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往事
我出生在优越的家庭,无忧无虑的童年,让我的性格中少了一些坚强,却多了许多天真和乐观。
到是上初中的时候,随着父亲职务的新变化,我在班级跟学校里也显的特殊了起来了。开始有很多的人围绕在我的身边。我并没有感觉到不适或惊讶,天真的认为,他们的父母与我的父母是朋友,我们当然也应该是好朋友,好兄弟。于是,我有了一帮很“厉害”的哥哥。在我眼中,他们似乎无所不能,替我实现所有愿望!
渐渐的,就在不知不觉中,我开始了跟“哥哥”们一样的生活,每天“下饭店”然后K歌,乃至洗澡按摩。一切自然的发生,至于学习自然也被甩在脑后。每天一本武侠小说就是我的课本。我并不担心老师们眼中的恼火。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去找我的家长。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纨绔子弟。
荒唐的时间,总是比平时更快的流过。转眼到来的中考,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选择。当我在父亲复杂的眼神中,倔强的选择了一所中专作为我的前途时,我还不知道,我用省重点的代价换来的是与她的相逢。
与她的故事可以讲三天三夜也不重复,她的每一个动作跟表情,在三年后的今天依然可以生动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从没想过我会那么的爱一个人,毫无疑问;毫不怀疑;毫不思考的。我对她说出了“我爱你”那是我第一次对女生说出这样的话。得到的答案却是暧昧之极的敷衍!我确定她是个好女孩,我也知道她的家庭状况非常的不好,可我真的曾经想过要娶她!不读大学,就在高中毕业后娶她!可惜我终究没有这个机会叛逆一回。。。。。。
还记得那是高中报道的第一天:“我发誓,我要恋爱了!”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我对站在我身边的哥们这样说。于是整个高一,用尽一切办法去接近她;讨好她。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知道她那时候喜欢一个高三的男生,于是我第一次惹的她哭了,虽然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高三学生离开学校回家的原因。
我承认我不懂如何追求女孩子,也不懂怎样讨女孩子欢心。可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句话是没错的,虽然不能成为她的男朋友,可我却成为了她独一无二的师父跟徒弟。至于谁是谁的师父,谁又是谁的徒弟,虽然是我们每天都要争论的话题,可是天知道,谁在乎呢!
之后是甜蜜——每天晚自习后,乐室成了我们最美丽的后花园,虽然她的专业是音乐而我的专业是美术。但这并不妨碍她甘心成为我的配角为我伴奏。在每天的八到九点,她弹琴我唱歌,成为了我们最默契的沟通方式。偶尔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会来到我们的画室,一边拉着她心爱的小提琴,一边看我坐在那里沉默的画画。很多时候,我们在一起并不需要语言。就像我并不真的介意谁才是谁的徒弟一样,其实在这个时候,谁又是谁的主角呢?
比荒唐的日子溜的更快的是幸福的日子,转眼已经是高三末尾,我与她的事情也到了需要面对现实的时候。就象开始时说的,她的家庭很困难,能支撑到她读完高中已经是极限,而我却必须上大学。老爸下了死命令,必须读完大学回来,才给我安排工作。对于她,他只是说了一句:“等你毕业回来,爸爸给你找个更漂亮更适合你的。”
之后怎样与父亲的抗争,现在我已经不想在提了,因为那时的我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在那之后,我甚至没有勇气与她道别。就匆匆的踏上开往哈尔滨的列车。
part 2 反侧
大学的生活是简单而堕落的,当我在梦中惊醒时才发现。原来我已经不在是个懵懂少年了。早已忘记这是第几次在梦中与她相见。三年来,即使是睡在女朋友的怀中,可出现在梦里的人却依然是她。自从离开家乡,就失去了她的消息,几年来我不敢与她联络,当我终于敢于面对她时,却发现她仿佛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也曾想过算了吧,忘了吧。可是每当我似乎已经可以忘掉她的时候,她却总能适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不知道三年只梦到同一个女孩的事情是不是只出现在我的身上。就算这是病也好,是什么也好。我却愿意一直这样,就算只是在梦里,能够见到她,也是让我欣喜不已的事。
就在我收拾行李,准备结束我的大学生活的时候,在旧笔记本里,我却找到了她的字迹,她的字非常的好辨认,那是极漂亮的字,其瑰丽的程度是我所见中仅次于我父亲的,远远超出了我们哪个年纪所应该到达的程度.
刚刚翻出的那张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徒弟:我又over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前几天才感冒打针花掉一百多块,现在又over了,我一会要回家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学校了。谢谢你的衣服,你看没看到老师看我穿你衣服的眼神啊,哈哈真好玩。”
这张纸条当然只是高中三年中我们传递的无数纸条中的普通一张,可它居然鬼使神差的被保存到现在,当我看到它时,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也会心疼的想着她现在的身体。
对她的想念又一次让我陷入无法自拔的郁闷当中。发疯似的想寻找一切有关于她的线索。想不顾一切的立刻找到她,见到她,可我发现自己真的毫无办法。现在我终于相信,不管多么自信不会忘记的事情,都是可以被时间所磨灭掉的。就在刚刚,似乎抓到了希望的我,却被自己的失忆所打败。哪个拨通无数遍,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以至于居然没有被记录在我任何一个电话本和通讯录上的号码。被我忘记了!就这么忘记了!忘记了。。。。。。
作为男人,我没有哭的权利,但现在,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曾经无数次有机会得到她的消息,只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放弃了。我终于明白,今天要找到她的冲动。并不是一时的激动,而是一个压抑在心中几年的想法。而就是这样一个我终于鼓起勇气想抓住的机会。却被我该死的记性所打败。我,真的无语了。
一切的事情总会有转机,正当我以为在也无法得到她的消息的时候,却偶然的遇到了她的好友。也是我曾经的同学。迫不及待的要了她的联系方式的我,却在电话前边踌躇了。想着刚才给我电话的同学微微隆起的腹部和脸上淡淡幸福的笑容。一些从没有过的担心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三年的时间对于一个没有上大学,家境又不富裕的女孩子,要有多大的改变呢?
手中的电话一次次的抬起又放下,她的号码一次次拨上又取消。一向贪睡的我,在未知的恐惧面前,失眠了。在疯掉以前,我选择在网络上发泄我的情绪。当我把我的事情告诉给论坛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们时,他们给我打开了一扇光明的门。让我坚定信念。去面对现实。他们教会了我,不论结果如何。只要敢于面对,就能走出心魔。
嘟。。。嘟。。。当电话接通的时候,我的心也仿佛跟着它的节奏平静了。“喂,您好!华华(假名)在家吗?”
“她去外地打工了,要过年才回来,你是哪位,找她有事吗?”对面串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我听出这是她的父亲。
当我挂掉电话时,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因为我得到的消息是,她一个人,没有结婚。而且在过年的时候会回家来。明天就是除夕了,我很快可以见到她了。
Part3 我们
大年初二的早上,我又一次打通了她家的电话,再一次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跟记忆中相同的,是她黄鹂一样好听的声音,而淡淡的语气仍掩饰不住的,却是我慌张的问候。
“还好你在!”并不在我所预计的开场白中,可就是这四个字,在这一瞬间,不由我控制的冒了出来。在接下来足有五六秒的寂静里,我可以想象到即使处在电话线的两端。她依然能看透我的尴尬。
还有比这更糟的开始吗?
“很久不见了,你现在好吗?在忙些什么?”她打破了尴尬,抢先说出我原本预计中的说话。
“是啊,好久不见。我一切都好。你呢?在外边可不比在家里啊。”
简单的问候,让我们彼此似乎都放开了些。这个时候我也终于能用平静的心情来说话。
“有时间吗?咱们见面聊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的不要那么急切。
“好啊,那就学校门口见好吗?”虽然心中笃定她不会拒绝这个简单的邀约。可是听到这句话时,我还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挂掉电话时才注意到的手心的汗。让我不由得嘲笑起自己来:“真没出息!”
匆匆赶到高中的校门口时,她已经站在那里,鹅黄的上衣,让我再次记起喜欢上柠檬黄的理由:那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T恤的颜色啊!
三年来:这一刻,曾经多少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这个地点,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中;这个人,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中!
足足在背后看着她五分钟,几年前的各种事情象电影一样划过脑海。直到她的肩膀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才想起现在正是寒冬腊月,而她,竟只穿了件羊毛杉出来。这里离她家本来只有一个转弯,而我却已经害她在这里站了半天!赶紧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冲上去给她披上。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这样突然的动作会吓到她了。当她惊讶的转身看到我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害她站在风中的责备和抱怨。有的,只是那好象从来没变过的美丽的笑脸。然后她才说“我不冷。”
这次见面,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因为没过多久,她就把衣服给我披上催我回家。我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或者说没有能够说出口。我很想对她说:还记得高二你感冒时的那张纸条吗?如果现在老师从我们身边经过,看到你身上披着我的衣服的时候。应该会善意的朝我们微笑吧。。。。。。
这次的见面,并没有缓解我对她的思念,反而让我更加的时刻想念着她起来。初三与哥几个聚会的时候,完全没有精神的我被他们严刑逼问,终于把事情招了出来。于是天底下最恶俗最卑鄙的计划被他们制订了出来。而我,很不幸的成了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回到家,我给她打了电话。跟她说我希望她能帮我个忙。
“我跟朋友打赌,如果明天我能领一个女朋友到他面前,他就请我们吃饭。”她听了之后楞了一下,然后反问回来。你是要让我假装你的女朋友?
“可以吗?我刚毕业回家,这边实在也不认识谁了。你能帮帮我吗?”
“好吧,什么时间?”
“明天晚上七点,我去你家接你!”
“好的,等你。”
挂掉电话之后,心脏还在蓬蓬的跳着。这真是,太卑鄙了,太无耻了!
第二天,开着借来的奔驰来到她的家门口,打电话把她叫了出来。她换了一套比较正规的衣服,可依然是鹅黄色。突然发现我们两个其实都是顽固的人。她近乎偏执的喜欢穿鹅黄色的衣服。而我也近乎偏执的喜欢看到鹅黄色的事物。来到饭店时,朋友们已经把菜都点好了。跟哥几个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我很不要脸的介绍起来:“这是你们弟妹华华,以后你们可多照顾着点。今天这顿饭不用我说了吧,某人主动点交钱吧!”
我朋友们也配合着说“算你狠,隐藏的这么深。有女朋友了我们都不知道。”
等到坐下喝了几杯酒,他们也刻意说了很多我好话之后,按照预定的,我的朋友开始发难了。
“我说小子你不是糊弄哥哥吧,你说这是女朋友,我看着你对她比对我们还客气呢!”
我赶紧说到:“那你说啥叫不客气啊?为一顿饭我至于骗你吗!”
边上三哥及时来了句,“进屋半个小时了,手都没碰过呢,我看也是假的。”
等到他们吵吵了几句,我感觉时机成熟了。正打算要去牵她的手,却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攥住了。“几位
哥哥,你们别难为他了,这样行了吧。”居然是她开口说话了。
感觉着手上的温度,三年来第一次的触摸到她柔柔的小手,原本计划好的台词。居然说不下去了。
其他几个人好象也受到了刺激,一个个都忘了原本的计划。傻傻的看看她又看看我。
反手握住她,我有点迷糊的说,“信了吧这次,信了吧!今天哥们高兴,要不今天我请了?”
这边三哥赶紧说,“该咋咋地,今天必须老五请!来喝酒!”
脱离了刚才的惊讶之后,桌上的气氛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推杯换盏之间,四瓶白酒已经被我们周到肚子里。似乎是酒劲上来了,原本事情发展成这样,后边的计划应该不需要了,可是五哥又来了句,光牵手不行,随便找个妹妹来这都不算个事,必须进一步证明。要不别想让哥哥请客!”
我有点尴尬的看了华华一眼,故意用稍微大点的音量说,他喝多了。平时他不这样。你不用理他。
原以为我这样暗示之后,五哥会收敛一下老实喝酒,结果他今天确实喝的多了。不管不顾的起哄要我亲她。“你今天要不当着哥们面亲她,以后我都瞧不起你!”这一下大家都跟着起哄起来。
虽然我觉得有些不好,可是心里痒痒的渴望还是让我没有把持住。借着酒劲我把头靠向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问她:“可以吗?”
她低头不看我,过了几秒才小声的说,“你喝多了。”
我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可是这时候朋友们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知道他们这已经不是在按照计划演戏。用华华的话说,我们这帮人,喝多了!然而酒劲壮胆的我,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狠狠的向她靠去。她没有象我预料中的躲开,只是将脸侧过去,让我只能吻到她的脸颊。没有闭上的眼睛好象警告一样的盯着我不许越雷池一步。有些无奈,又有些庆幸的我在吻过她之后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满肚子的怨气看着这几个不怕事大的哥们。咬着牙叫来服务员,给我开四个茅台!
这一下,怨恨的目光同样在五哥的眼中射了出来。我不禁有一丝丝解气。吖的,整不死你!
满怀怨念的跟他们干了一杯,把自己也是这个事情的设计者之一的事情无耻的抛在脑后。
当桌上的四瓶茅台也成了空瓶的时候,华华轻轻的拽了一下我,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这个雅间是二楼的阳台上,当我跟出去的时候,华华正凭栏在那里,望着道上的车水马龙。
我走到跟前很自然的抓起她的手,轻轻的问,怎么出来了,不舒服吗?
她看着我,没有撤出她的手。用让我很是吃惊的满是感情的语气说道:“我装不下去了,我也希望可以就这样一直下去,可是在过两天,我就要回深圳上班了。爸爸退休,一个月只有200块钱。妈妈的病和弟弟的学费,都要我赚来钱用。这次回来我本来不想见你的。如果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会想前几年一样,在过年回来这几天,去篮球场看你几眼就离开。”
我突然觉得脑袋涨的发晕,原来今天这果然是个烂到家的主意。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三年前哪个单纯的女生。在深圳哪样的深潭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不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呢!想必刚才我拙劣的表演,一定让她在心里偷笑吧。
我小声的问她:“你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难过,如果不是就要离开,我愿意一直不拆穿你这个把戏。”
风吹过,轻轻掀起了她的长发,我看到了,一滴滴模糊的泪花。在这一刻,除了紧紧的抱着她。我在没有别的想法。没有跟朋友打招呼,我们两个走出了饭店。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华华不许我自己开车。我也不想把我俩都搭进去。所以跟她延着步行街,一边聊天,一边往她家的方向走过去。
一道上我想尽方法说服她,希望她能留下来,并且保证给她找到一份工作。每次,她都只是遥遥头,沉默不语。
等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抬头对我说:“咱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我留下来,你家里人会同意咱们的事吗?你给我找工作叫我留下,只会叫你的父母更看不起我。他们绝对不会同意咱们在一起的。你是一个孝子,在我跟你父母之间,咱们高中毕业的时候,你不就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我刚要开口解释,她却整个人依在我身上,主动找上了我的嘴唇。一直到我们都要喘不过气来,她才一把将我推开,转身跑进院里。只是留下一句“我后天回深圳的,你不用来送我。”
我整个人傻了一样的愣在那里,耳边都是她刚刚说过的话。
这一幕与我们第一次亲吻时多么相似啊,三年前我过生日那天,也是在我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她主动依在我身上完成了我们的初吻。今天,在同样的地点,她又做出了同样的事情,是要告诉我,从那里开始,就从那里结束吗?想起这次从见面之后的过程,似乎我们这两天所有的事情都在重复着我们之间的一个个第一次,难道她从我们见面起,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这样的分开吗?
初四下午,我没有按照她说的不去送她。在她的家门口把她拦住,把手里的机票递给她说了句一路顺风就转身跑掉了。我生怕在多留一刻,会忍不住固执的把她留下。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没有资格去强求她什么。
那张机票是我上午用身上所有的现金买来的。她从深圳回来的时候,就是在火车上站了三十多个小时,这张机票,可以让她在家多陪父母一天,并且舒适的回去到深圳。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Part4 LOST
今天是正月十三,她离开已经整整一个礼拜了,按照规矩,今天又到了我们十一家聚会的时候。
这样的聚会听父亲说已经有十五年了,来参加聚会的,都是父亲拜把的兄弟,我的那些“哥哥”们当然也在其中。已经四年没有参加这个聚会的我,因为参加工作了的原因,今年也被勒令必须参加。说这是我表现的时候。然而到达酒店包房的时候,我却完全忘记了今天来的目的,失态的没有跟叔叔大爷打招呼就坐到了边上周下了一杯啤酒。只因为刚才进屋时,我看到了一抹亮丽的鹅黄。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可是她跟华华有太多的相似,一样的微笑,一样的身材,甚至一样的穿着。
直到父亲把我叫起给我介绍新长辈的时候,我才从走神中恢复过来。
通过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已经五年没有变化的十一家聚会今年开始变成了十二家了,这位女孩的父亲,是我们市新任的一个副市长,被我的七叔引见到这来,跟我父亲他们拜了把子,哦对了,以后我应该叫他做“九叔”。
席间我跟这个女孩正好坐在一起,我也知道了她叫美鹃。交谈的过程中我在一次馅入了惊讶中,她跟华华有如此之多的共同点。甚至高中的时候,她就在我的隔壁班。
看到我们相谈深欢的样子,父亲似乎很高兴。而“九叔”也很是暧昧的看我一眼后殷勤的给我夹了口菜。让我不由得想到,如果华华也有个能做在这里的父亲,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结婚了呢?
狠狠的甩了下头,结果惊动了旁边的美鹃,她关心的问我,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转过头,对着这个越看越顺眼的女生笑了笑,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在一种堕落的快感中把头贴到她的耳边,咱们干了这杯就出去玩吧。
既然我自己不能选,那就依了你们老人家的愿望吧,这个如此象她的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是老天对我的补偿吗?就算不是,谁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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