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华的妻子就打工回来了,不用说,大华也要与她搂搂抱抱,亲热个够。
如今,春风秋风都刮来信息,乡村的日子不再是男耕女缝。今年春节的热闹过后,大华的妻子不听大华的劝阻,就跟本村的几位妇女投入了打工的潮流——到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成了一名服装厂的工人。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一旦失去,才觉得万般的珍贵。
妻子走后的几个月内,大华好像找不着魂似的没头绪。夜里常做梦,梦见他和妻子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得撩人,就连她对他的一顿臭骂,也感觉加了糖添了蜜。
他想她。
夜不成寐。
男人嘛,不对自己的老婆风流,算一个男人吗?
现在,大华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关于夫妻生活,正是如狼似虎的假期。他不是猛男,那就是伟哥。
晚上,确切地说是今天晚上,他的烈火,他的蓄势待发,他的好久未落的雨就要在妻子身上来个最彻底的释放。
但他怀疑自己无法控制“久别似新婚”的激情冲动而扫了妻子的雅兴,他就到医药门市部买了一盒性药,以便与妻子持久地云雨。
晚上,大华的妻子还没有抖落掉身上的风尘仆仆,大华及早地就把房门关上——睡觉。
柔和的灯光下,大华端详着妻子,她比在家里皮肤白多了,还是那轻盈的腰姿,妩媚动人。此时的大华如铁遇磁似的对妻子又是搂,又是抱,妻说他是个馋猫。大华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却在暗地里服下了他买的性药——说明书上说十分钟见奇效。
糟了——他忽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脸皮发紧,脖子像一个不再给力的陀螺摆动不那么自如了。望着妻子光洁的身子,也提不起来了他对她的兴趣。
妻子问你咋了?
大华不知如何回答,就说我有点不舒服。
要不要上医院?妻子十分关切。
大华说,不用。我自有办法。说着他就从抽屉里把那个性药盒子拿出来看了看,问妻子有凉开水吗?
妻子说要那干啥?
大华说有用。
妻子说,你不说有啥用,今天晚上你就别与我一起睡了。又问,你手里拿的啥?没等大华开口,她就把药盒子夺了过来,一看,她就对大华火冒三丈,说,你当我是小姐,还吃性药?那药是可以随便吃的吗?
大华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这药……只有喝凉开水才能解除带来的不良反应。
妻子没好气地说,水缸里有——瞧你那样子!
大华也不管缸里的水是生水了,便去舀了一碗凉水咕咚咕咚喝下肚,至于有没有疗效,说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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