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总是经不起时间的“严刑暴打”。每一次的妥协,总是供出那美丽的回忆。忽然间会想要珍惜了,会想要挽留了!可是多少时光却只在脑里一闪而过,没有一刻停留,发现好多早已记不清楚了。悔不当初,为啥就没做点笔记,就能在这次好好的挥洒一下,起码也可以满足下我的虚荣心,肠子都悔青了!
还记得当初,我是死活都不进团里的。后来找我说:领导与我商量大事。一想,敢情我存在的价值这么大啊,就应了!结果芝麻大点事也没有,就想拉我入伙。还当着大家的面提出,那时脸皮也挺薄,哪像现在这么不要脸,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回想起来,喜羞不以,也真不好意思!其实很感谢主让我遇着到这个团体。没入团前成天泡在网吧,还被恩施念叨成:“哪来的浑小子”,见着我还挺不顺眼呢!好吧,我承认,那时瞧着他我也很不顺眼。要是没有入伙,现在我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可能就是为那些“迷途小青年”祈祷中的一份子吧,可能此时此刻的我正在“偷鸡摸狗”,或者更差。从懂事,到入团,直到今天。主,给了我多少次的原谅,多少次的不要紧,多少次在堕落的边缘,关键的时候拉我一把,这一切都源于对我的爱。而我给出的回应,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谢谢’。没心没肺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我是个特别容易在意别人目光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自卑”。当别人把目光投射到我身上,我会蹭的一下飞到天上去。所以到了团里,我得学会‘作’,把自己变成一个好人,人前装作虔诚小教友。要不然就算当初入了团,也规矩不了。可能早成了历史,还是不起眼的!如果谈及对团体的贡献,基本上我是只拿不给的家伙,就属于那种占着茅坑不拉的。跟《动物世界》的八戒一样:“师傅,那里有吃的?好吧,先吃点!师兄,师傅被抓走了,我们分一下行李吧!”反正一有需要的时候,要么我就没影了,要么我就推三阻四。这么久了还是改不了这臭毛病。再有,如果看过一个相当有思想的文章或者一些见解后。我会竭尽所能把所知道的说给别人听,但是你们别误会,是这样子的。就算别人说着其它话题,我也得峰回路转,想个法的说我的东西。这就导致了很多时候答非所问,别人听不懂我说的,却认为我说的无比精彩,相当的有学问。周而复始,我就不要脸的“享受”在其中。欲念是痛苦的根源啊!很多时候对于团体,愧疚多于感谢。而我真是个不思进取的人,屡屡那一点点刚刚被激起的热情,还没热乎就被自己扼杀了。我时常怀疑,到底自己的信仰是表里不一,还是压根如上所述是一种‘伪装’。也许我能恬不知耻的写出来,这本身应该是一种进步吧!又或许,这只是以贬低自己,博取同情,从而达到另一种索取目光的手段!想来想去,没有结果,只能继续想。希望有一天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曾经以为,团体就是个组织,一群人在一起拉帮结派。每周日进去开会,“好,今天会议到此结束”。下面的人纷纷鼓掌,口里含着一句似有似无的话“领导,说的好”。虽然如此,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积极参加。因为什么呢,有大家在里面。如果可以用三个词,来总结这些年的日子‘你们,你们,还是你们’。我可以这么夸张的说:“我的童年都没有这些年来的精彩”。整周,除了周末,所剩下的对我而言枯燥乏味。打个比方“好比‘牛郎’和‘织女’漫长的等待,只愿这一刻”。那个时候,每周六晚总是一伙集结在公园活动“打球,玩牌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搞的那段时间我们像是在那地方“占山为王”。开始,总是要有人叫我,否则绝不会出去,是不是特欠抽(我只是怕尴尬,好像没有主人的邀请,不要脸的客人就不请自来了!)。可没叫时,就会莫名其妙的生闷气。总有个声音“傻了吧!别人没叫,就不会出去啊!”。而且还会在脑里胡思乱想,比如“你们不叫是吧!明天进去就不跟你们说话了(其实本来话就不多)”。但是,隔日进去,啥事都不会没发生,一切如常。而且,郁闷的心情会瞬间从谷底一跃而上!
是你们让我懂得了孤单、寂寞。可是直到老大(依伯,我喜欢那样叫,虽然一直没叫的出口)的出现“他领着我们‘戏耍风尘’;带着我们奔向世青;牵着我们走近彼此的内心;拴着我们搞些活动;逼着我们写些文章;他所做的一切只为让我们多学会一些,多明白一些。背后的辛酸和努力,我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以前来过的神父,要是看到这里,牙是不是得吱吱响,心是不是得碎的跟饺子馅一样。那也没办法,只好得罪你们了”。是他和你们又让我懂得了不舍、珍惜。幸亏我还活着,还在这个团体(虽然我可以说出这些,可是事实上又是个光说不练的)!一个世纪后,还会有这个团体的存在吗?或者,应该这么说我们的故事还会有存在的痕迹吗?由此可见,我还是个特自私的人,本来也大方不到哪去。呵呵!
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而且是很久很久。我肯定会抱怨主,为什么会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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