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闲来无事,我住的小区里溜达。没走几步,见一百货小店门点里围了一男一女两位附近门点看热闹的小老板,我驻足看个究竟。走近一瞧,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见店面右侧拐角处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板凳,凳子上端端正正放着一台**,机前正坐着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只见他手起放落,一百个一百个白花花的一元硬币投进**的投币口,下注,启动按钮,亮灯,开始运转,转,老妖,双星,双七,大西瓜,铃铛,木瓜,桔子,大苹果,停,“唉!怎么又是小星炸小妖啊,都两千块钱下去了,才出这么个小货,这个机子也太难打了呀!机子的老板也太黑了!店老板,再拿两百个硬币来。” 开百货店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老板,五官端正,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缺陷脸上有两块小蝴蝶斑,但并不影响美观,“来了,两百个硬币。”玩机男子随手从口袋掏出两张百元纸钞,头也不回的随手从肩上往后递给女店老板,唉声叹气的说:“这是最后的两百元钱了,再不出大货,只有起身打道回府了。”投啊,两百个硬币,没几分钟全投进**里,下分吧,开始启动机子吧,转转转,停停停,“中五十个老妖!中五十个双星!中五十个双七!……二十四炸全灯亮!”玩机男子自己以及在场的我和两位附近门点看热闹的小老板几乎同时喊出声,希望能把投进去的钱,打回来,不想事与愿违,专出玩机男子下注的空门——红富士苹果!——全吃进?男子垂头丧气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等男子走远,店前两位看热闹的小老板还没有散,我还在场,其中一位男老板说:“胡姐,这位玩**的中年男子输了足足有两千两百元钱,我看的真真的,我有一个提议,我经营服装,她——指向站在他身旁的卖旧书的小徐,近一个月以来,生意都不好,赚钱很少,我们何不把马路对面修锁的老郝请来,给他二十元钱,打开**上的双环锁,开机倒出里面的一元硬币,我们分了。”“好好好,行行行,”卖旧书小徐与百货店胡老板异口同声的说。
很短,服装店老板便携开锁工具请来对面修锁老郝,用钢锥剔掉双环锁上的锡,露出眼,倒出锁内的弹子弹簧,锁顺利被打开。用“迫不及待”这个词一点也不为过!见服装店的老板快速打开**的箱门,找到那根下硬币的连接线,插上,只听得哗哗的声响,一个个硬币排队顺着下币槽口滚下,“胡姐,快拿塑料盆子来,”服装店老板喊道。胡老板笑呵呵的赶紧拿来一个中号塑料盆,接住一个个硬币。不一会儿功夫,盆满机空。倒在百货店的柜台上数了数,加上机老板放在里面的一百个硬币,不多不少正好两千三百个币,一百个底币放回机子里,还有两千两百个硬币,三个店老板三一三十一全分了,一阵窃笑。“小司,‘叫服装店的老板’到时侯摆在我这里经营**子的老板来查机收钱我怎么说?” 百货店胡老板问服装店的老板小司。“反正他赚的这个钱是违法的,不地道,你就说,今天有两个二吊蛋来玩机子,一下子输了两千多元钱,气愤的要砸我的店,我没办法,问他们想怎么样,他俩说不砸你的店也行,不过得把锁弄开,取出里面的硬币,拿回自己输的钱。后来他俩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位开锁的师傅,三下五除二,就把机子打开了,拿走了他俩输的钱和你放进去的一百元底币;在我再三哀求之下,说你们如果拿走里面的一百元底币,我要赔,所以他俩没拿走,保住了这一百元底币。”……
次日,据说这位摆**的老板,搬走了机子,另找别处摆放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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