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遭遇,从我年少的时候开始,就遭到过意外的打击。他看着我,心情很激动,也很无奈!我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如果真要说年少,年老,谁又是一帆风顺的?而谁又没有经历过坎坷的经历,只不过,所走的路不同,经历不同罢了。 望着他,他说,我们那儿的王和平死了。 王和平死了,又关你啥事?我又对着他说。 他说,他和我,前后进医院,虽然他得的是脑血栓,我得的是脑梗塞,但症状几乎都是一样的,全身肢体发麻,半身不遂,我也不知道,究竟能活多少时间? 你不是说你有仙家吗?仙家又怎么不帮你了?我又冷冷的说。 仙家帮,他说,仙家也只不过是宽慰我的心,他如果当初不宽慰我,不哄我开心,我又能活到今天吗? 哦!我又说,仙家也是哄你开心啊!我还以为,仙家没有哄过你? 仙家实际上也并没有哄,他又说,只不过仙家说的,要求的,我达不到,任何东西都要钱,没有钱打底,经济困难,要办任何事,都很困难! 是吗?我又说,我没有仙家,照样过得很潇洒,而且还有许多女人愿意爱我,你有吗? 他望了望我,说不出话出来,这显然也刺伤了他,我也感到有些对不起他,毕竟还做过一天朋友,即使朋友落魄,我干吗又去伤害朋友呢?但既然伤都伤害了,还再管他这样的朋友吗? 过了,我又给他上了一堂政治课,我说,我过去就讲过你,要你少说仙家,少叙述仙家,你就是不听,现在又如何?还被人整成疯子?你本来就不疯,精神也很正常,干吗要说仙家呢? 是!他又说,仙家,我是说了,也改不过来了,但毕竟有仙家,这也是事实!你又能否定仙家在每一个人心中的位置吗?你又能否定仙家在这个世上又不会重新出现?我只不过是“帝王族”当中的一员,在其他地方,还有!去前年四川雅安暴发大地震,由于我的努力,没有人信任有这个大灾难,在其他地方,又有两个“帝王族”的成员又诞生了,这又怎么说呢?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说什么?我又说,不过,你如果再说什么仙家,不怕我们过去也是朋友,我也不要你再走我这儿来了。 他听了,似乎也很伤感,过了,他又说,你和庞毛进一样,原先答应得好好的,利用星期六、星期日让我在他老婆的电脑上发点文稿给报社,网吧里面发已经改了,传不到报社设置的网页上,正去找他,遇到他的老婆,他两口子又不干了,今天,来到你这里,还没说到这事,你就给我这一翻言语! 那要怎样?我又说,你不是真的皇帝!就算你这个皇帝的身份没有改变,是仙家的儿子,是“帝王族”的成员,又能怎样?更何况,你人都到了这种程度了,谁还卖你帐? 是!他又说,好的时候,你们都没卖帐,现在人要死了,又有多少人卖帐? 我又不是官员,我又说,又不是什么编委,你又抱怨什么? 他看了看我,又说,你比那些当官的说话,还要可恶,我虽然今天是落魄了,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尊严,即使是死,也要死得有价质!既然我是帝王的身份,我就有帝王的死法,我干吗又去乞求别人的可怜? 我笑了笑,又说,我实际上,也没可怜你,只不过,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不自己造成,一步一个脚印跟着你的仙家去行走,你又会落到今天吗? 他看了看我,又说,你不是说你不相信我的仙家吗?干吗此时此刻,又说我不跟着仙家走? 我说,你现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政府也不会给你任何补偿,办的残迹证,也是有名无实,他们也不会给你钱! 你比我的仙家还算得准啊!他又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又说,你的遭遇,又不是我的遭遇吗?前天,我亲自下大乌江去来,大乌江民政股张家坪亲口对我说,残迹证是没有钱的,只能证明,你是残迹人! 唉!他叹了一口气,又说,我找省作家协会,找报社,还是找冤枉了! 所以,我又说,还是要懂得有这个残迹方面的文件规定,才能好找他们评理! 可是,他又说,他们一开始就骗了我,现在又如何找他们评理? 我说,只有找记者,找报社! 我就是因为找报社,写的东西发不到报社设置的投稿拦,才没办法啊! 如果龙溪那家电脑都不干,只能从龙溪邮局卖个信封,贴张邮票交出去!我又说。 要是又不取作用,政府部门又不管,又怎么办?他又说。 我也不知道,我又说。 唉!他又说,现在人人都在变,连网吧的设置也改变了,搞得我写的许多文稿只能在邮箱传,不能在一些网页上直接贴,打不开文件,又怎能贴在各文学网站还有遵义网页上呢? 是啊!我又说,人人都在改变,人人都是为了钱,你要政府给你补偿,不找过真正有名望的好帮手,你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谁还会卖你帐? 是!他又说,我现在又在那儿再去找关系? 我看了看他,又说,你现在关系是没有了,可是,你手中还有笔啊! 问题是遵义网页沾不进,通过邮局,至少还要来十几封说明情况,还不知报社愿不愿意再帮这个忙? 试一下吧!我又说,只有这条路! 不是只有等死!他又说。 那还要怎样?我又说。 这是我的遭遇!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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