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故乡的鸟只有麻雀和喜鹊,它们都胖嘟嘟的,有些臃肿的样子,那是蓬松的厚羽;麻雀三五成群,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喜鹊在枝头上“嘎嘎嘎”而响亮地叫着,迎着每一个路人;出门见喜,我几乎天天都见到喜。 只记得去年我们还是孩子,想不到与老友的这次相遇,我们明白:青春而快乐情绪的时光真的一去不复返了;我们沉默着,任时光匆匆如浮萍而过,却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我不喜欢2008年春晚那艳而柔的开头,讲解不了大气,我却知道什么叫悦目和深刻,什么叫动人与撼人;我们一家人八点打开了电视,十点确就要休息了,没来由地困;倒不是因为困;弟弟说了句:没意思。宝贝发来短信说:我们这儿停了两个小时电了,没看到前边的春晚。我说:精彩在后头呢!每年我都用这种想法来欺骗自己,可骗局却在凌晨后猛醒。 房间很清冷,大大的房间,大大的窗户和大大的床,我守着小小的煤球火炉,也守着一屋子的寂寞,在星星点点的爆竹声中守岁。然后,一切终于归于静了,宁静、寂寞;黑暗里,有一声爆竹远远传来: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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