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疲乏无力的感觉,使我从300米的高空自然地坠落而下了250米,在我还想再次重新回到原来的高空向着我的目的地得方位飞去的时候,那种较强的力量将我的意识给予了一定程度上的阻碍,但是和那些怪力乱神们不一样的是它没有攻击源,好象是我的不小心撞了它一下,而它并没有生气继续前进地奔赴前方,应该是我们相互之间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的存在就成了旁若无魂的自然状况。 50米高的空中,有些楼房虽然妨碍不了我的交通,但是自小就有着喜好游山玩水习惯的我,自然地朝着周围扫了一眼,感觉面前的这座高楼太熟悉了,于是我就定睛细看,才知道这是我熟悉的杭州大厦! 在这座杭州大厦的楼上,有着好几家豪华酒店,我记得曾经来过这里,对于这儿的酒店依然还是有些熟悉的,所以想进去重视一下先前的那点儿记忆。 我走进酒店,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男人的声音,那个熟悉的男人就是厂长。 我开始琢磨厂长,他为什么一定要干掉我,为什么…… ……经过种种猜测与琢磨,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干掉我的真正原因! 他干掉了我,我就是一具死尸,一具躺在污水里面的死尸,整日整夜地被那长流不息的城市污水猛烈冲击而翻滚着不得安宁的死尸。 我想要平静地躺着,污水停不下来,我还得继续被它们折腾。 他干掉我的原因:除了棍棒与刀具器皿打出的江山之外,还有就是女人。我的死,应当与那些事情有着相互关联的因素。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恳请你们一定相信我,因为就在刚才,我还听到那个熟悉男人声音的同时也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女人的声音使我从记忆里面找回了生前的一些事情! 记得五一期间,女同学来杭州顺便到了我家。晚上由于住宿不方便,我就送她去了酒店。 我拎着女同学的行李,把她送到酒店里面的房间。 恰好在那儿碰上了厂长与六班长。 女同学的房间就在他们长期开设的包房隔壁。 在我即将离开酒店的时候,六班长过来悄悄地对我说:“杜斌,关于我们在酒店的事情,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请你们闭紧各自的嘴巴,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了。” “好,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答应后又看见六班长盯着女同学,就急忙对她说:“六班长,请你放心吧,我的同学不会在杭州呆的太久,她明天就要回成都了。” “哦,成都啊,那我就放心了。”六班长转身随我走到门口,特意警告我似的嘀咕着。“厂长的脾气你应该清楚,要是厂里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的话,你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掂量吧。” “是,我知道。” “知道就好。”六班长转身又回包房去了。 我看着六班长的背影,瞟了瞟他们的包房,望了望住在隔壁的女同学,然后回头离开了酒店。 六班长是生产车间六班的一班之长,她是负责生产技术指导与生产管理的,由于工作关系,我们彼此有些较多地接触空间,对于她这个人嘛,还算是多少有些了解。 虽然她没有结婚,但是有个不在身边的男朋友。她也怀有身孕,确实又断定不了腹中的孩子究竟属于谁播下的种,假如将来出生了不象男朋友该怎么办?为此,她害怕过,担心过,还想去做掉过,可是男朋友不答应,硬是要让她生出来。 自从那次,我替她保守了她们的秘密,六班长对我的确是非常信任,有时候背着厂长向我倾诉她的心声,也是什么心里话都向我说的。 而我呢,说实话,你们都知道,是个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所以是尽量减少或者避免与她单独倾诉心声的机会,可以说是不那么彻底地了解她究竟是个啥样的人,当然也没那个必要,对她去了解的那么全面,了解了那些也就足够了。 光她的信任,并不能减少厂长对我的仇怨,反而还增加了一倍的忌恨!他始终认为,杜斌的存在,无论是从那个角度来讲,都会是极其危险的。 “你是什么意思呀。”六班长不解其意地看着厂长。“你还想?” “喔,嗬。”厂长笑了笑,他担心六班长猜想到自己的心思,忙着纠正了她的思路。“想哪儿去了,我怎么会那样做呢,大不了将他驱赶出同行衣业的工厂。” “这还差不多。”六班长笑着依靠在厂长的胸前。“其实杜斌这个人不坏,讲信誉,还……” “打住。”厂长打断了六班长的话题,“他不坏吗?厂里的女孩子都让他弄得昏头转向,也没几个正常地上班了,搞得我这个当厂长的都束手无策。”他心里清楚六班长,担心她猜测出自己的内心想法,再给传了出去,那不仅仅是麻烦,而且是后顾之忧啊。“你说他讲信誉,其实依我看,他不是讲信誉,他只是用了虚伪的假面具使你产生出蒙昧无知的错觉而已。当然,我知道,你认为他没有把酒店之事说出来,就说明了他的信誉程度高,而我则不那么认为。” “那么你认为他是……” “对。”厂长又一次地打断了六班长。“他毕竟是公司派来监督管理工厂的管理人才,当然明白那些该不该说,说了又有多少把握能使人相信,负荷作用不光是你我,还有他自己,还有公司和社会。” “我不明白,越听越复杂。”六班长摇着头。“这不是咱们俩的事么,传出去伤害的是我们俩的颜面,关他与公司什么事呀。”六班长睁大眼睛望着厂长的脸。 “你傻呀,他说你和我偷情的事,就立即应承下来,我不可以说他是诽谤,是毁坏我们的名誉吗。再说公司给他的任务不是这些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而是……”厂长说到这里自然地终止,他忽然意识到给六班长说下去只不过是对牛弹琴了,所以其余的话咽下肚子,不让任何人知道,保留给自己应该是完全符合他的做事风格。“算了,给你说也不懂,你只懂得这个了。”说完就把六班长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替她宽衣解带地办理他们自己的那点儿私事了。 “轻点儿,你个老家伙,就你……”六班长嬉皮笑脸地闹着。 “当然是我,别人没那个能力办好这事嘛。”厂长在他们的私有空间,绝对与工作期间完全不一样,他比公马还要烈性的多。 我虽然见过六班长的男朋友,但是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他不在杭州,在合肥,不过偶尔会来杭州与女朋友小聚几天的。所以他来的时候,通常会提前电话联系。他来了,并不是一直呆在家里,有时他会到生产车间六班长的工作岗位处,或者是到处走一走。他的性格比较外向,什么样的人都会很快打成一片的。他到我办公室来玩的时候,告诉过我一个小秘密。不过那个时候,六班长还没有怀孕。后来怀孕了,他既意外又惊喜。但是他没跟六班长说过,所以六班长这样的女朋友不知道他的那些事情。他说自己,夫妻生活能做,就是不能让将来的妻子怀孕。 我开始不相信,以为他是逗我玩的,其后说了另外一件事情,证明他所说的不是假话。 他有个同学嫁给合肥年过花甲的富商,那个男人本来是有儿子的,但是他儿子做了短命鬼。 短命鬼?那么就是自杀喽。 “不。”他摇头,“打架。” “怎么?被人打死了?” “那时候他的儿子才17岁,还在上高中2年级,跟人在网吧上网玩游戏,由于他玩得非常激动,吼声较大,加上出口脏话连篇,旁人厌烦就警告他立即住口,双方你一句我一语地骂起来,接着拉扯扭打,就这样从网吧打到外面来,在外面又继续打了一仗,结果被别人打成了重伤,送去医院抢救,最终还是没能救回来。儿子死后,母亲由于过度悲伤,也在不久病逝了。父亲还算坚强,他咬紧牙关,独自打理着生意……” 我听他啰啰嗦嗦,不知道要抖落出多少题材的故事,急忙制止性地打断他,“呃,捡重要的说,你哪样一五一十地,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说到主题上来。” “也是。”他冲我笑了笑,“他的创业史,先后又结了几次婚,又离了几次,都要说的话,确实太长了点儿,那好吧,我就说我的同学嫁给他以后的事呗。” 我点了点头,“毕竟我还在上班,太长了耽误我做的事情。” “那是”他笑着又说,“同学嫁给富商以后,富商知道自己的无能,让她找个信得过的男人帮忙,给自己续个后,于是找到了我。可是,我们差不多快半年了,就是让她怀不了孕。我们都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查出我为阴性,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