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是我们村一个大户人家地主崽子,比我大哥大一两岁,常跟我哥玩在一起,他俩是好哥们,所以我对他的情况略之一二。他的性格非常开朗,言谈风趣幽默,身材有一米八多,还长着一个漂亮的脸蛋,可以说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帅小伙,说实话,如果不是地主崽子,他家的大门一定会被踏破。可在那年月,拈着个“黑五类”,想找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比登天还难。阿贵上了几年的学,小学没毕业,就禁止上学回家务农。18岁那年,就开始频繁接触同龄女孩,虽然有好感,但一听到他的阶级成份就纷纷离去。这该死的阶级成份,如果没有这顶“地主崽子”的帽子多好,碰壁次数多了,见识多了经验也丰富了,和女孩子谈恋爱时,闭口不说自己阶级成份或说自己是贫下中农子女,结果到谈婚论嫁订亲时,女方发现自己上当,大都说声拜拜,但也有一个例外,就是阿贵同学小芳,非要嫁给阿贵不可,这可乐坏了阿贵一家人。
小芳爸爸去世得早,母女相依为命。她妈一听到小芳非嫁阿贵不可,可把她妈气得跳河,好得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无奈何,小芳很不情愿的听从母命,稀里糊涂的嫁给了邻村一个很平常的小伙。
小芳婚后并不幸福,她老公是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之人,这点还不打紧,要命的是他老公那家伙没用,弄得婚后两年,小芳还是个处女,公公婆婆看到别人都有孙子抱,自己的儿媳妇没点动静,常指桑骂槐的说她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以至于小芳常一个人躲着哭,老公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人骂人,这一行为是家常便饭。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种思想在中国人心目中可谓根深蒂固。有一回,她妈来串门,无意之中,听到她婆婆在说自己的女儿。本想和亲家母评评礼,但小芳妈还是忍了,问清原委后,找到亲家母。亲家母没有再说什么,叫小芳领着男人去求医,可男人爱面子就是不去。没法子,小芳婆婆对着男人下跪,男人才答应去就医。可是不管怎么吃药打针,男人那宝贝就是硬不起来,到了洞门口就是进不去,每晚弄得小芳欲火中身,常靠自慰进入高朝。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黑五类”摘帽后,阿贵的地位和贫下中农一样,这时,常有媒婆上门给他说媒,可阿贵对小芳还念念不忘,梦想能和小芳生活在一起。
有一年秋天,也就是小芳婚后七年,阿贵上街赶集回家,看到小芳还在农田里干活。阿贵看到四周无人,大胆的走到小芳跟前,抱着小芳就吻,小芳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半点反抗,迎接他的入侵。似一团干柴烈火迅速燃烧起来,来不及细想,阿贵边吻边脱掉小芳身上的衣服,没过多久,两人熔入一起,阿贵万没有想到结婚七年之久的小芳仍是处女之身,小芳在回味第一回做女人的滋味,这高潮跟自慰明显不同,是腾云驾雾坐飞机般。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两人淹没在麦田里,沉浸在幸福之中,休息没半小时之后,阿贵又一次雄起,一阵爱抚之后,就……
自这以后,小芳的男人看到小芳爱吃很酸很酸的东西,动不动就呕吐,婆婆一看乐在心中,告诉小芳,家里的事叫男人或婆婆做,这时婆婆常赶集买些好菜回来给小芳加强营养。
小芳男人知道小芳怀孕后,一直在苦苦挣扎之中。小芳肚子的孩子是自己的吗?自己可一直没有和小芳同过房。男人的压力很大,多年来,同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话非常难听,也好,管他是谁的孩子,反正孩子是从自己老婆肚子生出来的,有总没有好!
小芳自从麦田和阿贵**以后,没想到自己一炮中标有喜了,不知是福是祸?借赶集的机会,和阿贵约会,阿贵知道小芳有喜后,劝说小芳离婚,小芳说让她考虑考虑。
两个月过去,阿贵仍没有得到小芳的答复,心急如焚。阿贵失去了理智,直奔小芳家中。阿贵去时,刚好小芳不在,小芳的男人在家。
阿贵说明来意,说他深爱着小芳,她肚子里孩子是他的,请求他离婚。男人知道自己有病,孩子肯定不是他的。自己那家伙没用,和小芳睡在一起,赤身裸体,看到妻子渴望的眼神,实在是折磨自己和妻子,男人越来越自卑,有时想到自杀,以至于后来男人害怕和小芳睡在一起,一上床就感到不对劲自卑,也想离婚,碍于面子,每次话到嘴边又不好提出来分手罢了。
小芳回家了,看到阿贵并知他的来意。男人提出离婚,小芳看看阿贵,第二天,小芳和男人离了婚。
小芳离婚后,男人的妈妈不知情,离开时,小芳说娘家有事,要在娘家长住一段时间,说有空会回来看看婆婆。
阿贵为了小芳的面子,没有和小芳举行结婚典礼,带着小芳离开了老家,南下广州打工,没想到在广州一呆就是二十年,当阿贵带着全家回到家中,没想到男人在他离婚后第二年,不知何故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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