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雨,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没发生那些事的话,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是幸福而又快活的。我的家就在这座城市的市郊,那里有一片很大很大的竹海,四周都是山。我工作的地方在市区,那里是这座城市最繁荣的地方,推开窗就可以看到一条又宽又大的马路,马路蒙受着无数人的脚,无数车的轮子,这有点像家乡的山,家乡的山不也是被无数的人所开垦着,但它素来都是无牢骚,而马路也是。
又是繁忙的一天过去了,看着桌上的钟指向放工的时间,我拿起早已预备好的包,准备着要冲下楼走向车棚时,却见主管笑迎迎的抱来一大堆文件要我输入电脑中……好吧,那就继承坐在电脑前输入这些既单调又烦人的材料,整个办公室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没想到塞翁失马,我还得来了片刻属于我自己的思维空间了,想想自己这半年来的生活,想想自己这二十多年的生活,溘然想明确了,也想通了。我其实就是想得多而做得少了。所以才会那么些个不切实际的主意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既然我没措施改变目前的生活状况,那就努力去适应它,努力空虚自己的思维,充实自己的生活。
终于打完最后一页了,我赶快关盘算机,筹备撤了。抓起办公桌上的包包,冲到办公室门口,关灯关门,还认为全部楼层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我更晚。算了,别想了,自己不是盘算要分开这座城市了吗?想那干嘛,抬手看表,“天哪,居然快到十点了,惨了,来不迭了,怎么办。
咚咚走下楼,径直走到车棚前,今天可没那么多的闲情雅致去看那些花花草草了,唉~,走到车棚,拿出车钥匙开锁骑自行车。
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从窗户里透出隐隐的灯光,突然感到对这个城市好生疏,虽然已经在这里待了近半年,可这仿佛又不像我的家乡,固然我的确实确是在这里诞生的,也是在这里长大的,但我总认为本人的故乡应当是在一片
真是天公不作美,没骑多久天空就下起大雨来了,而且这雨真是越下越大,我只顾着往前骑了,可没想到我已骑到路中心了,只听到一阵逆耳的刹车声,我已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已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眼前刺眼的阳光使我睁不开眼,我看到的一是堵雪白的世界,我这是在哪,岂非我死了吗?这就是地狱吗?我使劲的用手拧了一下胳膊,“哇,好痛!”本来,我还活着,真好!我再转过来看到是一张陌生的脸,一张很难看的脸,一张棱角明显的脸配着头乱乱的,碎碎的,黑黑的,有点长的头发。“你醒了,感到好点吗?”这张脸竟然谈话了,“嗯,好点了,谢谢!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有点不好心思的问着,“这里有医院,你被我撞了,我送你来这里的,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我叫司徒振宇,今年二十八岁,家就住在这里。你呢,你叫什么?”“我叫,我叫,我叫什么……”
我居然记不得自己叫什么了,泪水开始蔓延开来了。“你别急,慢慢想想,看看还能记起什么来。”这个叫司徒振宇的男子就这样一边安慰我一边按着病床前的呼叫玲,没一会儿医生来了,看过之后,医生把司徒振宇叫了出去。我只记得出车祸前,只听到刹车声,其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悲痛,我怎么会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我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我的家在哪,想到这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真的很痛,痛到后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医生办公室
“司徒先生,这位小姐,她可能患上了失忆症”
“失忆症?”司徒振宇惊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怎么会呢,那还有治愈的可能吗?”
“相较目前的医学前提来讲,治愈的可能很小。但也会有奇观的呈现,但这种可能性很小。”
“是吗?那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司徒振琮忧心的问道。
“她明天就可以出院”
“谢谢”
司徒振宇到现在还不相信这一切,拖着一双繁重的腿走到病房前,想起一星期前,他是那样的震惊,他没想到他一直要找的人的就在眼前,他看到那双熟习的眼神,看到她包包里的那个中国结,记忆又回到了从前。可现在,她不记得这一切了,甚至可能永远都不记得了。想到这些,他的心怎能不痛呢,快到病房了,他尽力平复自己的心境,走到肖雨面前,看到她酣睡前的她。替她掖了挫被子,“弄醒你了,还好吗?”“我想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我难过的,伸手就要去拔输液管,“你别这样,明天,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就这样,我吵着闹着又昏睡过去了。眼角有一滴泪挂着。
“到家了,我不知道你原来的家在哪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司徒振琮领着我去了他家,“哇,你们家好大!”经由一星期的相处,我发现司徒振宇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人,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和依赖。
“我以后都能够住在这里吗?”我不信任地问了一名。
“是的,以后你就可以把这里当作是你自己的家了。”司徒振宇推着我“走,去看看你的房间,保障你爱好。”
“真的吗?”
“真的
“哇,好好美丽的房间!”
…… |