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生等待
生命的一次涨潮 好让心情借势 冲入蔚蓝的海洋 踢踏着脚步走在乡间的土路上,碎石子和飞尘迎面扬起,让人想起大海,蔚蓝的空阔、清洁的气息;可这里没有。这里拥有的是一片宁静,被脚踢起的石落地时,你能远远听到“扑”地一声落地声。 入夜那静极的虫鸣犬吠反倒成了搅你无法入睡的根源,抱一本厚厚的书,给自己一整晚一整晚宁静的时间,“宁静以致远”,心静下来人才能大思考,大思考才具备了大智慧。我在啃读着他人的文字,也在咀嚼着自己的思维;在宁静祥和的一次次午夜清醒,生命的灵光与聪慧一次次闪现脑海;在美的思绪里,我一次次梦想着生命的涨潮。 梦想以新的姿态
飞翔 融入那漫天飞舞的 雪花 幻化为一颗晶莹的 六角形 这是一个干燥而阴冷的冬天,乞盼的大雪纷飞始终没有来到;在咳嗽与微热的额头中漫漫地度过一天又一天;梦想又一天早上醒来,天簌般地静,然后就是鹅毛般的大雪扑面而来,可那始终是一个冬天遥远的梦。 刷牙时牙龈出血了,那血红的冰凉让我愣怔了大半天,直到躺到床上休息时还想着这件事;而倒卧在牙刷上的牙膏在早晨的阳光下有一抹诡异的晶绿的金色。 我在虚空是愣怔着触摸,直到一阵咳嗽把思绪紧紧急急地填塞过来,一抹从窗口滑进来的阳光晃了一下我的眼。 以雄鹰的姿式飞翔
渴望一双洁白而有力的 翅膀 上升的气流 托起了我也窒息了我 无论是苍黄而亮还是晶莹而亮的灯光,都带来一种落寂的心境;这是一个人的孤独,与那种在喧嚣人群中的孤独是不同的,那时你尽可以说:热闹是他们的,我独享我的孤独;可一个人的孤独不是这样的,它不是你的、又是你的;你呼吸顺畅,可你又可怕地窒息。 有哲人说,孤独了,有寂寞的感觉了,那是在渴望爱情;爱情,那又是两个人的孤独;快乐一分享就是两份快乐,孤独也是两个;两个人的孤独,那是四个孤独。我渴望爱情,就像我渴望孤独,两份的孤独,孤独而甜蜜。 我的孤独在扩大,由台灯的光晕到书桌、到床、到整个房间,然后消失近浓浓的夜幕;零叮的咳嗽更增添了一些神秘感,爱情,不也正是神秘而不可测的东西吗? 希望一次长久的
窒息 带来思维的空明 大脑的宁静 橐橐的脚步声中 我来了 北风昏天暗地的吹,吹得满世界里是暗黄的沙子与迷惘的眼睛,大黄狗听着陌生人的脚步,懒散地吼了几嗓子便住了口,晾衣绳上的衣服“啪嗒啪嗒”地响,风沙的尘隙沾满了衣服的边边角角。 渴望雪,渴望那白茫茫、雪皑皑的景与那一地一天的清凉,渴望天能冷一点,像一个严寒而宁静而厚重的冬天,可雪一直没有来,可寒流也一直没有来。 在“哗哗”的“搓麻”声中,年迈的大爷大娘坐在镇十字的向阳台上凝望,眼神是一如的浑浊与滞重,他们在守望岁朋的流失与自己那几十年的记忆,记忆里仍久是这昏黄的天与地,偶尔又点缀的几场白雪,雪,在他们的生命里是喜,一定是喜。 我站在北风口上呼喊,大声叫:“雪、雪,严寒、严寒!”没有回声、没有回声传来…… 给我一把倚天长剑
不用砍的姿式 不用刺的姿式 我要辟下来、辟下来 打开一条足够长、足够长的 人生血路 剧烈的咳嗽变成声声凄厉的呐喊,脸上不健康的红晕是愤怒的火焰腾腾,我用捂着胸口的姿式诠释我的痛苦的呼喊,清明而亮的光线让我身体收获丝丝的寒冷。 风停了,风终于停了,它终于厌倦了满天黄沙,它也厌倦了施虐这微不足道的小镇,宁静的可怕,深夜来临时的寂静,冬寒里没有虫鸣,猫狗也懒得叫一声,它们不想表示自己的存在,它们明白:存在并不一定代表价值。于是一切都缄默不语。 “突突”的车响,或远或近的光晕、灯晕,清明而亮的月、的星;行人寥寥,夜在尽情铺张、铺张,柏油路闪闪发亮,讥笑着天空的落寂:呵!连一片雪也没有。 炭火喷涌出血的颜色
跳动着突突的声响 喉咙的嘶哑 是炮弹的轰鸣 站在二月的头上 突然泪流满面 风无忌地呼呼,绕过温暖的炉子,过来烤捉你的裤管和你的笔锋,寒流从笔管里凝结出来,吐出一行行的墨黑与淡蓝。闭上眼,是一片雪白得逼人的世界,时间静止到公元0世纪的开头。 我跺着脚在等待,等待一些心情的来临,或是一声鸣响,一声呼唤把我从愣怔里叫醒过来,然后继续尘世的喧嚣与行走;时间在我冰冷而浓郁的小屋里停如止水,我艰难地挥动着手臂,用移动的路线来昭示时间的存在。 该去听一听风,树梢的轻微碰撞无声无息,冰冻的月寒与星辉,扑扑而过艰难夜行的鸟类,匆匆的卷起一袭风尘的行人,沉默而喑哑淡默的晚霞,我站在风口里,渴望提一盏灯,哪怕只照出一小片的光晕,风灭了,灯碎了,光晕撒在了星辉里。 轰轰的声响从天边传来,不是打雷,只是声响传来,星辉晃动了起来,天空在缀着明亮,我站在风口里倾听、倾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