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无论亲情、爱情,当你爱她的时候,你会不知道从何说起。而对于我来说,絮姐姐就是的。我曾经信誓旦旦地与絮姐姐说,我会写一封华丽丽的情书给她。而我每次提起笔想写时,又不知道从何写起。有时侯,写好了的,撕掉,再写,如此重复,总是感觉写得不够好。而我一直想写的是现实中的絮姐姐而不是虚拟的那个她,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现实的。
絮姐姐对于我来说,亦师亦友亦亲人。她待我犹如她自己的孩子又犹如她的学生,她有时候会温柔的和我说话,有时候会严厉地待我,但总的来说,在我印象中,絮姐姐对我严厉的时候多些。有一次,我与絮姐姐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还是对我有什么成见啊?有成见你说啊,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别对我这么凶好吗?”絮姐姐当时对我说:“傻瓜,爱之深,责之切,有你大哥疼爱你,那么我只能严厉地管教你了。”我当时足足发了半个小时的呆,脑海里一直闪烁着这句话,原来絮姐姐的爱是那么地深沉。
初识絮姐姐的时候,她的一语一言都很和蔼很温柔,完全没有一点架子,如果开始没有看过她的文章的话,我都不知道她已是三十多岁的人妇人母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有点怀疑,她到底是人是妖了,为什么她老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保持着和我们年轻人一样,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她还是一个年纪轻轻正值花季年华的小姑娘,却不想,原来她是这么老了。曾经看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一句“吃到老,玩到老,没想到原来我这么老了。”我想,这句话很符合絮姐姐,也许有时候她自己也会说出这么话。我想那个时候,絮姐姐的心可能会瞬间苍老很多,她也许会发现,她在不经意间,就老了。蓦然回首,她的容颜已经远去,而我还留在原地,独自地徘徊。曾经我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那带着婴儿肥的脸,她稚嫩的笑容,她的手放在树叶上,也许放在她现在的容颜上,已经很难想象出,她以前的样子了。原来岁月是会催人老的,这种感受我只在我的父母身上体会过,而絮姐姐是第三个。
其实,絮姐姐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每个人都会在她那里感受到一份亲情,因此也有很多人为了她而留在了那里。不为名利,不为别人,只为她一人而留。而这样的一份领袖精神,这是需要怎样的一个女子,一个怎样的才情,一个怎样的心怀,才能酝酿出这样的一壶绝世女子一样的美酒,芳醇而永久。有时候我在想,絮姐姐她是不是有病呢,为什么要这样的付出呢,对每个人无论巨细都很关心,这样值得吗?我想她一定回答,这个世上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就像絮姐姐和她的爱人,像筷子一样,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份平淡的幸福,平淡的生活,平淡的家。她不需要什么东西来打扮,她只想素面朝天,潇洒地活着,为了自己,为了爱人,为了那个家,为了大家。
有时候,朋友们会问我,网络上的情意能相信吗?我会告诉他们,网络上其他的人我不知道,而这个人絮姐姐我知道,她的情意我知道的,而且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只要与她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值得我们为她付出,非关风月,只为真心,仅此而已。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我们大家,离开了我,销声匿迹,也许,我会选择忘记她,而不是记住她。因为记住一个曾经这么好的朋友,是很痛苦的,倒还不如忘记了好,忘记了就不会想起,那样子就不会难受。如果说,有一天我离开了,我也是希望她能忘记我。因为我不需要她记住我,我只是一个过客,这样的一个过客是不值得让她记住的,如果她记住了,那么,也许我也会难过,这样的一个过客,她都能记住,而我为何要离开呢?
曾经也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以至于每天浑浑噩噩,毫无斗志。而絮姐姐的只言片语却能让我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而我当时的感觉是,女娲会造人。而如今看来,不是女娲会造人,而是絮姐姐会造人,她总能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出现,然后拉我一把,等我活泼乱跳的时候,再使劲地虐待,使劲地揉捏,用她的话这就叫做爱。而我却是如此的贱,乐意如此,乐此不疲。因为她的只言片语,她的一句问候,她的一笑一颦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而对于絮姐姐为我做的一切,我只能默默地接受,不知道如何才能为她做些什么。于是,我开始整天的想,我能为絮姐姐做些什么,以至于我的梦里总是闪现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穿着米白色的旗袍,款款走来,我与她擦肩而过,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谁,似乎一切是那么的朦胧,我想要叫住她,而她却仅仅是对我微笑。
也许,我曾经想过很多也许。也许,一年四季都有桃花盛开在我的身旁,也许梦里的她还是那样的美,也许青石小巷里,我会遇到那个犹如丁香一样的姑娘,穿着旗袍,打着油纸伞,向我款款而来,也许那个她就是絮姐姐,而这一切的也许也只能是也许。
曾经我和大哥有一个约定,那就是等到某个时候,我带上我的夫人,大哥带上大嫂,我们四个老少人,一起漫步,携手走遍大江南北,走过春季花开,走过秋季稻谷香。而如今我想对絮姐姐说,那个时候,你愿意带上你的爱人,加入我们的行列吗?絮姐姐,你愿意那个时候还留在我们身旁吗?絮姐姐,你那个时候愿意和我邂逅于小巷里吗?还有很多,很多······絮姐姐,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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