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继续问:“下面谁来讲讲自己的故事?”一个胖子欠了欠屁股,说:“我来讲一下我的经历吧!呵呵!大家能看出我的身材,很胖,胖人在夏天很难过,要是在没有空调的屋子里就更难受了,所以我认为夏天最大的享受就是在有空调的屋子里一直呆着。 可对于我来说这是不能的,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常常要出差。我的故事就是在一次出差中发生的,我还记得那天非常热,太阳毒得像是要把人烤熟了一样。我下了火车,直奔火车站前的一家配空调的旅店,住进去才发现上当了,我住的那间房的空调根本打不开,服务生说是坏了,我非常生气地要求换房,他态度傲慢地说:“换不了,这是最后一间房了,你要是不住,很多人等着哪。” 我当时气的真想揍他一巴掌,可转念一想,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就一下得了,再说我可不想大中午的满世界找旅店去,只好忍下了。 心想没有空调洗个凉水澡也能舒服舒服,我已热的快死了,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衣服,一头扎进浴室,拧开淋浴器让凉水自上而下尽情的浇在我身上。我冲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正想伸手拿肥皂,隐约听见一声房门响,似乎有人走进了房间。 我一惊,难道有贼。我闭上淋浴器,静静地听外面动静。吧嗒、吧嗒,似乎有人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然后又是一阵悉悉嗦嗦地声音,好像是在翻东西。 “哎呦!”我想起包还在外面,里面有一万块的公款,丢了可不得了。我赶忙抓起浴巾冲了出去。就在我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一阵阴风迎面而来带着一股古怪地腐肉气味。我忍不住捂着鼻子,满屋子找可以藏人的地方,可是奇怪了,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人。 我甚至往天花板上看了又看,只有电灯发出刺眼的白光,灯光下房间一目了然没有一丝人来过的痕迹,我一愣,呆在那里,心想“是我被热晕了,产生幻觉了么?”哗啦——,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淋浴头出水的声音,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水声不大,轻轻地、细细地,却让我感觉无比恐惧,因为我刚才明明关了淋浴器,而淋浴器是绝不会自己打开。我木木的扭头向浴室看去,门是关着的。我突然有种像是被人关在笼子里的小老鼠,在被人耍着玩的感觉,我气呼呼地拉开浴室门,没人,恐惧再次从头到脚向我袭来,我周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此时虽然我心怀恐惧,但脚却不由自主的向浴室挪去,仿佛有一种力量牵引着我。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淋浴器的喷头孤独地喷洒着,水洒落在地上发出沙沙声,似乎一股阴柔地力量在里面。我顾不上擦去身上的肥皂,伸手关上了淋浴器,脑里闪出快逃的念头。 就在我神情慌乱的时候我无意看了一下更衣镜,让我惊异的是,更衣镜上蒙着一层血雾,如今正汇聚成水珠啪嗒啪嗒流下来。随着水珠的滴落,镜子变得一道道清澈,我就是透着这一道道的清澈看见身后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长指甲正向我脖子上的动脉逼近。 我一惊,猛地回头,无人,只有淋浴器滴答滴答的漏水声。我又看向更衣镜,那个女人几乎贴在我的背上,满面是血正冲着我阴阴地一笑,我吓得“妈呀”一声,想跑,可脚一滑,头部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后来我被送进了医院,旅店的老板告诉我,我住的那间房,浴室里曾经死过一个女人,是被人奸杀的。从此这间房就开始闹鬼,女旅客住那屋到还没什么事,可男旅客住就有生命危险,很邪门,请过多法师也治不了她。而那天给我开房的服务生是新来的不知道,现在被他开除了,他告诉我让我好好养伤,医药费他都包了。 我听了又惊又怕,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胖子说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主持人首先拍手说:“欢迎你加入我们。” 胖子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样子说不上的怪异。我低头对浩天说:“你瞧胖子是不是很怪?” 浩天点点头苦笑道说:“这里的人看上去都很怪异。” 我没在说出心里的疑惑,因为这时主持人开口道:“大家请积极一点,我们时间有限,希望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讲段自己的经历。” 主持人说完,一个正在吸烟的男人笑了笑说“呵呵!庆幸是应该庆幸,不过我觉得鬼怪真的想要你的命,你怎么会有活的机会?接下来还是我讲一段吧!” 他的话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赞同,甚至还有人叫了一声好。 他听了嘴角微微一扬,开始讲他的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