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十八岁,娃娃像,一脸稚嫩。趁着家中没有别人,她突然悄悄地问,“嫂子,你有什么感觉?”
我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抬起头,不认识似得打量着,莫名其妙。
小妹脸红扑扑的,羞涩地低下头,“和我哥,大白天在炕上光溜溜地抱着,吆喝着,就没有感觉?”
我恍然大悟。有一天,死鬼到地里锄地,半晌突然回家,二话不说,把自己抱上炕,火急火燎地干那事。小妹居然在家里,羞死人啦。这种事,说不出口,我真不知如何回答小妹。
“说真的,是不是很有意思?”她鼓足了勇气,小鸟依人般偎依在身旁,“有个男同学和我好上了,几次缠我,硬要亲身感受一下其中的乐趣和神秘。”
惊诧。听了她的话,我如坐针毯。良嫂比母,我拉着她的手说:“你还小,不该想这事!”苦口婆心般地说了一大统道理,学业,工作,爱情观,都涉及到了,规劝她,“真正成人后,再谈婚论嫁也不迟。”
她时而点点头,时而似懂非懂。最后,她说了句,“我知道了!“一副大失所望的名状。
“都是死鬼惹的祸,干那事不分时候!“看着悻悻而去的小妹,我暗骂。
从此以后,小妹对我,冷冷的,似乎有意敬而远之。
她学习成绩急剧下滑,回到家里总是无精打采的。我试图接近她,想再好好谈谈,都被她婉拒了。
家庭,四平八稳的生活。小妹的父母和长兄,一如既往地痛爱有加,只是漠不关心她的内心变化,举止反常。
半年后,我发现她怀孕了。该不该与公公、婆婆、老公透露,一起商讨对策?我还在犹豫中,小妹却与一个男同学私奔了。
不谙世事,荒唐的举动。对小妹,我无可奈何,悲哀不已。对自己,未能尽到良嫂职责,力挽悲剧发生,而自责,追悔莫及。对家人,漠视少女的身心变化,忽视其反常的举动,而耿耿于怀。
无助的我,仰天而语,“小妹,对不起!真诚祝福:你的后半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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