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是神的使者,张天师不可能死,也不可能错,即使要张天师死,张天师也只能是让大家死,虽然张天师是神的使者,但张天师并不是神,当张天师在龙溪采访,不受人欢迎,也不承认张天师是记者时,张天师就说,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也同样要穿衣吃饭,我也有生老病死,所以,我还并不是神!如果我是神,我又不可能落到这种程度,也不可能没有妻子,没有儿女!
张天师的理想达不到目的,张天师同样也会悲观,同样也会失望,张天师心中虽然有神,但张天师只是神的使者,神要他干什么,他就只能干什么?一旦他的理想达不到,他也埋怨,他也愤恨,他想,为什么命运也要这样折磨我呢?然而,当他第一次想到死的时候,那还是1987年,而那个时候,他就想到自杀,他就想到结束他自己年青的生命。然而,在那个时候,他就是神的使者,只不过,在那个时候,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从头学起,所以,神在那个时候就教他,就讲他,神在那个时候就不让他死,神在那个时候,就许诺他的一切,神说,你要听话,你只要听话,这个江山是你的,这个女人也是你的,世界上还要暴发世界大战,世界上还有更多的灾难,你要完成一个神圣的使命,而这个使命,从现在起,你就得打下坚实的基础,将来才有出息,那时,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世人也会听你的,你会名扬天下,你会名扬五湖四海,更会名扬九州!
然而,张天师没有听神的言语,张天师整天还是泪流满面,整天还是悲观厌世,整天要去寻死,如何去死?此时,张天师的母亲在他的梦中出现了,她的母亲对着他说,你不能死,你不可以死,你死了,谁为我报仇?谁为我洗清冤屈,你死了,我的灵魂又怎能生得了天堂?你死了,我就为你冤枉死了,我死得那么欺惨,我死得那么不幸,你为什么也要死呢?你为什么也要自寻短路呢?你就不为我想想?你不要焦,你不要急,你给我多烧点纸,你只要给我烧了点纸,我就有路费了,我只要有了路费,有了钱,我就可以帮你请过仙家来帮你!
张天师听了他母亲的言语,张天师的心就感到很惊奇,也换醒了他的记忆,从而就相信了他母亲的言语,后来就接触了这个仙家。张天师接触了这个仙家,他还是不愿相信这是天神,即使张天师和这个仙家交往。张天师都并没有信任这个天神!也正因为张天师没有信这个天神,张天师的母亲,又才在张天师的梦中,再一次跪在他床面前,向他跪起哭诉,张天师的母亲在他的床面前向他跪起哭诉,他说,那有自己的母亲给儿子下跪哭诉的。
于是,他才给他的母亲烧了点纸,而张天师给他的母亲烧了点纸以后,张天师又才有了这个缘分,而这个缘分其实一直都是跟着张天师的,只不过,张天师不愿相信这个天神,最后张天师在信和不信之中,张天师又受到了重大挫折,还真的进入了贵州中八,张天师才感到不相信这个天神,才落入这个虎口的,于是,张天师再也不敢怠慢,张天师只好重新回过头来,跟着仙家的路线去走,于是,张天师在这个时候才相信了,他的确是仙家的使者!
既然是神的使者,他就应当按着神的要求,神的要领传达,他说,我既然是神的使者,我就要实行我使者的身份;我既然是皇帝,我就要当上这个皇帝;既然神和我是血脉相连血脉相通的,我就要利用仙家达到我自己的目的;既然我的前世也是皇帝,我这次来到人间达不到目的,我也决不会罢休!那么,我要达到这个目的,究竟靠的又是什么?靠朋友不可能,他没有朋友,靠亲人,不可能,母亲被人打死了,父亲又无能,他只有靠这个仙家。
这个仙家望着他说,你原来本身自己就是神仙,而你本人自己本身就是我们神仙的儿子,所以,你现在是我的儿子,也正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又怎不照顾你?这个江山,本来就是我们一家创业的,我才让你落入这个凡间再次接受训练,接受痛苦,创造我们自己的家业!
张天师听神这一解说,他又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正因为是真的,他才在贵州中八正式接受训练,公开宣扬他的仙家!他虽然在贵州中八宣场了他的仙家,但他的仙家又说,最初你母亲的投梦也是我的化身,单凭你母亲,她是没有这种功能的,而我在当中扮你母亲的模样,点化你,指导你,就是要让你相信,世间的确要暴发更大的灾难,还有世界大战,你才是这个天下的真龙天子,天下没有你的存在,世间人都会死绝,培养你的目的,就是要让你拯救这个世间,拯救这个人类!
张天师听了这个神的言语,只能是憾默了,他在神的指示下,终于打败了家庭恶事业,也打败了当地恶事业。这也说明了他前世的确也是真龙天子,而来到这个世纪更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既然我是真龙天子,他想,我就应该像过真龙天子的样子,他通过仙家说的方法惩治家庭恶事业,又通过仙家的指点又惩治了当地恶事业,然后又以众多灾难来警醒世人,而世人不承认,他只能过打!
然而如今,在凉风一传开,似乎有些人很不理解,而有些人又很遗憾,而有些人更表示,他怎么是这种人?而龙溪就想法更不同了,他有仙家,纯粹是吹牛皮,你来采访,我们自己也在写,我们不需要你来采访,你回你的凉风去吧,你又不是真的记者。你是真的记者,拿出记者证来,你拿不出记者证,去你妈的,少在我们龙溪这块地盘上来出洋相,你来采访我们,我们还要来采访你呢,你在我们龙溪这块地盘上来找姑娘,找女人?你打错主意了,你是什么皇帝?世间这么美好,世界大战会暴发?
张天师听到这些言论,他的心理又是一惊,凉风是我的故乡,凉风是生我养我的故土,龙溪也是我久驻的地方,毕竟,我是皇帝的身份,我有仙家。仙家,我只是和到省作家协会《山花》、《南风》,还有《遵义日报》说,而说的人,又大多又是我最亲近的人,和我接触的人。我没有多少朋友,我的亲属也是靠不住的,所以,我要谈我的仙家,我也只能是找我帮助过我的人,愿意帮助的人,爱护过我的人,不爱护,不帮助,你和他谈什么都是冤枉的,所以,仙家,也只能是几个人知道。但仙家救了我,要我去拯救整个人类,而人类又给我这么多的难堪,我又再愿意完成仙家的使命吗?我如果不去完成,我又对得起仙家对我的一翻培养和栽培?他想到这点,他也只能是隐忍,他也只能是重新拿起笔来!
当他再一次又走近龙溪,他的稿件发不出去时,他就只好找大乌江镇刘定明,刘定明没有找着,他却又收到一家《小说选刊》发来的信函,小说《女镇长》获三等奖,还邀约他在这个11月份,参加他们举办的《小说选刊》首届全国小说笔会,比《中国作家》发来的《中国作家金秋笔会》又多890元,要2480元,历时5天,我那儿有那么多的钱啊?
《中国作家》、《小说选刊》,他想,我就不去了,没有钱,而政府也不可能帮我出这笔钱,我虽然和大乌江镇刘定明谈到要他帮这个忙,但是,现在这个社会,不要钱,刘定明是作不了主的,也不可能。我虽然也爱好,但为了完成仙家的使命,我也只好给《中国作家》、《小说选刊》同样发了我编写的《乌江》第1期,第2期,还有最近写的一篇《我在桃花源发生的故事》!
此时此刻,他知道,金秋笔会正在北京浓重召开,即使他发出去了,《中国作家》发过来的还是他们要钱的广告,而《小说选刊》却送来了一本2010年第1期《小说选刊》,还有他们致《小说选刊》读者的贺年卡。贺年卡上宣传订他们2011年的刊物,如果你对他们刊物不满意,凭邮局原始订单和保存完好的12期刊物杂志社全价退款!一切都不在言中!首届“当代作协杯”全国文学作品有奖(总奖金2万元)大赛启事有这样一条,近年来、不少文学大赛后续出版获奖作品集,举办活动收费,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对于一些举办的比较成功的大赛,我们对他们的这些收费行为表示理解,毕竟现在干什么都需要钱,巧妇也难做无米之炊啊!但本大赛不出版获奖作品集,也不举办任何活动,纯粹是公益性的大赛,故不向参赛者收取任何费用。《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收费,又能真正做到培养作者的真正目的吗?
巧妇也难做无米之炊!这句话,在现实中国又无不存在,什么都要钱,什么都讲钱,因而这个社会也成了讲钱的社会,整钱的社会,也因而才有各种灾难!当他再把这些言语,又告诉另外一个作家名叫杜哲时,杜哲又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忙!从而又更加证实了现在的文艺的确又是一个要钱的社会,而要想从这个方面去发展,你又只能自己去陶钱。“当代作协杯”虽然也是杜哲搞的,但分明又是处于一种无奈之举,因为从他的回信看,虽然当个宁夏银川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现《小作家天地》杂志主编,银川市当代文学艺术中心主任、总编辑。但他也只不过和我们都是一样的,而我们的作品发不出去,也只有自己去陶钱,自己主办自己的文艺刊物,有的是办成功了的,有的是办失败了的,没有钱,我什么都干不成。
所以,张天师只好走到他的一个老表家的,这个老表没在家,他的表嫂也不在,但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少妇在家里,而这个少妇,他压根儿就不认识,而这个少妇也不认识他,他想,我有十多年没有走过他家去了,而这个女人又是他的什么人呢?他问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才说,你是来找我爸爸的喔!
他说,是的。
他坐了下来,他又看了她一眼,身边还有两个小孩,其中一个,显然只有一两岁,他心想,是他的儿媳妇呢?还是他的女儿?但不管怎么说,他反正也来了,就打算不再走了。他又说,既然你爸爸不在,那你妈妈呢?我们对门对户的,你既然是他们的儿女,你怎么也不认识我呢?莫非你是从外面来的,外面来的,肯定就不认识我了?
她又说,你又找我爸爸有事吗?
他又望了她一眼,又说,你是他的姑娘,还是他的儿媳妇?
她看了看他一眼,她又说,我是他的姑娘!
喔,他说,既然你是他的姑娘,不在你婆家,你又回你娘家来,是不是在婆家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又回看了他一眼,又说,你是我爸爸的什么人?
喔,他说,这也难怪,我这十多年没有走动,你们长起来,连我都不认识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他又继续说,按辈分称,你应该喊我喊表叔,当然,我在外面的时间也长,而你爸妈也是知道我的,我是个记者,我今天来你家,我听旁人说,杨毛子家有一个妺妹离婚了,莫非这个妺妹就是你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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