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冬日抖不掉的寒意相比,我轻易安慰住这颗依旧不死不休的心。时间无法描述夜的漫长,在这属于空白断片而且连磁带也读取不顺的镜像里,可悲的抽嘘也未想起。 于是习惯的放贱起来,怎么成了享受的时刻!这般的漠然,每使我在白日黯颓,这神经很难理顺。关灯之前的疲惫往哪里褪去了!只是因为天黑看不见倦容呀,瞒的到底是这城市里的光还是星空下的宁静?沉沦在半梦半醒之间,竟丝毫没有责备。月光该如何皎洁,黎明怎么到来,即使在我眼皮底下,也只有后知后觉。关不上的窗,没有送来风。耳边的呼噜声已随空气中的凉意遁入暗夜,已懒得去瞅一切,辗转反侧勤得终于让我有了一丝不快。紧扣的水龙头向我辐射哗啦啦的响晴,便我想起在老家与我有隔阂的爸爸。你曾用这水,你抱怨这那的不是,得到或未允许。待你在别院不能享受一如既往时,那锈蚀的开关已不再有水能涌出。私密,有预谋的要给人看似的。 感叹流逝了年华,成功流失的是不能填补的空缺。兴起,去瞄了星星,闪动的稀松淡光开始煽动着貌似强大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