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劳苦用心,我对着朱编辑说,我走的每一步的确脱离了人们的想象和思维,我该死,你不杀我,你不打我,我也该死,我的确叙述了仙家,叙述了世间灾难,还有世界大战,既然没有人认定我的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是来自于天外来客,而天外来客又缠着这个凡人肉身,而又受着病痛的折磨也不放过,也只是我该死,也只是我倒霉! 朱编辑看了看我,又说,你写小说,也只能证明你是虚构,你如果写成记实文学,属于你的人生自传体,你这种写法,是要遭枪毙的。 我早就遭你们编辑部枪毙了,我又说,过去,我写“仙文”,提到的世间灾难、世界大战,你们不是都枪毙了吗?而七省冰灾发生之前就通知了你们,而冰灾发生之后,又亲自前往你们报社叙述,这本身就是事实,你们都要反对,我这种会算,都不关我的事,我的好心没讨到好报不说,我花去的心血谁又来弥补? 你不是说在龙溪那家有电脑的店店都不为你发电子文稿吗?朱编辑又说,干吗又从电脑上又发过来了? 这很重要吗?我又说,的确没有那家愿意干,这的确是事实,但也决不是决对的。按龙溪联通公司一位女士所言,只要你舍得出钱,找那些打印复印的店店保准行。而我说,那天,我就找了他们,他们就是没干。这次,我走近相馆,心想大家都是老熟人,好说话,结果有一家开始要10元,这个女士找起她的女儿来,她的女儿也不会,我说可以教她怎样超作,很简单的,或者我自己来,她又不干了。 有一家,我又继续说,我们过去还是朋友,我在山乡照的所有的照片都是经过他那儿,他的老婆一句话就关门,她说,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的电脑是专门洗照片的,不是去发文稿的。再三请求,她还是不愿! 那你最后又是在那里发的?朱编辑又说。 还是在龙溪街上啊!我又说,第一次我给了他5元,他帮忙发了,回来听仙家说,没取作用,又要我第三天在龙溪街上重新发过,我当时听了很气恼,本不想再管此事,可是,仙家也说得很真切,联想到过去你们当着我都要反对,就抱着再试一试的态度,至少找了七八家,最后还是有人愿意帮忙发了,但别人帮忙发,不花钱又行吗? 哦!你真是热心啊!朱编辑又说,可是,你这种热心又取什么作用呢? 既然不取作用,我收回,我又说,我在发第二次稿的时候,我就注明了,不同意,就请退回,既然是不同意,我干吗还要劳苦用心呢? 朱编辑又说,你宣扬的都是仙家,又公然写上我们报社的名字,我们要打你! 要打我,我也没办法,我又说,反正现在又跑不了,而且在这个冬季,病情还在恶化,如果你们真忍心动手,就一刀割了我算了,不要让我又死在痛苦中。当然,你们真要动手,让我又半死不活,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是我的命,我如今走到这一步,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又要你死了?朱编辑又说。 你不要我死,我也活不了多久,我又说,我知道,你们即使不动手打我,只要断绝我的粮食供应,还有基本生活保障,单是这个药钱,也最多只活到两个月,这是非常残酷的现实! 谁叫你把这些钱又花在无回报的路上?朱编辑又说。 你总不可能让我装哑巴吧!我又说,我也有我自己的追求,自己的爱好! 但你爱好,不要老是说仙家啊!朱编辑又说。 我劳苦用心!我又说,我受仙家逼拍,是仙家要杀我,不是你们要杀我!我本来就是个受害者,两头受气,我经受不起仙家的折腾,又上了他的圈套,你们又有那个法师又能赶出这个仙家,赶出这个妖怪,救我一命呢? 要救,也只能是你自己救自己?朱编辑又说,那里有仙?那里有怪?那里又有什么法师?这些都是神话,这些都是传说! 那么,我在年轻的时候就说到世间大灾难,现在实没实现?我又说。 那年又没有灾难?要你说吗?朱编辑又说。 是!我是多余的,我劳苦用心!我又说。 你再说仙家,我们真打你!朱编辑又说。 还要怎么打?我又说,现在已经打得行动不了,还要怎么打? 你不要狡辩!朱编辑又说,跟据你写的文稿,你说的每上半年就不实际,又怎能让我们相信你的仙家学说? 不错,我又说,我并没否认下半年也不平静,过去,我说天天有,在世界各地,这并没有矛盾。 可是,就即使发生地震灾难,也仅仅是地震带暴发区,你说的也有错误。朱编辑又说。 我不是神,我又说,还要掌握各地的地理环境,地名,才能真正做到万无一失,你以为我就即使有仙家,没有很好的记忆力,不试先了解各地的地理状况,还有地名,我又能真正听得懂仙家所讲的方位,在什么地方? 还是没有地质学家、科学家高明,朱编辑又说,现在什么都讲科学,地质学家,气象学家能成功预报,我们还用得着你吗? 可是,我又说,地质学家、科学家再高明,他也不可能提供准确的时间和地点,而有许多现今发生的天体现象,连科学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我们还要花钱满足你,朱编辑又说,地震带又不在我们这个地方,要死,又死不到我们,我们干吗又要满足你? 你不满足我,我也没逼你,我又说,只是和你们商量,万一不同意,我不是叫你们退回吗? 你这样写,不是分明在怪罪我们吗?朱编辑又说,还怪我们不尊重?不允许更改你的文稿,退给你了,你发给世人,世人真的知道了,不是把矛头又指向我们? 既然怕世人指责你们,我又说,干吗又不为世人多做些好事呢? 你不是也讲报酬吗?朱编辑又说,干吗又公然指责我们? 你要搞清楚,我又说,站在你的面前,我始终还是一个农民,作为农民有这样的抱负和理想,你不可能去拒绝,即使我今天追求失败了,你也不可能打击我的这种积极性。我作为农民不讲报酬,我又喝西北风? 你们好待,是拿国家工资,是国家工作人员,我又继续说,而又是报社的编辑,理应为世人做出表率,你们还在宣传人家,报道好人好事,你们自己遇到了,你们干吗又去推持呢? 朱编辑望了望我,又说,我不和你说。 过了好一会,朱编辑又望着我又说,你能知道现今又发生了一些什么灾难? 望着朱编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过,我还是说了,要仙家给我讲了,我才清楚!不过,最近四川已经发生过小小的地震了! 你不是说我们这个地方也有吗?天天发生?朱编辑又说。 我是讲世界各地,大小不一,天天发生,又有错了?我又说。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们不会答应你的,朱编辑又说,我们只希望你能自己出去找点钱,解决你目前的困境,至于你写的“仙文”,凡是沾到有“仙”的文体,我们都不欢迎,我们压根儿也不会去看,你写的太多了,过去,我们就反对过,你现在,再写这样的文稿来,我们当然要打你! 哦!我是劳苦用心,我又说,我是冤枉把心血放在了你们的身上,不过,我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愿望,成为中央的一员,成为当今军委主席、国家主席,但我已经成功了,因为,我已经做了,我自己所有的努力,我对得起天下人了! 你还是以自我为中心,朱编辑又说,我们并没看到你成功在那里,你只不过还是一个写作者,你如果不写“仙”,我们还是会欢迎你的。 算了吧!我又说,你要我写,我也跑不动了,过去写的几篇不带“仙”的爱心文稿,你们都并没有发表,害得几个爱心人士想帮我,都认为我是吹牛的,有一位爱心人士也没择弃,结果就因为我姨娘的女婿在他们单位是一个头目,他们问到我,我姨娘就胡言乱语在他们的面前乱说我一通,才到至后来的惨境。 那你伯伯家现在对你又如何?朱编辑又说。 我伯伯在前两个月就去逝了,我又说,几个堂兄并没什么动静,我估计今后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他们和所有的邻居都很清楚,我每天是动不了的,上坡下坎都很艰难,坡上去不了,那一个邻居,还有堂兄,只要我不给他们再找麻烦,他们干吗又再欺负我? 好!朱编辑又说,千万不要再写“仙”,我还可以给你们镇政府打过招呼,叫镇政府照顾你! 谁你?我又说,不过,这些“仙文”、“神仙小说”、“仙诗”你是保不了,虽然不可能通过你们报社宣传,但早在两年前,就有几家中文作家网,接收在网上发布了,而目前写的就有5篇也在网上流传,我相信我的那些朋友见了我的那些文稿,不会再拒绝我的,他们不会再认为我是疯子! 网上发的跟本不取作用,朱编辑又说,如果是取作用,你又不三番五次找我们和省作家协会给你作介绍了。 是!我又说,如果是取作用,去年还通过腾讯、新浪、朋友网,作宣传,都仍然被大乌江整成疯子。 所以,我们并不追究,朱编辑又说,因为网上发的许多都是假的,而且质量还低劣,你发了,还并没有得钱。 我真被你们卡拉死了,我又说,是真理,是事实,你们也要否认,你们就不怕别的知名人士通过证实之后,又找你们的麻烦? 谁现在又真正相信了?朱编辑又说,他们不相信国家权威,还去相信你的仙家学说吗? 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仙家在我身上,却是这般凄惨,联想到过去的几年,要是他们尊重我有这个仙家能为世人服务,四川几大地震大灾难,就可以少死许多人,而我也不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望着老天,我哭不出眼泪水,看来,我是必死无疑,但我还是咬了咬牙,我对着朱编辑又说,不要忘了,世间大灾难不仅仅只出现在四川、清海地带,贵州又没出现过吗?就是小小的大乌江也发生过小小的地震呢,还有冰雹、虫灾、各种各样,你以为,你就这样无忧无虑了? 但我们也用不着你,朱编辑又说,如果真要用你,我们早就用了,还会等到现在? 我气得吐血,差点儿再次栽在地下。 读者朋友,如果报社真的是这样对我,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世人又怎么看呢?2015-1-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