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你不是诗人,也不是作家,就是个屁。
死亡是也许永恒的。对于死亡,人们的漠视和悲哀的陈诉,也许是狗血和无知,这样认为的人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么?莫言得诺贝尔文学奖了,只够北京一套房子,死亡的坟墓比活人的房子还贵,一个人的价值和一只狗比较,还没有狗贵哦。
黑色的幽默嘎然截止,就到来点时髦的玩法,焦点是时髦的魔幻现实小说。
一只蛙在使劲的游泳,使劲的摆脱尾巴,它的样子十分的丑陋,它还不会叫,它所有的勇气是上岸。春水含烟,层层的涟沥,不太深的水在浮荡。它的勇气是上岸,然后甩掉尾巴。一边一边的撕破胸衣,一边一边的撕咬的自己。那层包裹它的薄膜被撕掉了,它不知道母体给予它的样子,它终于溃变成功,它的样子变得有了四肢,变得可以跳跃,它不再是一条鱼,是一只蛙。它终于跳上岸,它声音胆怯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有群跟自己一样的蛙在聚集在岸上的淤泥上,春天的一些的嫩草刚刚的复苏,长长的像绒毛,绿色一团团的在淤泥上撒开,它们成群结队的不停的叫,上岸了为一次人生的复活和溃变。一只鹰从天空划过,它的翅膀强悍,在同白云一样的无边空旷的时空里翱翔。在河岸戏水的动物,都来不及反应,他们本能的生理反应是饮水。在汲水时刻,也是生命的死亡时刻。一只兔子刚刚被一只秃鹰调走,现在剩下刚上岸的蛙,鹰的利爪紧紧抓住它,它四肢的抖动,它的嚎叫变得无助,呱呱,没几声就到了鹰巢的小鹰的肚子。
大街几个小贩在烤着烧烤,一边叫着,炭火的烟熏在冒着,有几个孩子模样一脸雅气未脱的模样。有个亮丽的女孩,青春的模样,眼睛亮亮的,大大的。他们不停的说笑,在小贩身边坐下来。“吃点啥?那随便来几串。羊肉来十串,豆腐皮十串,生菜十串,土豆十串,汽水四瓶。几个人还是相视而笑,那还要不要了?够了吧。”
小贩脸上洋溢一种满足的神情,把汽水摆在几个年轻人坐的小桌子上。启开盖子,几个人畅饮起来。小贩的扇子不停在炭火上扇动,路上不停的行人在走动,汽车的喇叭声在不停的点按。小贩还是不停的兜售生意,又有一些人坐下。长长的靠箱上排满了串,羊肉的芳香不停的吸进人们的食欲里。那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已经吃上了。此时有小贩叫道城管来了,人们仓皇而逃。他就是那个不幸的人。他的炭火羊肉串,他的车子也被几个城管抓走。他无奈和怅然,他没有多时,他急切的反应过来。他大声喊着:“你们不能这样,我给点钱能不能放下。”那几个神情嚣张的人,根本不加理会。“早就告诉过几回了,平台上投诉你给吃坏了人,不罚你了,你就认了吧。”他的车子不一起抬上了车,后头几个车都拉着一些小贩的烤烤车。他一脸无奈,他想到自己在乡下上学的孩子,他想到自己病重的母亲。他冲上了车。他的身体不停的被人往下推。他又一次冲上去,那群人还是把他推了下来。他拿起了刀又往前冲。一个比他更身强马壮的人挡住了他,他不顾一切狠狠地捅了那个人一刀。那个人倒在了血泊里。一阵的骚动,人们都慌乱了。他夺路而逃,飞奔像野马。那些城管紧紧眼巴巴的看着一个逃出的罪犯。警笛长鸣,不久他被捕了。等待他的只有长长的牢狱之灾和死亡的审判。
那个城管是一个优秀的公职人员,关荣的共产党员刚刚被追认为优秀的革命烈士。他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每天按时接送孩子,每天按时上下班。他也有一个老母等他回家,他也有一个体贴的妻子等他回家。他现在躺在革命公墓了,他的妻子拿着一叠的慰问金,冷如雨下。
那的小贩被公诉审判下,送到了刑场。他的生命也如此短暂。也许灰蒙蒙的刑场上只有他一个人,也许灰蒙蒙的雨为他送行。四月的雪为他送行。他默默的倒下,结束了一个罪恶的一生。那个声音再回想:“公诉人,已故意杀人罪成立。押赴刑场执行死刑,他的罪恶是人民正义的审判。”
死亡也许是一种宿命,蛙在成以前是一只蝌蚪,不是鱼,另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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