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卖猫赚了六文钱,心中十分地高兴。他边走边对武松说:“二弟,我这第一次做生意就赚了六文钱,以后有这机会呀,我还要做呢!”
武松一听便有些气地说:“象你这样做生意,只怕把你那裤儿也要陪进去!今天不是我遇上啊,您又陪钱了事。如今,这奸商到处都是,那有您赚的钱哟!还是好好在那衙门里当您的传令官吧!”
武大郎摸了摸口袋中那几文钱,有些不服地说:“我就赚几个老实钱,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武松知道自己酣厚的大哥就这个怪脾气,所以,不再说他了。二人不知不觉地已走到了武大郎的家门口。这时,潘金莲已站在了门口。她本想骂这武大郎几句,可当看见武松与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也就来了个晴转阴,笑着迎了上来对武松说:“哎呀,二弟真关心您大哥啊!快进屋里坐。我已做好了饭。让我去烫酒去!您哥两好好地喝一盅!”她边说边往那橱房走去。
武大郎高兴地对二弟说:“二弟啊,您这嫂子只有看到您来才这般的高兴。是平时,她尽是黑脸懂嘴地对我。”
武松心中明白,这潘金莲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她也是无奈何哉才与大哥成了亲。但是,只要有我武松在,您这婆娘也做不了啥的。他虽然心中看不惯这骚婆娘,可面子上也没有让她有为难之处。因为,他还是希望她对自己的大哥好一些。再说,虽然在那县衙里为大哥弄到了一顶小乌纱,可大哥在那县衙里被人欺侮,被那县令敲诈之事,他全明白。可他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改变呢?如今好了,他终于被那怕死的州官看起了。让他这位能打死老虎的大力士当自己的七品保标。他这七品就比那县令那七品要高一些。而且,到州里任何县去,也是州官派来的。也就见官大一级。他笑了笑对大哥说:“大哥,我如今也升官了啊!比那县官还高一蔑片呢!我猜,那县令已得到我任职的事了!”
武大郎高兴地对二弟说:“二弟啊,这下好了。那县令知道您升官的事后,他又会来恭维我了。那些欺侮我的人再也不敢公开地欺侮我了!”
这潘金莲听武松升了官更是高兴。她忙为武松添上茶说:“以后啊!我们的家里就靠您武二哥关照了!”
武松边喝茶边说:“这古人说:打架离不了亲兄弟,打仗离不了父子兵嘛!我不关心他还有谁会关心他呢?我早就听说大哥在衙门里受气的事。还听说这狗县令还敲诈了大哥一白两银子的事。”
还没等武松说完,这婆娘就用眼恨着武大郎说:“哎呀,一百两银子。那可是我们一家几个月的生活费用啊!二哥,此事您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
武大郎此时有二弟壮胆,也就拿出了男子大丈夫的架式对这潘金莲骂道:“妇道人家,知道个屁!你少插嘴,让二弟向我们讲那更重要的事情。”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那县令的破响稿声音:“武大哥在吗?”
武松笑着对大哥说:“看,看,看,这家伙耳朵好长!他知道我升了官,就千方百计的找我。也好,他自己送上了门,那就给他先算那一百两银子的帐。”
当潘金莲打开门,这县令一眼就看到了武松。他三步并着两步走地冲上来,笑着对武松说:“哎呀,英雄啊!找得我好苦啊!原来您真在大哥这里!”他边说边自找了长板凳的边位子坐了下来。他忙叫下人把一大包点心放在桌子上。他又从包中取出一包银子放在桌子上说:“大哥上次被扣的那一百两银子,我已如数送来了。请大哥点个数吧!另外,这次武二哥荣升,我刚才知道的,不过我也备了一桌酒席为二哥庆祝庆祝荣升。不成敬意。另外,我也送二百五十两银子表表我的心意。”这县令知道,这州官身边的要人,对他以后的士途有多么的重要。他笑着对武松说:“以后啊,还需要二哥多多的在州官那里美言几句啊!这古话说:宰相府里的烧火匠也是七品啊!所以,二哥的位子非同一般啊!”
武松冷笑了一下说:“我在那州府里只是个保标而已,并没有多大权力啊!”
这县令那有不了解这官场的名堂呢?这俗话说:“十个说客,当不了一个咄客。这武松在那州官面前一句美言也许就可以让自己官升一级。如他在那州官面前,打了自己的破锣,那自己那七品乌纱也要跳舞了!”他那人生的信条就是:对上当龟儿子,对下当鬼阎王;对事看利害关系。有利就上,无利就让。对公差,就是多做面子活路,少做踏实活路。因为面子活路费力不多,影响好。对银子,能弄就弄,不放过任何搞银子的机会。只有银子多了。才可以买到更大的官。而这,疏通升官通道有是重中之重。如今,有这现成的人物,真乃是天助我也!他想到此便对武松说:“二哥,明天为您接风,您千万要赏光啊?”
武松此时又想到了那大哥武大郎。如不去,定会让大哥在那县衙中吃苦头;如去,肯定对大哥有好处。他左思右想后便对那县令说:“我能受到父母官大人的如此厚待,自然是受宠若惊了。再说,我那大哥幸得您父母官大人的关照,我还要感谢您呢!”
县令听后高兴地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县令又一想:“这武松此话是话中有话啊!”他当然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武松大哥的事。他从武松那不阴不阳的话音中看出了问题。查颜观色可是他的特长。而迎合上司的爱好又是他的性格。别人是一踩九头跷,可他却是一踩十二头跷。他那绿豆眼睛几转,便笑着对武松说:“贤弟,不是我说您那大哥,这种明目张胆的吃下人的钱,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反感。所以,他吃那么点点钱就让人家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如不来个秉公执法,罚他一百两银子,我就不好为他打圆场。如果。此事闹上去恐怕您武二哥也要受到影响的。我如此平息了那事,正准备还大哥那被扣的银子,就遇到您回来了。这不,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武松一听心中明白,这是在为自己那见不得人的事搞堂塞。他为了不把问题弄僵,让大哥在那县衙中稳坐钓鱼台,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银子嘛,不算什么的。大哥贪了下人的银子,该罚!此事您做得对!所以,对这样秉公执法之事还应受到称赞!您就不必自责了。”
县令此时忙对武松说:“武二哥,您此话差矣!您我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岂敢吃到您大哥的头上呢?我已将那扣去的银子如数送回。这事就如沙坝上写子,一下就抹了!以后也不予追究了!我说话算数的!”
武松对县令的处理自然满意。可他心中明白,此次来还有一件关于县令贪脏枉法的事要弄清楚。这就是此县官卖官的事。此人是一个秀才,在京城有关系。由于此县令不知这秀才有如此的硬火关系,所以吃了人家的钱,又没给别人一官半职,所以人家一张状子将他告到了京城。州官接到这状子那敢怠慢,立即差遣武松亲自查办此事。武松见这县令还会处事。所以就将那追查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并对那县令说:“大人啊,如今这官场之事已是那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人们都知道一年小知县,百万雪花银。您的事,是您知我知,天知地知,州官让我来办此案,总得让我回去有个交待吧?”
这县令没想到武松还有这一手。他那额头此时才冒出了虚汗。他知道,这州官那里如不打点好,那头上的七品乌纱也会飞走的。这乌纱没有了从何处去弄银子呢?所以,他卟咚一声跪在了武松的脚下说:“二哥,看在我们之间的交情上,您可要拉兄弟一把啊!”
武松见这平时威风凌凌的县令,怎么一下变成了龟儿子一般。他想笑,可就是不敢笑。在一边的武大郎这时真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心中好笑地说:“原来这小官见大官也是如此的下贱!这七品县令也有和自己一样狼狈的时候。”
这时,县令一步步地靠近武松说:“武二哥,我已为州官准备了这份检查。”他边说边叫下人将那刚刚从一个买官人手中拿到的一大包银子呈了上来。他指着这一大包银子对武松说:“请二哥亲自面呈州官。此事如办好了,小的定有重谢!”
武松知道这等查案的原委,自然明白这银自是“改正错误”的关健。银子送够了也就过关了。这等事已是官场的“规定”,所以他接过那沉甸甸的银子后,亲自扶起了县令说:“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如此在我面前跪着,岂不折杀我也!快快起来吧!”他扶起县令后,对他说:“如今的官场,您大人是比我知道得多啊!您如此处理乃上策也!”
县令此时才坐在了太师椅上,笑着对武松说:“”武二哥,以后尽请您放心。大哥在我那里定是有大作为的!我回去就准备为大哥加些奉银,以表示对二哥的感谢!
武松笑着说:“这就要看大人的了!以后我们可是长期交道了!”
县令忙打拱作揖地说:“那是,那是!”
当那县令离开时,他有看了看那武大郎,他猛地发现这武大郎似呼一下长高了许多!武大郎和他那婆娘忙走过来要送县令出门,边走边对那色眼一直看着潘金莲的县令说:“那就感谢大人的关照了!”
潘金莲这婆娘早已看到县令那色鬼的表现,所以走过来娇滴滴地说:“那就请大人多多关照我那男人了!以后有用得着本人的地方,请大人开口就是了。”
可在武松的眼皮底下,这县令也只有这色心,而没有这色胆了。
在县令走之后,武大郎才对武松说:“贤弟啊,您今天真威风啊!把这平时威风的县令制得服服帖帖的。以后我的日子也许就要好过多了。”
武松忙对大哥说:“哥啊,切不可大意啊,这官场多凶险,稍不注意就会落入陷井。所以,还是小心为妙啊!古人讲:整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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