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没有什么不同”带着我的思绪蔓延天边,轻抬眼脸间或,拼凑那零散的画面或残章断句。孑立于窗前;注视那万家灯火,是不是每盏白炽灯下都有一个故事在上演呢?
和衣而睡也不能把任性的想念控制在思绪之外。穿透心中的抛物线,想念一曲曲、一幕幕曲终人散,游离零零散散的画面。仍自己死守死角,孤单的相守。
委屈的任泪水爬满眼眶,浸湿睫毛,绝强的不任滑落,固执的认为滑落下,也不找回那一道道伤心的泪痕。迷迷茫茫收拾起落寞的神情,想把那伤心的思绪放任在空隙中,等到在孤身时在放任出来,侵蚀仅有的示弱。拥着水杯注满,是不是它也像我一样,固执的相信,终会有圆满的一天呢?微微一笑,还来不及收回残落的遐想,危险就逼临自己。滚烫的水铺洒下来,一粒粒划下。狼狈的想扔掉包袱,却没有勇气,勇敢抬头看向猛然打开的门,笑盈盈的收起来不及狼狈。绝强的不认那眼里的疑惑,但还是逃不过,那一声轻轻的问候。酸酸的鼻头,任性把眼泪涌出来。猛烈的摇着头,说一声没有关系。看着那一步一步留恋的回头及不放心的疑惑;看着仅仅关上的门,放任自己幸福的泉涌铺满脸颊。才知道自己的脆弱,幸福也就在这一瞬间。想来自己已经让她那黄色的上衣及急切的关心放入心底,这次第怎一个“暖”字了结。那以后我对所有的黄色都有独特的认知。
利落的回到桌前,点头向黄色上衣报以微笑。挪回视线放在交错的红绿线上,突生恐慌它们会像父母一样牵制着我的命脉,拉扯着我的脉搏。收敛思绪,矜持又孤傲的不让它侵蚀我仅有的温暖,放任它肆意在哪里无所忌惮的叫嚣,冷静的洞察到我已长大。恩情就在点点关心上,融化已有的固执,放下才是拿起。
漫无目的游走在街道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儿,拥有不同目的在车人中拥挤的穿梭,想来我也是要回去的,面颊桃花奔向前进的目的地。即使它是一个过客又一个过客铸就的出租房,只是那是我暂时拥有希望的港湾。不知何时我已习惯在窗前伫立,眺望那幕幕不属于我的期盼;不想让它在我思绪里蔓延,强制的收起落寞的心境。听到那一声:我回来了,就记起她的人生信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觉间知道了她有陶渊明的思想,看着她穿梭在房间,就像无头苍蝇。觉得好笑,虽然她没有陶渊明那么大的学问,却拥有现代人少有的想法。她问我:“黄色在你心中怎样的概念?”想了想了回答道;权力、金钱、价值、奢望、温暖等,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其实说穿了就是“俗“。你觉得呢?我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深深的思索着,对啊!她说的没错,哪些都是表面上的赋予。我又何苦在其中执着贪婪的追寻哪些呢?想来菊花是那样的高雅清俗,反省我自己堕落了。哪抹黄色又一次温暖心绪,填满空洞的心境;看着天边斜挂的残红,笑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又何必在执念过去呢?七色中的“黄”就是我的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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