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抽烟是在一个午后的黄昏,余晖照在了落满整个树叶的街道上,也挥洒在满满全是叶子的叶片上,本来这个下午是美丽的下午,他看到了幼儿园的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他还看到了热闹的街市,还有的忙碌的人们。 他以前是从来都没有抽过烟,他也不会抽烟,可今天,却莫名的想起抽烟来,那种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是那么的让他兴奋起来,他是颤抖着双手从小门市部的营业员的手中接过那盒烟的,他甚至忘记了买打火机,当那双颤抖的手取出烟时,他想到的不是烟,而是烟真的可以承载他的种种的遭遇,以及种种的想象,当他含着烟足有三四分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烟没有被点着,他又一次急速的把烟装进了盒子,或许由于激动,或许由于兴奋,他竟然把烟都折断了,烟叶都露了出来,可他没有顾忌这些,他买到了打火机,站在了那棵很高大的梧桐树下,开始了此生唯一一件让自己感觉既高兴又仿佛犯错一样的举动。 点着烟时,时不时的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当他明白不会有人看他,甚至不会向他这边看一眼时,他静下了心,开始一次充满内心波动的一次活动,他不会吸,只仅仅含在嘴里,烟开始燃烧起来,屡屡袅袅的轻烟从烟的一头,从那有点点火花一头冒了出来,烟进入了他的嘴里,也进入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难受,是的,眼泪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向外流,一阵阵的咳嗽让他真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看到他终于口中的烟雾从鼻子里出来,一下子,他感觉的舒服了些,他不想再把这样的东西放在嘴里,感觉那就是毒药,比毒药还恶心,可他分明感觉到了,是从内心里的温暖,此刻秋的味道已经很浓很浓,可以看到街道上买面食的橱窗里的股股热气。 想到这里,他就被温暖包围,是的,此刻,烟把上的温度从他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全身上,也传到了他的血肉里,屡屡的轻烟从他的眼睛周围散去,他仿佛觉得秋是他内心最真的表达,他忘记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内心好孤单,仿佛那个她的离开,他失去了她就觉得世界不要他了,世界把他舍弃了,可此刻,仿佛这叫做烟的东西,给了他温暖,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的,他又一次仿佛迷上了这种痛到心扉的感觉,那是他的初恋啊,那可是他第一次真的那么的去喜欢一个人,他是那种感情很细腻的人,从来不怎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是第一次喜欢起来,就在刚才,就在前面的半小时前,她还在他的肩膀上,在哭泣,他那宽厚的肩膀可以承载她的一切的。 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那样的亲密的接触,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在此刻,才知道,她,就是她,说以后别再找她,她说的很清楚,是的,就这样,他记得很清楚,此后他们就没在联系过,那天,他喜欢上了烟的味道,苦涩,却带给了你温暖。或许这也是爱的味道? 此后他开始抽烟,或许那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吃完饭,抽根,或是无聊时分抽枝,可在内心无法排遣种种的思考时,他会接着抽烟,抽的那么的仔细,那么的认真,仿佛要完成某种历史的使命,因为在烟雾里,他体会到的是种种和自我感受相同的东西,难道会是烟了解了自己,难道说,烟就是解压的,是镇静的,可以让他忘却所有,忘却种种的思索,或许人更多苦难,那是人思考的很多,或许是人想象的太多,考虑的太多,饭吃饱了,就会有另外的事情,不在自身,就在别的事情上,不是自我的影响,就是别的感染,自我那是情绪的发展,那别人就是能量的传递,而那些无所谓的悲壮,就是悲壮的能量,是有另一个自己在诠释自我吗?还是那就是自己,想给自己一个解释,真正的正能量。而烟却知道了。或许抽的不是烟,而是体会烟的自我的诠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