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在海拔5000米的喀喇昆仑山上,驻扎着这样一群守卫祖国边疆的共和国卫士。
他们用不怕牺牲的精神情怀为人民服务。他们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洒给了这座贫瘠高山。正因为他们使得我们祖国的人民安居乐业,共享太平祥和宁静。
故事发生在高原上,我们很圣神地称他们就是这座高原的灵魂主人。一位连长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永远地陪着丈夫驻守着边疆直到……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山上的天刚刚麻亮。连长叫值班排长吹哨集合早操。排长哨声吹后五分钟全连战士集合完毕。
排长:“连长同志,全连103人集合完毕,请你指示。”
连长向排长回敬了军礼说:“请稍息!”
排长:“是。”
连长走在队伍中间说:“今天的早操就几圈,活动活动身体就行了。”
全连出操连长是跟在队伍后面绕了一圈回来了。连长朝离房间有五十米的门口喊文书:“小王,把脸盆和牙刷给我端出来我洗。”
文书打完水后,连长走到跟前拿起杯子牙刷。往口里漱了一口水咋就感觉冰擦擦的,吐出了冰水连长说:“这鬼地方鸟都不拉屎。八月了还这样的冷。”
连长今年30岁了,是全连的大龄未婚青年之一。经上级组织决定这几天是给连长45天的长假解决个人问题的。为此连长这几天也烦恼这个。两年没有回家了,回家看看也好要是可以顺便办喜事更好了。
要说找对象我们连长可是早就有的,不用别人介绍。那是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同校文学院的美才女荷珺和连长魏斌相识到相爱是有一段感情经历的,不然这几年说要吹了吹了的事还像莲藕一样连着心。
魏斌有一手好字并能写一手好的文章,那个时候我们的魏连长就有对文学炙热的追求一样憧憬自己的爱情是“身死花架下做鬼也风流”这是文人对美女的追求。比不上他现在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更炙热。要说和何郡怎样认识还是要感谢文学这根月老红线。
文学院组织了一次征文活动,以“爱情”为标题。校刊当时登出来的有魏斌的一篇文章还有何郡的一篇打头阵,大家相互传阅。名声远扬知道文学院最有影响力的小作家 “小龙女杨过”的魏斌何郡。当时两人并不熟悉对方是文章的缘故在颁奖晚会上领奖与大家同场见面魏斌与何郡两人才深深地留下了一见钟情的印象。学校生活本来短暂而漫长,爱情的火花与文学的切磋较量两人便有点像古人“李清照与赵明诚”的 默契。就在同学们看着这两位郎才女貌品学兼优的的情侣羡慕不一时,第二年冬天学校征兵魏斌把自己儿时就有的立志当军人的志向告诉何郡,何郡很支持魏斌就这样他们立下誓言相隔两地地生活着。他们唯一的联络方式手机最多的还是书信。两年五年八年的过去了在魏斌和何郡的珍宝箱子里全是两人的来往书信。荷珺的老家在山东,毕业后现在北京工作。这几年里何郡来过几次找魏斌,只因为魏斌有纪律和读军校的缘故,算起来和何郡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十天。魏斌热爱这份工作,部队也培养了他他不辜负众望年纪轻轻当上了边防连连长一职。这次连长回家就是和荷珺商量好先是要到西安来见面。所以连长这两天在连里正忙着搞交接。
连长的家在陕西关中,要回去一次得两天一夜的行程才能到家。这天连长是乘坐连里买菜的卡车下山,然后转乘火车回的家。一路上他给家里买了很多都是西藏新疆的土特产。这大包小包的在肩上扛着,加上他的那份思念家的情节带着一身从未有过的疲惫回到了老家。
在村口遇见了村里老辈都管教二爷,还有叫叔和大哥的。虽然有些人看了也叫不上称呼,可是正因为离家很多年不回来的缘故。现在村里很多年轻人魏连长还是不能够认识哪家的人。推开家里那扇已经换掉的木门魏连长感觉家是有点变了。
魏斌:“妈、、爸、、”。
母亲和父亲从院的上房走出来有点激动地说:“魏斌,我家斌儿回来了,你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叫你爸来接你。”
“我没有拿太多的东西都是给你和我爸买的土特产,不用接。”魏斌说着放下东西。
父亲从魏斌的身上解下大包小包。
“累不累,你歇会儿?”父亲关切地问。
“不累。爸”魏斌看着父亲。
魏斌转过身看见父亲和母亲已经白了双鬓的头发,心里感觉酸酸地。
魏斌:“妈爸你们真的是老了”。
母亲:“我和你爸都快六十岁了,你在咱们村里看看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家都包好几个孙子了。你几年不回家,今年回家一定要把你的婚事给办了。”
“你们放心我和荷郡已经商量好了,我这次回家就把婚事办了”。魏斌坚定地说。
魏斌的父母听了儿子这么一说吧便高兴地说:“那就好,就等你们成家了。”
魏斌看着父母如此的高兴他自己心里也很安慰。毕竟他自己经35岁了,和荷郡的婚姻一直拖到今天不知道在这期间他们煎熬了多少相思之苦。也有过放弃他们的想法,这期间的事太多了,也许是因为部队的工作太忙和性质的问题他不得不考虑和荷郡的事。他不想离开军营尤其是昆仑山,他与那座山是有感情的。想到这魏斌不免心里有很多伤感。这些他不想告诉父母,因为自己的父母一直希望他转业回家,那里太苦了。魏斌觉得他应该理解父母,但他不能因为这些而放弃自己的使命与理想。
魏斌回家的第二天,荷郡就安排好了在北京的工作。连夜乘坐火车八个小时来到西安的。
魏斌是在火车站接到了荷郡。火车站见了面就好像是从未蒙面似的,那种陌生的眼神相互间凝视了对方良久。也许是之间很久没有见面的缘故吧!他们似乎忘记了身在来来往往一切人群。
荷郡望着已经变得消瘦的魏斌说:“我变了吗?”
魏斌:“变了,是变漂亮了”
那是因为魏斌看着荷郡修长的身材,一身带有蕾丝花边的连衣裙,他能立刻想到在学校时荷郡的时候那样的单纯可爱。荷郡的眼睛依然外加一副眼镜这使魏斌喜欢她很文静的一面。用当年魏斌问荷郡眼睛为何那样长的圆大而让人感觉害怕时。荷郡回答: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魏斌一直觉得荷郡是个有个性文弱的女孩子。他们心心相印,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荷郡满脸堆满笑容地说:“你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荷郡望着穿着一身灰色夹克休闲服的魏斌,给她的感觉是魏斌瘦了很多,短寸头发标准的军人头型。一米七五的个头。荷郡觉得魏斌少了在学校时的青春阳光气息。当荷郡转身的时候看见魏斌的有白头发的时候她心里突然很痛。她觉得魏斌应该有个家了。
魏斌牵着荷郡的手在西安火车站的附近革命公园走了很久,聊了很久。好像这几年来的话要在今天都要补上。
到了魏斌家后,魏斌的父母很是高兴。和家里人谈妥后他们便决定这几天就筹办婚事。婚事就定在魏斌家举行,荷郡联系了自己的父母。虽然说荷郡的父母不同意荷郡嫁这么远,对于做父母的是很清楚自己儿女的性格。为这事荷郡是有与父母翻脸过的。做父母的又反过来想可觉得魏斌的职业和以后也就同意了这桩亲事。
这天来喝喜酒的村里乡亲很多,荷郡那边就来了她的两个弟弟和父母亲四个人。简单而朴素的婚礼三天的时间就结束了。
魏斌和荷郡幸福地生活才刚刚开始。连队来了紧急电报让魏斌提前归队。魏斌便和新娘荷郡匆匆告别回到了部队。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年。他们所有的联络还是靠电话,荷郡回到北京辞职后决定回到魏斌的部队的。魏斌这时坚决不同意荷郡来,因为来高原意味着什么。魏斌太了解高原给人带来的危害了。要不适应这恶天气,稍有个发烧感冒的可能引发肺水肿等可怕的高原疾病。这些疾病可能丧失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荷郡还是坚持来了。因为她在心里已经不在乎这些。只要和魏斌在一起什么她自己都能克服掉。荷郡坐了八天的车来到了高原。她感觉并像魏斌担心的那样可怕,这里青山绿水,环境很好,就是感觉有点胸闷气短而已。魏斌接到荷郡生怕她不习惯。他告诉荷郡在高原生活要学会保持体力和高心的心态这样就很容易适应高原生活。荷郡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连里的战士看到嫂子来了都很热情。他们给嫂子在连队不远的小库房收拾干干净净的一间出来给连长和嫂子做新房。荷郡感觉这里的战士和可爱,视乎她从心里很热爱这群铁血男儿。
这天星期天,嫂子来连队帮忙给战士包饺子。同庆了一个周末她感觉和战士在一起很热闹,感觉到了火一样的军营生活。
一天,荷郡感觉特别的恶心难受。告诉魏斌后,魏斌让荷郡在连队卫生站进行了检查。站里的医生告诉魏连长可能是嫂子怀孕了。这里条件差卫生器材简陋建议下山疗养检查。魏斌觉得应该让荷郡下山。
第二天荷郡坐着连里的吉普车下的山,魏斌因为连里这几天任务忙没有下山。因为有卫生站的战士陪同,他很放心,先让两个战士送下山到军区医院检查治疗调养。他想着后天忙完就回军区医院陪荷郡的。荷郡是支持魏斌的工作没有一点怨言,答应和两个战士先下了山。
山上的路并不好走。因为一路上的颠簸,让两战士见嫂子不停地发昏脸色变的苍白了很多。于是汽车放慢速度前行,在翻过一座大阪的时候。卫生员觉得嫂子发迷糊似乎要睡,他明白这个时候病人最需要什么。病人不能睡觉。需要氧气。车上看了看没有带氧气,卫生员觉得真恼火,氧气瓶平时都在车上!
一路上卫生员给嫂子不停地说话,提醒嫂子不要睡觉。当路行至康西瓦的时候,天变黑了。离下山的医院还很远,卫生员这时觉得似乎没有和嫂子说话了。
卫生员:“ 嫂子…… 嫂子……”不停地叫着。
可是荷郡已经早就睡了过去。这样的睡眠却成了永久不醒的梦境一般不醒。连长连夜赶到将已经冻僵了的荷郡,抱起来痛苦起来,哭过之后他觉得何郡不能带回去就葬在了康西瓦烈士陵园的旁边。他跪下去面对这座孤零零的土坟,告诉里面躺着的荷郡。在这里你是不会感到寂寞的,你看到了吧因为在这里有很多的战士与你为伴。
魏连长站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极其冰冷的冷风,凝视着这巍巍昆仑大山良久良久,他觉得整个山间到处都有荷郡的影子。
从那以后在这座高原山间流传了这样一个故事。来过康西瓦的人都知道烈士陵园还有一座特殊的坟墓一穴躺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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