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七十古来...
1966年平度的冬天来的格外早,还没立冬,早已冰雪封地。不知是上天故意考验母亲一家,还是本来无情,连挖老鼠洞唯一的机会也要剥夺。一家人唯一取暖的方式就是围坐在一起,盖上那床不知打了多少补丁的破被,尽管家徒四壁,尽管没有门窗,尽管屋顶还露着天,但...
在我的头顶之上,在我的心灵之中,有六尊神、六尊佛、六尊菩萨,其中三位在天堂,那就是我的外婆、奶奶和外公,他们在天上看着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要吻合“德、忠、孝”的标准,为中国梦、中原梦、新乡梦增添正能量。还有三...
自打来到河南科技学院上大学,每次从牧野新乡回到“月是故乡明”的地方,我从不曾两手空空而还,不是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捎点儿新乡的土特产,就是领着他们到镇上或者市里,给他们买上一件新衣裳,把他们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而自己总...
有一条路介于生和死之间,有一条路从阳间通往阴间,此路叫黄泉路。 人间有无数条路:羊肠小道、宽敞大道、蜿蜒之路、崎岖之路、爱情之路、成功之路、失败之路等等。人的一生,不论经过哪些路,最终都要踏入黄泉路。而我母亲踏入黄泉路时只有五十七岁。 母亲...
家训是我们一家人做人的根本准则。我们一家五口人,爸爸是中共党员,我和妹妹是共青团员。爸爸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获奖无数,曾荣获“郑州市百名学习标兵”、“巩义市文明市民”、“巩义市优秀家长”等许多荣誉;我妹妹曾荣获“德育标兵”、“三好学生”...
有一天下午我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同事刘弈的办公桌下有三个纸箱,他可能发现我的视线投在了纸箱上,连忙解释说是他送给三个母亲的礼物。三个母亲?当时我有点好奇却又不便多问,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不想说的我从不追问。但,或许是相处时间长了,相互了解...
夕阳在城市的楼群里渐渐沉落,一抹血红的夕照洒在病房的窗子上。这间病房有两张床位,姥姥的病床在最里面。坐在床上就可以远眺到高低起伏的楼群和纵横交错的街道。 那是姥姥住院的第一天,我请假到医院照看她。舅舅夜里照顾姥姥目不交睫,一双眼睛上布满了血...
我坐在回家的票车上,回想起很多次坐票车回家的情景。家像是地球的重心,车轮跨过不同的经纬度,一点一点的接近它。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冬至,我在县城读高中。冬至前下了一场大雪,大街小巷都堆满了皑皑白雪。我到汽车站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慌慌张张挤上一...
不管我走到哪里,总听得到故乡的召唤,像是母亲呼喊着孩子的乳名。当我置身热闹或孤独的境地时,就越想念父母,越想回到故乡。 那是初夏的一天,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写字楼,在站牌旁等待公交车,望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来来往往的车辆后就突然想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