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县里五一汇演年年搞。我们是一个双人舞,一切都尽如人意,就等登台亮相。我敢肯定,我们姐妹的双人舞注定夺冠。 可是,谁也预料不到,临上台三分钟,意外发生了:我在走过舞台边缘的时候,一根木柱上的细小木刺划破了裤子,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红色三角裤头和白屁股。 裤子是绸缎做的,为此次舞蹈特制。报幕员已经预报过下一个节目,台上是单人快板书,马上结束,离我们上台仅剩两分钟。 要命啊!我死的心都有! 此刻,拉幕布绳子的(那时都用人力拉开幕布)老头过来了,他是个哑吧,据说他还患有风湿病,是剧团照顾对象,一个默默无闻的没有人会在意的下人。他张嘴“啊啊啊”地,还走到我身后摸我屁股。我红着脸拿手捂着开口处躲闪着。“不要,不要!你下流!”我几乎哭了。 哑吧“唔唔唔”闷声叫着,拼命摇着头。他手上拿着一大快白色风湿止痛膏药,拿手比划着。 这时,离登台还剩一分钟。 妹妹比我灵光,一把抓住我手臂,她把我裤子拉下,示意哑吧快点工作。 哑吧手脚麻利,十几秒钟就把裤子上的口子从里面粘贴好了,几乎看不出破绽! 下一个节目……报幕员正好报告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