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朝她走来,从此,就再没有第二个男孩走进过她的心里,从此,她深潭一般的眼中,唯有他的身影,那个夏日,握在一起的手就再也没有分开,那满是茶树的丘陵,满是浮云的天空,每个街中的转角处,留下她和他的印迹,留下了年轻的誓言,甚至于她和他已经...
关于头发的记忆依稀始于童年。印象中总是母亲和外婆为我梳妆打扮,扎两只短短的齐整的麻雀尾,在脑后忽闪着、跳着蹦着,母亲觉得那样子极好,不容它长长一分,隔三岔五地总要被修剪一番。那时只知道玩,没有形象意识,也不在乎大人们怎么造型,不过有一点...
曾经的任性与倔强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远离,逐渐清晰起来的,是母亲一直的关爱。但愿远方的我,也能在母亲心里为她点亮一盏灯,即使那样的光亮微不足道,但只要能换来母亲的一个微笑也就足矣!...
回来的路上,我又想起了乔当年从从容容走在雨里的情形,还有她的那句话:效果是一样的嘛。是的,或许我们走路的快慢缓急、昂首低眉是不一样的,但是我们却走在一条相同的路上。波澜不惊也好,曲折盘桓也罢,对于我的朋友,我想说的就是:你是幸福的,我就...
清明,随父亲一道回隆昌乡下的老家给大伯上坟。 天气很好。走在窄窄的田埂上,太阳照在人身上很暧和。 大伯的坟藏在一堆荒草中,是很小的一个土堆。 父亲也有好多年没回来了。 大伯是意外死忘,死的时候才三十六岁。 清理了杂草。在坟前摆上了一只鸡毛和一杯...
在外漂泊了二十几年,身心疲惫,多想找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没有成家立业,女人享有的待遇,与我无缘;最大的愿望是当一个作家可以坐在家里工作,可惜伯乐太少;想退休,不到年龄,再加上延迟,包身工的日子,遥遥无期,更别奢谈古人周游列国的愿望。 最可...
那时我常常和一位朋友谈天说地——他知道我的一切,很多次,他陪我打着伞,走在雨水哗哗洒落的街巷,在没有他陪伴的时候,我一个人走在外面的村间小路上,泥泞和雨水从脚下一直粘到我的心底。我不知道我走过多少次,从城里的街道走到遥远的乡村,从连绵起...
酒店的宴会厅里,鲜花、气球、酒水、奖品、表情淡漠的服务生,一应俱全,竭力营造着温馨和谐的气氛。各部门、各分公司分别就坐,久不见面的同事,悄悄的颔首示意,新进来的新丁,则不时左顾右盼。女同事们都淡抹胭脂细描眉,轻言细语的说着各色苦衷、娱乐...
再一个周末来了,我趴在鱼缸上找了半天,却不见泥鳅。大声问孩子:泥鳅死了么?答:没有。用手拍了拍鱼缸,鱼儿们围了上来,以为要喂食,却仍不见泥鳅。伸手一动海螺壳,泥鳅蹭地钻了出来,紧贴鱼缸胡乱窜了起来,然后突然停在石头缝里,腮不停戽动。呵呵...
逐渐我慢慢相信父亲的话了,是的,妈妈本性善良,没有阿姨的指挥,妈妈干不出这样的事来的!想想爸爸也很不容易啊!他多么爱我,多么爱妈妈,多么爱家庭,现在却…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在外面打拼4年,研究一种营养品,到头来一无所获。在外面打拼4年...
写下这篇短文,正是为台北车站的青年警察点赞。我还要向那位卖唱的艺人道个谦,病急乱...
退一万步,即便说得再好听点,是为了现实这严酷而残酷的竞争与生存,没有办法不染尘嚣...
伫立在年终岁尾的日子里,翻开2012年的记忆库, 紫陌千红,韶华尽逝;那些班驳的过往...
生命就个体存在的真实意义来说,都是孤独甚至是孤单的所在。但是每个人的生存意义和境...
生命的某些时刻是独自一个人面对世间的咸咸淡淡。独自一个人,蓦然回首岁月中早已流逝...
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老去,突然心生感慨。是啊,有一天我们真的都会老去,当满头白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