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我急匆匆地穿好整洁衣裳,将绿壳红壳的书面盖上,塞进准备好的书包里。这天,正要赶上最早的班车,坐上六、七个小时的客车,去宜春参加考试。因为招生对象是在职干部,办大专班,脱产两年,承认学历,也是为年青干部缺少学历者补课。 这次参加招考的年...
6月的一天,老年大学的小礼堂里,座无虚席,这里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学员艺术节,我们现代文班的同学也表演了诗朗诵《放飞我们的梦想》 舞台的大幕徐徐落下了,忽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急忙转身,果然是她,我喜出望外,老伴儿,你怎么来了,什么时...
人们常常这样说:“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这话一点都不错。今天啊,就让我坐在这里,望着窗外一轮皎洁的月,再看一眼女儿熟睡中,一张红润、俏丽的脸。于是,柔柔的思绪,就会一点一点蔓延开来。一颗心啊,瞬间,被幸福溢得好满、好满...
一天,晚饭后,我坐到电脑前写作,女儿则回到她房间里备课。屋里很静、很静,只有我轻敲键盘发出的“嗒嗒”声,在为我行云流水的文字伴奏。 文思很顺畅,我在对文章进行后期排版。这时,女儿大概在接听电话吧。只听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在和电话里的人...
二00五年八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半,余芬在网上看到了女儿被北京交通大学录取的结果后,高兴得跳起来。 余芬来不及关掉电脑,连忙拿起电话,告诉了正在外玩耍的女儿说:余星,得啦!你被北京交大录取啦! 随后打电话告诉丈夫,女儿的爷爷、外婆、舅舅、姨妈、爸...
在子夜两点我正睡得酣,手机把我惊醒了。我一看,是妈打过来的,心就紧了,吓得不行。自从前次半夜来电,说奶奶病危,我就开始对夜晚的来电产生了恐惧。我颤抖着,按了接听键,问:“怎么了?”妈苍老的声音传过来:“我给你讲,刚才楼下的座机给你爸打了电...
婆婆:这是你在这个家的最后一个月,过了这个月,再不怀孕,你们两个就必须离婚,别占位了。 三年来,笑笑已经听惯了这句话,但再惯也有腻的时候。 她在想,老人想孙子没有什么不对,我生不出孩子,就让给别人来生吧。想想自己三年前进来这个家门,全家欢喜...
妈妈得了抑郁症,已经很多年了,尤其是最近几年,只要见到我,就会跟我说:“孩子,我想死”。我总是劝她往好处想,要坚强。 我调到省城工作,就把妈妈接来再进行下治疗,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每周两次带母亲去看病,看病的这天,我半天上班,半天就耗在医院...
半夜里突然从梦中哭醒,醒来心里还隐隐作痛。隐约记得是因为我的妈妈,我和妈妈还有朋友乘车去哪里不知道,只知道妈妈临时下车,说有事要办,我在车上不放心的望着妈妈的身影,她还是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走起路来也非常有节奏感。只见一阵大风吹过,吹走了妈...
天空飘着洁白的雪花,落到地上便成了伤心的泪滴。2013年的情人节在寒冷中悄然而至。夜晚,五彩缤纷的高楼大厦像花朵一样竞相开放。现代化的声光电色把城市变成了狐媚妖艳的新娘,走到哪里都是复制模仿的肤色;红色的楼、黄色的楼、绿色的楼、蓝色的楼、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