  有种热呼呼的东西顺着冰凉的斧头柄流过青木的手,同样的东西也从妻子的头顶顺着头发,脖子,流了下拉----鲜红的血液!
  
  青木象木头一样站在那里,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许多记忆里的画面!他竟然惊讶地发现,其中有一个画面竟然和眼前的一幕一模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我没有杀你!我没有!这是幻觉,幻觉。。。
  
  青木发疯似地叫喊着,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他的妻子---不---眼前着个不想倒下的死尸,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她的头发流淌着血液,紧紧地沾了她的脸上,那红色的液体顺着头发流遍了全身,把她本来白色的睡袍全部染成了红色!青木记得那还是自己给妻子买的睡衣!只见那个红色的尸体赤裸着双脚,正在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青木这边走来!一条红色的血迹在她身后伸展开来!
  
  青木抓狂般地向后挪动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了力气。
  
  别过来!别过来!青木叫着把头埋进胳膊里!他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了!
  
  突然,青木感到有双手卡住了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他感的呼吸困难,非常的困难!青木发出了最后一声沙哑凄惨恐惧的叫声。便失去了一切的知觉!
  
  青木醒来的时候,感觉手有些冰凉,睁开眼睛一看,手上带着一副亮呈呈地手铐。周围站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
  
  审讯是在下午开始的,警察向青木出示了一些青木既熟悉有陌生的东西。一把劈柴的斧头,和几见印着东风药厂字迹的工作服。只是上面已经粘满了血迹而显的肮脏不堪。还有几长妻子蜷缩着身体满身血迹的照片。令青木最惊奇是,妻子的头上有一个很长很长的裂口,就象他刚才看到的一样。
  
  警察说他昨天晚上用斧头砍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将妻子的尸体扔到妻子床地下。并用水清理了现场。将粘着血迹的衣服塞进了马桶里。警察还说了许多细节。但青木已经不愿意去听了。最后青木问到:你们有没有看到现场有鸡毛啊?警察疑惑地彼此对视了一下。说:没有。
  
  最后青木被判了死刑。临刑前,警察问他有什么话要说没有。他表情木纳地看看了警察。说:我妻子没有死。警察疑惑地楞了一会,走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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