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笔,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写的是些什么,忙乱地把自己从思绪中整理出来,突然觉得忙和慌,生活的节奏变得飞快起来。人也生活在混沌之中,莽莽撞撞地东奔西跑,蓦然抬头的时候,竟已是2月24日,猛地心沉了下去,意识到忙乱的错误了,恐惧的内心逼得我无力还手,而现在又感到周末的空虚。于是发疯似地跑了出去,无目的地在外面乱撞,在卖报纸的地方,有意无意寻找《文萃报》来,当留恋的最后一缕视线划在上面时,我才发现《文萃报》也是小草般孤零零地被闲置在最不经意的角落上了。也终于发现自己的罪恶,一周没卖它,它的境况竟也是如此的悲惨,而这悲惨中掺合的不也有自己的过错吗?小心翼翼地把它从角落里捧出来的时候,发觉老板以一种怪异的眼光,斜斜地看着我,嘴里发出一种难听的笑声。
正准备再写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铿锵的敲门声,于是喜起腰来,懒洋洋地离开热乎乎的凳子,嘴里斯文地喊着:“等一下,等一下”脚也是斯文地移动着,时间似乎不是很久,但门外的人已经是很不耐烦了,我可以从门的响声来推测敲门的频率的。门开了,进来的是隔壁一位认识的人,找的是室友,虽然有些失望,但我却还是极力地推荐着自己。因为室友不在,我就有效力的机会了,但遗憾地是他要的东西我不能满足,于是他就告辞,我也不礼貌地把他送到门外,很轻微地把门推上。
重新回到板凳时,感觉已经是不一样了,整个大脑好象漂浮着的云,空荡而又轻飘飘的地,无可奈何之中,只好加一些无可奈何的文字了。
我买好报纸往回走,脚步也还算轻快。前天理了个头发,感觉是如出春风,虽然经过一些人之后,能感觉到背后的笑声,但自己仍然满意,而且脚步也显得挺合作,倔强有力的心理涌起的便是美的感觉了,也不知道是否是过于留恋女生,还是旁边那两个骑自行车的女生嘴里发出的尖叫声,把我从愉悦中唤醒,她们骑着一辆自行车,也很整齐地排列在自行车上,但脸上散布的全是些紧张的消息,我于是担心某种可能的事情的发生了。
骑车的女孩用脚发出的刹动声,证明了我的感觉。就在前面不远处她们倒在了地上,我于是很想跑过去帮她们一把,扶起车也好,但脚却怎么老是不动,只是难看地把头扭了回去,终于知道自己的无用了,这时,卖小报的老板在帮忙扶起自行车,我于是很惭愧,感觉很痛苦,不人心再暴露自己的难看了,逃亡一样溜回了宿舍。
宿舍很宁静,因为是周末,在宁静详和的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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